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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魏灼虛偽也好,他無法說服自己再跟著林璽了。
“已經忍不住了啊。”格雷看著那邊即時報告過來的戰況,在“神諭”的力量之下,那些所謂的防禦網都像是摧枯拉朽一般地被破去,“就說這樣拖時間是拖不了多久的嘛……”
他仍然氣定神閒,旁邊坐著的南迪就沒那麼淡定了,被屠殺的是他管轄下的人民,他坐得住才怪。南迪向前探了探以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些:“這……楚淵不是說,會提供給我們……”
格雷不慌不忙地說著:“當然,承諾給閣下的,一件都不會少,只是要到了合適的時機才能拿出來。”
南迪站了起來,大聲說道:“什麼合適的時機?我的人民在被那些可怕的機器屠戮!還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反擊?”
一隻有力的手覆上了他的肩膀,格雷眼中帶著威脅說道:“楚淵下的決定,從來都沒有商量的餘地不是嗎?放心,這樣的情況不會持續多久的。”
路德倒沒有南迪那麼衝動,只是問道:“那麼,楚淵閣下在哪裡呢?自從戰爭開始以來,我就沒有再看到過他。”
“楚淵有他自己要做的事,這一點你們無需過問。”格雷沉聲說道,拿出通訊器摁了幾下,“我已經下達了命令,三天之後,那批軍火會被送到二位元帥手中,在此之前,請耐心等待。”
他們口中的軍火可不是普通的軍火,而是之前楚淵利用第九科研所囤積的大量先進武器。這批軍火的單子格雷事先看過,就算是以他在軍隊中混了很久的身份,也不知道其中有些是用來幹嘛的。驚歎之餘也不禁感慨,楚淵還真是把所有的本錢都賭在這一局上了。
一般人這麼做,那叫死賭徒,但是楚淵這麼做,就代表他有必勝的把握。
格雷話音剛落,通訊器就響了起來,本來以為是屬下來確認收到資訊的,接起來卻得到了一個令人驚訝的訊息:“前線的司令官被殺?這是怎麼回事?”
聞言南迪和路德再也坐不住,紛紛接通了元帥的訊息詢問此事。結果無疑是出人意料的,畫面中的人利用自己的身手潛入了指揮室中,擊殺了司令官後揚長而去。而那個人,格雷也認識,因為在不久前,他還在塔里木盆地中的據點裡見過。
魏灼。
格雷的眉毛糾結在了一起,這個人的過往他也有所耳聞,據說他之前就是個極出色的特戰隊員,只是老是跟在林璽後面,世人都快忘記他的另一個身份了。
只是在這個時候魏灼單獨行動是什麼意思?格雷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先把這件事告訴楚淵再說。
“魏灼?”通訊器那頭的人也帶著驚愕,很久都沒有回覆,末了,那邊只傳來一陣輕輕的笑聲。
格雷的手抖了抖,雖然他不知道楚淵在這個時候笑是什麼意思,但是他聽得出其中危險的意味。
“不用管他,他的信仰大概已經破碎一半了吧……”楚淵的聲音裡明顯有著幸災樂禍,“既然他想用自己的方式來提早結束這場戰爭,我們絕不能讓他如願,把‘神諭’調撥過去吧。”
“我知道了。”格雷結束通話了通訊,想起那天在工廠中楚淵說過的話,不禁一陣膽寒。
楚淵說,他會毀了魏灼的信仰,在這場殘酷的戰爭中被實現了一半,那麼另一半呢?會在什麼時候被他付諸行動?
數百名“神諭”計程車兵立馬就被調去前線保護重要人員,其餘的仍然按照楚淵的指示,時不時地騷擾著聯邦軍隊,並沒有正面作戰。畢竟聯邦可以源源不斷地製造“神諭”,在人數上他們是比不過的。
“請出示你的ID卡。”守在檢查關卡計程車兵粗聲粗氣地說道。
他面前的人帽子壓得很低,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臉,不過從帽子下傳出來的卻是十分標準的西班牙語:“為什麼要為難一個從戰爭之地逃出來的人呢?”
“說中文,英文,或者法語!”這三種語言才是目前聯邦比較大眾化的語言,在聽到西班牙語的一瞬間,士兵眼中多了一些輕蔑。原因無他,現在還使用這語言作為第一語言的,大都是第十二區的人。
來人愣了一下,隨即用發音很奇怪的中文說道:“請……”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而是塞了一大疊的鈔票進士兵的手中。
“媽的,又一個從十二區跑出來的。”士兵不滿地嘟囔著,轉手將鈔票塞進了兜裡。
周圍的檢查人員都露出羨慕的神色,甚至有一兩個開玩笑說道:“嘿——怎麼不走我這邊?我要的比他少!”
士兵瞪了他們一眼,粗暴地往後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