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謬的想法。
楚淵在這個時候轉過來看著他,黑沉沉的眼睛仍然是鏡子,在門口的燈光下看得很清楚,但秦昭已經不懼怕裡面反射出來的東西。
面對自己想逃避的事情時,雷修選擇了幫他掩蓋,就算那塊肉在長時間的置之不理中腐化變臭,也不願意去下刀子,不願意讓他有任何傷心的可能,但楚淵卻選擇了幫他下那一刀,然後盡最大的努力把傷口處理好。
這兩種方法哪一種更好,秦昭無法下論斷,但他能確定的是,兩個人,都是在為了他著想。
秦昭略微張開嘴,喉結顫了幾下,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或者說,想說的太多了反而不知道怎麼開口。
然而楚淵只是笑了笑,掐滅了手中的煙:“該回去了,不然明天被三堂會審不要怪我。”
“你在怕什麼?”秦昭冷不丁地問了這麼一句。
楚淵楞了一下,眼神冷了下來,盯著秦昭看了好一會兒,彷彿不敢相信這個問題是由他問出來的。
昏黃的燈光中,兩人沉默著,最終,楚淵妥協式地開口了:“為什麼這麼說?”
“直覺。”秦昭回答得很乾脆,不知道為什麼,在楚淵轉身要走的瞬間,他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擔憂和害怕。
秦昭不知道楚淵在害怕些什麼,在他的印象中,楚淵是那種比雲豹還要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所以那個問題他幾乎是脫口而出,問出口之後,他敏銳地感覺到氣氛變冷了,原先籠罩在他們身上那種不太明朗卻很溫暖的氣氛不見了。
但是秦昭不後悔問了這一句。
良久,楚淵扯出一個略顯勉強的笑容:“我沒有在怕什麼,你多心了。”
如果按照楚淵平時的習慣,一定會在這個時候回一句“小屁孩不要多管閒事”或者“我想你那個不發達的大腦得出了錯誤的結論”這種能把他氣個半死的話,再轉移話題,而不是用這種他都能看出來是在慌張的語氣,拙劣地結束著話題。
秦昭這麼想著,眼睛看向了別的地方:“有事的話,我說不定能幫你解決。”
“真的沒事,你先回雲豹去好了。”楚淵很生硬地截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是有高紹安派系的人還在找你麻煩?要不要我……”
“我說了沒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