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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旁坐了下來,吳邪利索的從抽屜裡面摸出一本信紙,信紙潔白簡單沒有多餘的花紋,是公式化的紙張,他從懷裡掏出一支嶄新的鋼筆,開始了寫信。
信是寫給張海客的,他曾經見過張海客兩回,然而現在已經沒什麼印象了,不過以前跟小哥的聊天中,吳邪得知張海客乃是張起靈的愛慕者,並且很痴情,堅定不移的戀了十幾年。
這就不難解釋為什麼張海客敢公然的收留張家子嗣,不過小孩子能有什麼威脅,當局也不會去浪費時間為難一個小孩子。
孩子吳邪志在必得,故而信寫的言辭犀利不容拒絕,他那一手瘦金體字頗為漂亮,工工整整洋洋灑灑的兩大張。
深藍的墨水透著股墨香,拿起信來,吳邪對著吹了兩口氣,然後工整的摺疊起來,隨後塞進了一土黃信封。
粘好了封口,吳邪提筆在信封上頗為大氣寫上,張海客親啟。
捻著信,吳邪扯著嘴角笑了一下,張起靈不在,弄來一個小張起靈也不錯,可惜自己不會生孩子,要不費盡心思去奪別人的做什麼?
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他想接下來的事情只要交給潘子就好,潘子知道該怎麼辦?
潘子的做法很簡單,先是親自去張家大宅送了信,然後言辭謙恭的一頓說辭,極盡之謙卑,表面功夫做的足足的,讓旁人絕挑不出半分理來。
張海客握著信十分為難,吳邪竟以張起靈未亡人為名寫了這封信,堪稱荒謬至及,然而他跟張起靈的關係,張海客卻也是心知肚明,羨慕惱怒輕易的便化成了嫉妒,孩子他絕不撒手,他不能得到張起靈,張起靈的兒子他無亂如何也要握在手心。
對著潘子抱歉的一笑,他溫和的說道,“張起靈跟我乃是一族同胞,互為兄弟,雖然這孩子並不是他妻室所生,但也是張家唯一之血脈,我務必要竭盡所能去保護他。”
坐在下首的潘子通情達理的對他一笑,“明白張爺的苦心,張起靈已然失蹤,而他跟我家小三爺的關係,張爺也不可能是一無所知,現在這孩子便是小三爺唯一的慰藉,希望張爺能夠成人之美,將孩子送給小三爺撫養。”
張海客不急不惱,敷衍的功夫做得相當純熟,“可是現在你家小三爺自身都難保,還要隱姓埋名過活,這孩子將來怕是……”接下來他笑而不語。
潘子並沒有十分的憤怒,首次登門交涉不成預料之中,不過他沒這個耐心跟這人敷衍到底,這些年跟著解連環,潘子已經十分熟絡解連環的辦事手法,手段凌厲狠毒,速戰速決。
一件事如何做的漂亮乾脆,他已經是就輕駕熟,頗得解連環的真傳。
直起身來,他含笑跟對方告了別。
而張海客的心裡則一直的再打鼓,潘子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人,他在北平是很有名氣的。
翌日清晨,天灰灰亮,一個老僕人開啟了張家大門,捂住嘴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他睡眼朦朧的抬起了頭,緊接著便是一聲嚎啕慘叫。
其他僕人聞聲陸續趕來,然而全都呆立當場,張家大門門簷下一溜的掛滿了人頭,全是他們常見的面孔,五六個年輕女人青白的面孔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是張海客的妾室。
張家立即的亂成了一鍋粥,當天下午張海客便命人將孩子送到了吳邪居住的小院子裡,張海客沒敢耍什麼花樣,那當真是張起靈的孩子。
潘子竟然一夜之間悄無聲息的割了他妾侍的腦袋,他明白對方是鐵了心的要奪回孩子,解家吳家現在還夾雜著一個齊家,他對付不了。
而且他非常的懼怕潘子,潘子眼神犀利面目可憎是一副不好惹的亡命徒相,那人是不要命的,昨日潘子一直笑眯眯的,他知道那是笑裡藏刀,那刀子隨時都有可能插到自己的心窩上,他犯不上為了一個瘦小丑陋的小娃娃去折上自己的命。
那的確是一個醜陋瘦小的嬰孩,出生剛五天,紅撲撲的一層皮裹在一個小小的骨架子上,像一個大號的耗子,鼓鼓的肚皮,又像個大蛤蟆,眼睛眯得緊緊的看不清大小,然而上面是稀疏一層淺黃眉毛,鼻頭尖尖小小一點也不挺,頭髮倒是黑黝黝的挺有力量。
吳邪將裹著小毯子的孩子抱到了懷裡,小心翼翼的掀開了毯子,然後他低頭仔仔細細的去看了這孩子,及至看清了孩子面貌,他哎呦一聲睜大了眼睛,隨即抬頭看向潘子,他愣愣的問,“這孩子怎麼這麼醜?”
潘子看過這孩子了,此刻便一點頭,“是夠醜的!”
☆、66 意外訊息 (2866字)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