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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種不在自己掌握中的狀況。
被他的寒光一掃,秦昭一陣發怵:“抱……抱歉,本來想殺掉他的,他動作太快,根本沒機會。”
這段解釋在楚淵聽來是萊茵死後,或者說在將死時,格雷逃跑得太快,沒辦法狙殺,合情合理。在明恩齊聽來是格雷在狙擊之前就讓屬下登艦,為了讓他配合狙擊秦昭只能忍了,然後格雷趁他狙擊完後來不及反應的一瞬間制住了他,考慮到格雷以前的身份,也合情合理。
於是這一段意義不明的解釋成功地糊弄過了兩人。
“算了,也不是你的錯,現……”楚淵總結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因為一道綠色的光線穿透了會議室的門,再從中爆炸開來,徹底報廢了那道十五公分厚的合金門。
會議室裡一幫子人被爆炸波及到,一個個灰頭土臉,因為編號坐得離門近的秦昭更是倒黴地撞到了頭。
“隊長,傷兵夠多了,請停止這種增加傷亡的行為。”崔硯扶起秦昭,義正言辭地指責。
“老子管你們這幫沒良心的小兔崽子去死!”左兆中手持巨型的BK型光能槍,咆哮著,“明恩齊你給我滾出來!”
BK型光能槍,利用新元素之間的撞擊而產生能量,相當於核能槍械。由於威力過大,屬於聯邦政府明令禁止生產的槍支,巴掌大小的在黑市能炒到上百萬通用點,更別說左兆中手中的還是巨型……
“上頭武裝你們還真是不遺餘力啊。”楚淵閒閒地說風涼話。
“廢話!”秦昭瞪了他一眼,那邊白箴就“你毀了我形象”這一事件在和左兆中咆哮著,一撥人忙著轉移明恩齊,一撥人忙著拉架,連崔硯也不得不加入戰局,就是沒人來關心一下他的傷口。
楚淵笑了笑,從會議桌下拎出一個藥箱:“原本是給明副隊準備的,沒想到是你先用。”
“操了!這點傷口抹點口水就好了,哪用得上那破玩意兒!”秦昭顯然對於在戰場上毫髮無損,回艦上卻被自己人給傷了非常不滿。
“功勞點都被你搶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楚淵的語氣,就像是在哄小屁孩。
“那是你自己沒用!”秦昭怒了,偏過頭去躲開伸過來的消毒噴劑。
楚淵很想翻個白眼,不過最終還是忍住,選擇了暴力方法,扣住了秦昭的手腕。
“你大爺的!”秦昭罵罵咧咧地想要掙開,卻發現對方擁有不遜於己的力量,“你扮豬吃老虎啊!”
“好說,狙擊我不擅長,近身格鬥別說你了,估計連你們隊長來也是輸定了。”楚淵單手幫他處理著傷口,“又不是要你的命,嚎那麼厲害幹什麼?”
秦昭這一撞是很冤枉的。爆炸氣浪一來,他就選擇了受傷害最小的姿勢準備著地,無奈徐逸在躲的時候推了桌子一把,他就不偏不倚地撞上了,而且還是桌角,直接在頭上開了個三四公分的口子。
楚淵消完毒後也沒多話,直接拍了張止血貼上去,力道之重讓秦昭這種不怕疼的都齜牙咧嘴了一陣子:“不就是一千五麼?你又不想要,至於這麼對老子?”
“我原本也想輕點,只是某人狗咬呂洞賓,純粹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楚淵拍完了還沒退下,又加了一句,“對了,雖然一千五不多,但畢竟是你記錄在案的首戰,估計軍銜會升得挺高,想好怎麼應付了嗎?”
秦昭正要回答就聞到了SEVEN…CALM的味道,淡淡的,冷靜而鎮定,有安撫人心的作用,一陣出神,嘀咕了一句:“怎麼你也抽這煙……”
對於SEVEN…CALM的喜愛,就和他掛著項鍊以及喜歡下雨一樣,到現在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對救命恩人的感懷,還是將它們當成精神寄託了。那個將八歲的自己從盜匪手下救下來計程車兵將項鍊親手掛到他脖子上之後,自己就沒再取下來。對於盜匪帶著他逃命的第三天,他印象最深的也只是雨,項鍊,和對方身上淡淡的SEVEN…CALM味道。
很多事情都是沒來由的,如果自己非要對他已經習慣了的每一件事追根究底,那自己大概會比明恩齊還要未老先衰,所以秦昭也沒做深究地保持著習慣。
從別人身上聞到SEVEN…CALM的味道和自己抽是不太一樣的,至少秦昭從沒在自己抽菸時回想起那一天的情形。但是楚淵辦到了,一幅幅畫面在秦昭腦海中閃過,破門而入的逆光人影,將自己緊緊抱在懷中的手臂,一邊跑出廠房一邊發生的槍戰,身上讓人安心的味道,輕輕摸著自己額頭的手,項鍊被戴上時透過面板穿過來的餘溫,傾盆的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