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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立即眯起了眼睛,車子緩緩停下,車門一開,一個衣著摩登的青年跳了下來。
一雙好看的眼睛瞧著吳三省立即亮了起來:“三哥,你來了。”
一面說著伸手便去搶了吳三省手裡的行李,吳三省抬手揉了揉青年的頭髮,難得溫柔,“高興吧?”
吳邪有點發懵,這倆人也忒熟了吧。
這兩位爺也覺得有點過了便訕訕的稍離了點距離。
吳三省抬手摸了摸鼻子,末了一指這青年,“這就是解連環,你要叫叔叔,”說著將手搭在吳邪肩上,“我侄子,吳邪。”
吳邪覺得這叔叔兩個字有點叫不出口,對方實在是很年輕。
好在解連環並不在意,熱情洋溢的開啟了話頭,“你就是吳邪呀,呵呵,這麼大了,別站著了,我們進去。”
僕人早瞧見了有客人到訪,見自家大爺發了話,便有幾個僕人出了大門接了行李。
這解公館外面看著樸實,裡面卻是現代的很,倒是符合瞭解連環這一身的打扮。
這解連環不過二十五六年紀,咋看和吳三省有幾分相像,感覺可大不相同,吳三省生得人高馬大,甚是壯碩,看著威嚴的很,可這解連環面容白皙,鼻樑高挺,一副討人喜歡的公子哥樣貌。
解連環一面吩咐傭人們引著王盟提著行李上樓收拾客房去,又一面交待著預備吃的過來,一臉亢奮。
吳邪覺得無聊,就窩在沙發上用手指摳著手錶玩,傭人端上來茶水就接著要喝不喝的抿了一口。
“吳邪從小就文靜,倒是越生越俊俏了。”
解連環滿臉笑意,仿若春風拂了面,大概認為自己真是叔叔了。
吳三省不以為然道:“他,算了吧,那是你和他不熟,闖禍的本事大著呢。”
吳邪真想一巴掌扇過去,很不高興三叔在外人面前胡說八道,媽的,好了,想攢些話來也不成了。
只能訕訕的傻笑兩聲。
好在女傭人弄來了些吃食,夾心麵包和熱牛奶。
吳邪實在是餓了,便不再客氣大吃起來。
解連環手捧茶杯低著頭淺淺的笑著,由於沒上生髮油,劉海便不老實的垂下來遮著半邊額頭,顯得臉愈發的白了,時而再啄一口茶,越發顯得唇紅齒白。
吳三省瞧著解連環白皙的臉龐,殷紅的嘴唇真想撲上去胡亂舔啃一通,吃著麵包也嚼不出滋味來了,只盼著趕快回屋好好的溫存一番。
客房在二樓,環形白色樓梯蜿蜒而上,同為客房,叔侄倆的住房卻一個大東面,一個大西面。
洗漱完畢,換了月白綢緞睡衣,吳邪雖累的很,倒是不急著去睡,想著去和三叔說會話,便下床趿拉了長毛毛淺色兔子拖鞋出了臥室。
不料敲了幾下三叔的房門竟然無人應承,心下便覺得奇怪,暗道:“定是去找他的那些鶯鶯燕燕的了,嫌我礙事,我還不願跟著呢,胭脂俗粉的。”
吳邪滿腦袋跑火車開始了浮想聯翩,倒沒覺得自己是吃不著葡萄,嫌葡萄酸的心理。
其實吳邪算不得紈絝子弟,平素也不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雖偶爾去去舞廳倒從不胡來,也是進步青年一名,周遭的朋友抽大煙,打嗎|啡,逛窯子的多了去,可他從不沾染。
他還期盼著能有一場羅曼蒂克的愛情。
垂下頭來顯是一副失望至極的模樣,慢慢趿著拖鞋朝自己房間走去。
瞧著拖鞋前端擎著兩隻可愛兔子尾巴,忽然玩心大起,點著腳尖原地呼的轉了個圈兒,來了興致,呼的又要轉個圈,哪料腳底打滑,瞪著大眼兒直騰騰的撲到在昏黃走廊地面上。
登時小白臉跟淺黃地板來了個結實的親密接觸,慌忙爬了起來,揉著鼻子瞧了四周,見並沒人瞧見。
立即撲撲的一路小跑著回了自己房間。
解連環半躺在床上把玩著打火機,似乎很是認真,可他整個精神都集中在門上,稍微有點動靜,身體便緊繃起來,房間佈置的非常精緻,一切都顯示著主人文雅,乾淨的氣質。
解連環用手揉了揉臉,強自放鬆了神情,隨即自嘲的笑了下。
吳三省貓著腰踮著腳尖輕推開了解連環的臥室門,探頭掃了一下方才進來,身體後仰抵在門上,對著解連環裂開嘴笑起來。
什麼是天雷勾動地火,這兩位便是,吳三省一下竄到床上拉著解連環便親了起來,一手扣著他腦袋,一手順勢鑽進他灰白睡衣裡,摸到胸前的茱萸搓弄起來。
解連環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