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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下去吧,樓下有電話,剛上來時我看見了!”
解連環嘆了一口氣,重新低下頭去看地圖,他滿不在乎道,“想他做什麼?一巴掌我白捱了?”
吳邪哭笑不得,“在火車上你明明還想著要給他寫信呢!這會兒就不想了?”
解連環重新抬起頭,靜靜的看著吳邪,末了翹著嘴角一笑,他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捱了打我沒記仇,可是我得讓他得個教訓,以後都不能對我動手,要不然以後說罵就罵,說打就打,那我的日子不是就太慘了?我這叫攻心計懂不懂?”
說完歪著腦袋看著吳邪,是一副似笑非笑高深莫測的模樣。
吳邪先是一愣,隨即也跟著笑了,直起身子看著解連環,他笑道,“那我下去了!”
“去吧!”解連環垂下了頭,長長睫毛撲扇一下,從上面看去正是濃重一片,十分好看。
吳邪扭身正準備走,忽然想起了什麼,停住腳步轉過身去,他看著解連環,“他要是問起你,我怎麼說呀?”
解連環抬頭迎著吳邪的目光想了想,“實話實說就行!”
吳邪一點頭扭身走出去了。
吳邪算著日子想二叔大概已經回了杭州,因為杭州生意離不開人,北平的解連環早交給了小花,不必吳二白操心。
哪知撥通了杭州吳公館的電話,卻被僕人告知二叔並沒有回來,人仍舊在北平,吳邪心不在焉的掛了電話,他想二叔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子了,你看連生意都不管了。
滿心不安的撥出了第二個電話,果然,沒響幾聲,裡面立即傳來了吳二白震耳欲聾的聲音,“喂,解連環?”
吳邪將聽筒稍稍離了耳朵,壓低聲音道,“二叔,是我,吳邪!”
“你們跑哪去了,離家出走嗎?”吳二白氣息沉重,極力忍耐。
吳邪這時又不太敢說他們的情況了,他也有點怕二叔,嚥了口吐沫,吳邪極力要把這一番話說的好聽些,“二叔,你先別生氣,我們去雲南了……”
“哪裡?”吳二白的大嗓門又嚎了起來,果斷截住了吳邪的話頭,“你們瘋了嗎,我不是說過不許去的嗎,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吳邪抬眼對著一直看他的櫃檯掌櫃點了一下頭,然後捂住電話轉過身去,他腦筋飛速快轉極力措辭開始解釋,吳邪口乾舌燥總算是在吳二白砸電話以前講清楚了現在這邊狀況。
聽完吳邪的話,吳二白忍住不生氣在電話那頭沉默了,雙方寂靜片刻,吳二白率先開了口,語氣無奈,“你們還是去了,陳皮阿四並沒有說實話,還好你們沒有直接到雲南……”接下來的一番話吳邪聽的是目瞪口呆,媽的這姓陳的老傢伙竟然騙人,明明是在廣西遭的難,卻偏說是在雲南,位置地圖全是錯的。
那邊吳二白繼續說道,“你們太沖動了,什麼都不調查好就冒冒失失的出發,好在你們現在誤打誤撞到了廣西!”
叔侄倆又交談片刻,末了吳二白喘著粗氣說道,“讓解連環過來接電話,我有話跟他說!”
吳邪犯了難,解連環現在是不大可能下來聽電話的,來了也是挨一頓罵,他耳朵又不癢何苦來遭這份罪,心裡是這樣想的,嘴裡不能說,他試探著說道,“二叔,他現在有點忙,要不回頭……”
“忙,忙什麼呢?讓他趕緊過來聽電話?”
吳邪無奈只得上樓去請解連環,解連環因為天高皇帝遠早不把吳二白放在心上了,尤其是吳二白正在起頭上,他沒道理再去惹他,故而一拉被子蓋住自己,他閉著眼睛對吳邪說道,“你就說我睡著了,總之我是不會下去找罵的!”
吳邪被這倆人弄的有些煩,因為他脾氣還算好,此刻便耐著性子下樓回了二叔的電話,吳二白一聽果然又是氣了個暴跳如雷,咬牙切齒的掛了電話,他一腳踹翻了客廳裡面的花梨木矮茶几,轟響過後茶具啐了一地,僕人一看情形不對不也下去收拾各自心有靈犀般躲得遠遠的,唯恐被吳二白揪住來當做出氣筒。
吳二白揹著雙手在寬闊的客廳裡面走獸般走來走去,他恨不得立即動身前去廣西親自把解連環這逆天的崽子給抓回來胖揍一頓,停了腳步深深呼吸一下,最後他抄起電話打給了小花。
因為目的地錯誤,解連環只得重新考慮行走路線,電話裡吳二白不說具體在什麼地方,他光看地圖也看不出什麼端倪,心裡暗罵陳皮阿四卑鄙,同時又想該不該給吳二白去個電話,吳二白應該調查出來的不少,可是心裡又實在不想搭理對方,知道對方一開口不會有好話,自己犯不上送上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