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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解那暗釦,這回尹千觴的聲音卻更真切了,想必是他非常大聲的緣故:“真的可以?”
歐陽也不及多想,順口應承道:“自然可以。”
話音甫落,歐陽便覺天旋地轉。下一刻,他便陷進一個溫暖的胸膛。
“怎麼——唔!”
所有的疑問都被堵在唇中。唇舌交纏,對方像渴極的行人,終於見到甘泉,貪婪而感激地大口痛飲,不肯放手。酒香被熾熱的氣息薰得更加濃烈,歐陽覺得自己徹底醉了。
兩人喝酒的地方,是歐陽在青玉壇上獨居的山峰。恰處在上層與下層交界之處,半是白晝,半是暗夜。方才他們還坐在明亮的那一邊,現在卻已移到夜的一方。
許見未見,尹千觴全無在其他人面前的防備心,喝得又急又快。一時酒意上湧,望見對面歐陽低眸淺酌,讓他指被青瓷酒杯一襯,猶顯得修長白皙,再聽他語聲琅琅,不覺恍若夢中。
再飲下幾杯,他便徹底迷失了現實與夢幻的交界。四周景物如潮水退卻,天地之間,只剩下歐陽。
歐陽。他突然想起一年前的事情來,並且非常想再做一次。
他也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得到歐陽一句“可以”,便欣然迎了上去。
他要的原本只是一吻,但真正肌膚相觸,唇齒相濡之後,卻反而愈發不滿足。
不同以往,今天這一吻格外真切鮮明,讓他情不自禁,流連碾轉,遲遲不肯結束。而一些別樣的衝動,也由此悄然而生。
——既然他已同意了,那我……也沒關係吧。反正,只是又一場夢而已。
尹千觴模模糊糊想著,手中的動作開始放肆。
待歐陽重新呼吸到空氣,嗅到濃郁的草香,渙散的神智清醒一些時,尹千觴已用牙齒解開他的衣袢。
他躺在草地中,喘息著抬頭望去。只見尹千觴眼神狂亂又熾烈,英挺的臉上盡是渴求之色,低下頭在他胸前流連不去。
灼熱的觸感將他的話衝得斷斷續續:“你……怎麼會……”起了這種念頭?
“我想你,我很想你。”尹千觴拔開他散落的長髮,露出雅秀的面龐。一手環住他的腰,一手托起他的頭,似醉囈,又似回答:“我遇到許多人,可我還是一直想你……少恭,再沒能人像你一樣,令我……”
許是察覺到歐陽有拒絕的意思,尹千觴沒有再說話。他堵住他的唇,不給他拒絕的機會。除下他的衣裳,摟住他修長勁瘦的身體,不給他離開的機會。
衣袍散亂,一直沒能解開的袖袋於此時散開,藥瓶灑落一地,就在歐陽夠得到的地方。指尖觸到一個微溫的瓷瓶,熟悉的花紋告訴他,只要他揭開蓋子,就能制止這一切。但他卻慢了一步,手指稍動,雙手便被按到頭頂。
先機一失,城池淪陷,不過遲早之事。
他的頭腦雖仍保有一線清明,身體卻早在酒的作用下綿軟不堪,毫無防備地向尹千觴敞開。隨著尹千觴的動作,他臉上忽然湧起潮紅,沉寂許久的慾念終是被挑起,最後那一點清明也被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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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千觴似一名琴師,以歐陽為琴,辨音,調絃,奏曲。由陌生到契合,奏出無雙清音。反令歐陽這絕世琴師的手失了著力處,虛虛落在空處。當感覺到自己被充實的那一刻,尹千觴肩頭赫然多了幾道指痕。
方才喝的酒盡數化成熱氣,蒸騰得兩人肌膚滾燙。卻偏偏還隔了衣裳,更覺燥熱無處發洩。激得歐陽強撐著半抬起身,想掙脫這束縛。那力道令尹千觴以為他想抗拒,喘息著將他翻過身去,壓制住他一切多餘的舉動。
浮空的青磚泛著冷光,幾與歐陽視線平行。明媚的日影與幽暗的夜徑渭分明,在青磚上劃出交錯的界限。這情景令正神思恍惚的歐陽想到許多事情。他這漫長的一生,一直苦苦追尋的是否也在那界限之後,明亮,耀眼,於別人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日西月東,愛憎隨意。於他,卻是永遠無法跨越的天塹。
這些近乎洩氣的念頭他本不會有,或說一直裝作從未有過。但今日酒液的薰騰,荒唐的糾纏,不由得他不反常。
感覺到本來溫順的懷中人忽然大力扭掙起來,尹千觴正要壓制住他,卻聽他微喘道:“我,我要去那邊。”
只要不是拒絕,都好。尹千觴依言起身,原準備抱他過去,卻忘了兩人現在正膠結在一處。加之醉步踉蹌,一不小心,便雙雙從緩坡上滾了下去。好在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