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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添了這番活,今日怕是一頓揍免不了,在安裕成心中,這個一類家族雲家的旁支女子比他重要多了,也可信多了。
果然,瞧著安清源並沒有立時認錯,再想到他的確是違背了他的命令,他跟誰也沒商量,便報了機甲維修系,安裕成剛剛壓抑下的怒火又翻滾起來,吼道,“跪下!”
安裕成是個標準的軍人,在家中也實行軍人化管理——沒有任何藉口——這條軍訓在安家行駛得頗為順利。便是寄予厚望的老二安清溪也曾經遭到懲罰,捱過多次揍的安清源知道,安裕成要打人,你再有理,越是求情越是打的重,他砰地一聲跪在了地上。
安裕成順手拿出放在一旁的家法——一根嬰兒臂粗的棒子,衝著安清源後背打來。一時間,屋內只有砰砰砰的擊打聲。
棒子不粗,打出來是悶悶的痛,前三四下的時候還能承受,中間七八下卻是最疼的,棍棒上擊打在已經破爛的肉上,從落下到揮起,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帶出疼痛,到了後面,便麻木的沒了感覺,安清源咬著嘴,並不開口求饒,而是默默數著,若是打完這二十下,便是一共六百二十下,他早晚有一日,會將這些回報回去的。
看著差不多了,雲安終於撲了上去,衝著安裕成哭著鬧,“打在兒身,疼在娘身,清源雖然不是我生的,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將軍,不能再打了,要打壞的。”
是個男人便不耐煩女人的哭哭啼啼,瞧著雲安哭花的臉,還有安清源蒼白的面,安裕成只覺得更加心煩,“滾。”
雲安仿若嚇壞了似得,趕忙起了身,竟是一把就抓住了他,將他向外推去,嘴中還念念叨,“你這是何苦,趕快走,過幾日再來給你父親賠禮道歉吧,這孩子……”
這話隨著砰地一聲房門關閉,便戛然而止,雲安無奈的看了看門,又換了一種口氣,對著安清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