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黑魔王的極品腐女

第28部分 (第3/4頁)

與承受方帶來的不同效用。但某種效用為大眾的感性經驗所普遍認可，自然就會上升到理性認知，自然就是所謂的‘善’——哼。”

羅德偌忍不住一聲冷笑，眼裡的嘲諷越發鮮明而犀利：“你能純粹的、不依靠任何感性經驗來批判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嗎？不，事實上，這不能。更何況，當為了所謂的‘善’不惜一切的時候，就已經扭轉了‘善’——不惜一切代價的維護所謂‘善行’，難道不是另一種形式的‘惡行’——不，事實上，比‘惡行’更可怕，因為它披著‘善’的外衣欺騙了多少可憐的人類！”

“那麼……”鄧布利多突然開口，Voldemort下意識一抬右手，卻立刻放下手臂，動作之快，讓所有人都來不及察覺出來：“在你眼中，善惡之分究竟是什麼？”

“……鄧布利多教授，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羅德偌不答反問，在得到一個肯定的點頭後，他瞥了一眼粉嫩嫩的黑髮斯萊特林小包子，唇角若有若無綻放一個苦澀的笑意：“假設……如果有那麼一個人，因為一個錯誤間接害死了他最心愛的人，為了彌補這個錯誤，他自願擔負起守護這個人的孩子的責任。但是為了贖罪，他寧可讓所有人誤會他恨這個孩子，也不願意對著這個他一直注視著的孩子透露半點心聲直到他因為守護這個孩子而死去——這個人，是善，還是惡？善嗎？他害死了他的愛人，他那樣惡毒的對待這個孩子導致這個孩子恨他長達七年；惡嗎？他用生命守護著這個孩子，直到他可以說是為了他而死。那麼，鄧布利多教授，您認為，這個人，是善？是惡？”

“……”第一次，魔法界光明的領袖，最值得人敬佩和尊重的長者，無言以對。

“所以說，人性，是複雜的啊……”羅德偌輕嘆著，下了最後的結論：“不能單純用一個善惡去評判，要知道，當一個人的心中只有純粹的‘善’時，那已經是另一種形式的‘惡’了，正如光明的彼端是黑暗一樣。善的盡頭，是惡。所以，我們要用我們的‘心’去評判，我們的‘心’，永遠都會告訴我們，我們的‘路’，究竟在何方。”

Voldemort專注而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看見漫天璀璨的夕陽餘暉倒映在那雙墨藍色湖面之上，將那深深沉沉的墨色和流轉不定的藍色染成一片光華燦爛的碎金。在那浮躍漾流的金色下，彷彿可以看見整個世界裡錯落的年華。

直到很多年後，當斯內普和鄧布利多又一次在散步時經過這裡，他們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有一個銀藍短髮的男孩就是坐在這裡，墨藍色的眸子澄淨安好的評析著人性，就是這樣以一種最輕描淡寫的方式說出了他對他們的看法，甚至就是那樣輕而易舉的說出了——他們中某幾個人的，未來。

只不過現在，他們都不明白。

也不可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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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一段時間，他們都沒有再次提起這件事——莉莉很顯然是得到了斯內普的暗示，所以她有什麼問題也最後也還是沒有問出口。Voldemort越來越喜歡用一種沉思的目光上下打量他，直到可憐的銀藍短髮男孩毛骨悚然。

當然，最疑惑的還是羅德偌——為什麼，那天他會不由自主的說出那樣一番話？按照他謹慎小心的個性，根本不可能是那種因為一時的風頭就不管自己情況的人。那麼，為什麼？羅德偌很清楚，當時自己完全就是一種——對，不由自主的說出心中所想的真話的狀態。

然而，為什麼？

不管是為了什麼，他們的功課開始一天比一天多了，這是一個不能忽視的問題，所以他們的“黑藍紅三人學習小組”也開始花大量的時間泡在圖書館裡面——哪怕現在還只是十月中旬距離考試還有差不多十個月，而且是一個與雙休日只有一牆之隔而且下午沒課的週五的中午。

“我說，莉莉！”雖然說羅德偌也好，百里秋月也好，都是酷愛閱讀的人，但他更懂得適當的、合理的安排和利用時間而不是沒日沒夜的泡圖書館：“莉莉，真的，我們偶爾也需要休息一下！”

“西弗，幫我看看我論文中所描寫的，關於月長石的作用那一部分對不對。”莉莉熟練的忽視了羅德偌的哀嚎，淡定的拿起自家墨跡未乾的魔藥課論文給了魔藥課教授的寵兒。斯內普表情平靜的接過遞到他鼻子前的論文，開始認真仔細的看起來，大鼻子都快湊到羊皮紙上了。

莉莉有些無奈，輕輕拍了一下斯內普：“西弗，稍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