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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粗,還整天牛氣沖天的不把我阿銀放在眼裡。如果說無趣的防守戰中還有什麼樂子可找,那絕對是氣得他鼻子冒煙。我才不會告訴他,自從松平老頭子把我們捆成一隊之後,我做事的原則就是跟他對著幹。不過這麼做有時也會兩敗俱傷,比如我裝作不小心把他的菸草全撞翻在水坑的當天,糖也全部人間蒸發了。打仗之餘還要跟他鬥智鬥勇,真是挺辛苦的。每天晚上只要沒有夜襲,阿銀我都跟條死狗一樣累癱在散兵坑裡,腦力和體力一起透支。多串也好不到哪去,經常倒頭就睡,夢裡被煙癮折磨得直哼哼。後勤已經供給不上更多的菸草,畢竟入了五月連糧食都開始緊缺。
五月以來,一切都變得不同。
雨季的沖繩悶熱潮溼,死人越來越多,起初還有平民負責掩埋,如今埋屍的動作已經漸漸趕不上士兵陣亡的速度。情況越來越糟,雨水和著泥土的腥氣,再加上屍體的腐臭,時刻折磨著我們的嗅覺和神智。圓錐山和折缽山相繼失守的訊息傳來,有人開始崩潰,年紀小些的在夜間抱著雙膝不出聲地哭泣,脾氣暴躁些的開始沒有任何預兆地嘶吼,甚至舉起步槍對著美軍陣營的方向一通掃射。
“你他媽不要命了!”多串將一個情緒失控胡亂開槍的青年男人奮力掀倒,惱火得五官扭曲,“你不要命了別人還要命,這些小鬼還要命!”他憤怒地指著那些臨時應徵的沖繩少年,一張張小臉上滿是錯愕與驚恐。
他把那男人手中的步槍奪下來扔給我:“坂田,你把這東西看好,等他發瘋發完了再給他。”
這一次我沒有跟他對嗆。我接過那杆槍,麻木地坐回窄小的坑裡。
那男人突然間爆發的嚎哭在漆黑的雨夜中一聲聲敲打著每一個人的心臟。
“為什麼會是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