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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阿四一擺手,“沒問題,紙包不住火,他遲早是要在道上露面的,其實現在很多人都再猜測他的真實身份……”忽然停住了說話,他抬頭面向瞭解連環,神情詭異的嘿嘿一笑,他壓低聲音問道,“不知道你用他是來幹什麼的,聽說吳三省的小侄子挺喜歡他的,你現在又冒著吳三省的名字,別回頭你把人帶走了,再讓吳家小子把人給我玩壞了!”
解連環跟潘子福至心靈心有靈犀的同時暗罵道,他媽的,誰玩誰呀?
心裡如何的波濤洶湧面上依然平靜,他將右腿從左腿上放下來,拂了拂膝蓋上面微小褶皺,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他笑著對陳皮阿四說道,“陳阿公放心,玩不壞他,不過我這回來藉此人還真是為了一幢正事,什麼事嘛,想必晚輩不說陳阿公也猜得到。”
陳皮阿四神情瞭然的一點頭,“沒問題,只要別玩壞了他就行,這人本事厲害著呢,以後很是用的著。”不等解連環答話,他繼續笑著說道,“他可不好馴服,你可讓吳家小子悠著點,啊……哈哈哈!”
解連環附和著他一面點頭答應,一面陪著笑了兩聲。
天微微黑時,吳邪忙完了生意場上的事情,因為剛陪客人吃過飯,胃裡油膩難受的不得了,他擺手打發走了開車的小張,獨自一人順著大街往回走去,他想沒幾步路正好可以消化消化肚子裡的事物。
晃晃悠悠的走了兩步,他忽然瞧見了街邊上賣的冰糖葫蘆,鮮紅欲滴晶晶亮的看著挺好看,當即他便摸出錢來買了一串。
冰糖葫蘆看著好看惹人食慾,然而吃起來是又硬又酸,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好吃,隨便吃了兩顆紅果後,他隨手將其扔到了路邊,從兜裡摸出一條藍白相間的格子手帕擦了擦嘴唇,他連著嘴裡的盡數的全都吐了出來。
及至嘴唇臉面都收拾乾淨了他方才慢騰騰趕起了路。
吳邪是天完全黑透了才到的家,有心去東廂房裡看看孩子然而有奶媽在那兒很是不方便,因此他不得不放棄,晚上天氣有些涼,飯桌上又喝了點小酒,也不多,不過此刻小冷風一吹,腦袋便有些眩暈,晃了晃腦袋他站在院子裡迷瞪了一會兒,頭腦依舊不甚清醒。
他轉身去了廚房,在廚房的大缸裡面,他用水瓢舀了一瓢子水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末了他抬起袖子一擼嘴巴,抄起手縮著脖子帶著一肚子的涼水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推開房門,他先伸手在邊上牆壁上摸索了幾下,摸到了燈繩他一拉,小小的一間房裡頓時雪亮起來。
突如其來的燈光閃的他猛地一閉眼,忽然感覺很不對勁兒他忽的一下子又睜了開來,然後他就愣住了。
一個男人躺在他的床上,蓋著他的被子,正定定的看著他,這個男人是張起靈。
吳邪揉了揉眼,他想自己也沒怎麼喝酒呀,怎麼就醉了呢?他忽然不敢睜眼睛了,因為怕是一睜眼,幻覺隨即的消失。
伸長手臂,他摸摸索索的走到了床邊,閉著眼睛坐在了床沿上,他依舊是不敢睜開雙眼,閉眼垂眸他笑了一下,嘴裡囁嚅道,“這幻覺真好,以後要多喝點酒!多喝點酒就能常瞧見你了。”
張起靈一直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看,就覺得這個男人腦子有點毛病,拉開了電燈卻把眼睛閉上了,現在還在這神神叨叨的,腦子肯定是有問題的,難道他跟自己一樣腦子會時而糊塗時而清醒,故而剛才那個三爺才讓他也睡在這裡的。
思及至此,張起靈一點都不同情他,相反還認為此人真是討厭透頂,好好的一張大床今晚恐怕要睡兩個人了,不過這並不是自己的家也不好攆走對方,只能是忍耐了,想著往裡面挪挪地方,又一想,我為什麼要挪,便側躺著直直的盯著那男人看也不言語也不動作。
吳邪在床邊正襟危坐,雙手搭在兩邊大腿上,眼睛緊閉,正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
呆坐半晌他也不捨得睜眼瞧瞧,怕幻覺會就此消失不見,他迷迷糊糊間想伸手去摸摸試探試探,然而手指一動他又不敢動作了,雙手鬆了又握,握了又松,始終是不敢絲毫動作,直到眼睛再也支撐不住,他一歪身子竟然睡著了。
張起靈見對方半歪在自己身上睡著了,心裡平靜依舊是未起半點漣漪,他扶著對方肩膀坐了起來,摸了一下對方的臉他覺得這人有點熟悉,自己以前肯定認識,然而是誰,他卻如何的也想不起來,想不起來就不想,他不為難自己的腦子,因為他一多想,腦袋必然混亂,混亂了原先知道的也必然全數的忘掉,是以他對自己很是放鬆。
盯著對方的小白臉又看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