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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希望你再考慮一下,我不想面對最壞的情況。”
“……”想要應答也無從應起的某人。
“我知道你沒睡。”程雅薇突然提高了聲調,“好好想想吧,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到時候你再做任何的贖罪,任何的彌補都是沒用的,死去的人不會因為你做什麼而開心或是難過。”
死去的人不會因為你做什麼而開心或是難過。
也許程雅薇只是在針對楚淵這件事在說話,但卻觸動了秦昭腦子裡那根名為“雷修”的神經。
腳步聲響起,隔壁房間的門被開啟了,秦昭鬆了一口氣,心情卻很難平靜下來。
“別理她。”楚淵的雙手滑到他腰上,溫熱的氣息打在耳邊說道,“這種話誰都說得出來,那只是他們站著說話不腰疼罷了。不用在意,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秦昭愣了,他在想什麼,在煩惱些什麼,甚至是被哪句話給刺到了,楚淵似乎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在這種時候還反過來安慰自己,楚淵的心理有多強大,才能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猶豫、躊躇時,說出這種明顯是把他楚淵這條命給送到自己面前的話?
淚水從眼眶中慢慢湧出,滴到了楚淵緊貼著他的臉上,溫度不高,在這種時候卻能像火焰一樣灼燒著人心。
“小鬼。”過了很久,楚淵才伸出手抹掉他臉上的淚水。
“在沙漠裡的時候。”秦昭將臉埋在楚淵頸間,語帶哽咽地說道,“副隊說,讓我做好我認為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所以你的選擇呢?”
“阿修不會就這麼死了,必須有人要為此付出代價。”秦昭悶著頭繼續說著,“人死了就是什麼都不會知道了,但是……不做點什麼,我對不起我自己,也對不起那些……失去了所有的兄弟。”
遠方的燈塔的燈光不再閃爍,漸漸歸於平穩,藉著微弱的光,秦昭透過淚水盯著楚淵,他的表情很平靜。
“我知道。”楚淵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臉上帶上了笑容,“小鬼,別忘了今晚是我在強迫你,你要是再繼續浪費時間,就別怪我欺負你沒經驗沒給你機會了……”
床頭櫃上的紅酒再次被拿了起來,酒液被傾倒在秦昭頸間,一度被撲滅了的曖昧氣息隨著紅酒的流淌而再次來到。
“砰——”酒瓶被楚淵隨手摔了出去,砸到木製的地板上發出很大的聲響。
楚淵勾住秦昭的脖子,順著頸間一路舔著紅酒。
這房間裡的黑暗彷彿都化為了實體,從四面八方流動過來,侵襲著秦昭的腦神經,大腦裡唯一的一點光亮,漸漸被吞沒了。秦昭咬緊了牙根,順從著身體的意志,扯開了楚淵身上的襯衫。
很奇怪的感覺,想要現在身下的這個人的一切都變成他的。
從一開始,楚淵出現在他視線範圍內時,就是一個很高的姿態,一路下來,他的身份從少將,到了將軍,最後是元帥。楚淵是怎麼當上元帥的,秦昭並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完全是普通人根本就無法想象的那個階層。
一個可以說是掌控著聯邦政府走向的人,現在正……
秦昭撥出一口氣,完全沒有辦法再想像下去,陌生的感覺在全身上下蔓延著,像是有人拿著注射器將岩漿注射進來一樣,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
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性/教/育雖然是軍隊裡的課程之一,卻完全沒有涉及到同性之間的問題,除了親吻之外,秦昭想不出其它可以用在這裡的步驟。
“接下來……要怎麼做?”
一個拳頭大小的瓶子被塞到了秦昭手中,楚淵幫他脫下了身上的襯衣:“潤/滑做好之前,不準進來。”
他楚淵還沒做好第二天要去醫院的準備。
秦昭嚥了口乾沫,擰開了瓶子的蓋子,哆嗦著手不知道要往哪裡倒。最後楚淵看不下去,一把搶過瓶子,倒了不少液體出來,摸著黑幫他塗抹上。
手上的薄繭和最敏感的地方接觸,儘管中間還有著潤/滑/劑的隔離,但完全不妨礙粗糙的觸感和指尖的溫度讓挺立著的地方更加精神。
空氣中的氧氣似乎變得稀薄起來,秦昭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但還是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這就不行的話,就換我來。”
雖然不太明白那個“換我來”是什麼意思,但秦昭還是聽得出那絕對不是個好訊息,本著刺蝟精神,他從牙縫間擠出一句:“想都別想。”
瓶子被塞回到他手中,楚淵語氣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