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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必須安靜下來聽他講完,這就是氣場嗎?當了神仙這麼多年,為什麼離琰就學不來,但凡他一開口周圍的人想法都是怎麼才能封上他的嘴。
“天君來了。”天帝鬆了口氣,看吧,連天帝有時都得靠著重域,人家二五八萬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快快與我共同商議對策。”
重域不緊不慢邁著步子上前,周圍的人自覺地向兩邊撤了一撤,給他讓出了一條寬敞的路。
“溫瓊,難得看到你。”第一眼認出了那個驍勇的天將。
“天君,好久不見。”
是,兩人上次見面還是因為溫瓊犯了錯被罰下界劈山思過,怎麼能不記得。
“溫瓊帶來訊息,人界有旱魃作亂,導致生靈塗炭。”
“人間的皇帝難道沒有所作為?”重域反問,三界都有自己的管理者,為了彼此間的平衡,從來不會對彼此的事多做干預,“還要勞煩天帝費神苦思?”
“天君有所不知,這次出來為禍的旱魃是冥主判失疏忽導致的,天界之前雖然很少與冥界有來往,但如今天君也看到了我們兩界交好,冥主有託自然不可推卻。”
天界之所以和冥界交好其中自然有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前像是杜子仁、張衡等冥界仙座基本上都不會來天界竄門,可這幾百年的確來往頻繁。
“冥主莫不是覺得技不如人,解決不了小小的旱魃?”重域玩味地看了一眼隸屬冥界的幾位,周圍頓時齊聲倒抽冷氣。
重域除了天條戒律就從來沒把其他東西放在眼中過,這也是很多人瞭解的。
“天君。”天帝尷尬地笑,想要緩和一下場面,“冥界最近事情很多,前不久帝星錯落,前後也花費了不少功夫才解決。”
“那天帝是有法可解了?”
“我正準備派遣溫瓊下界鏟妖,增補二百位天兵,天君意下如何?”
“區區一介旱魃需要這麼大陣仗,太小看天界了吧?我看二十位就夠了。”
天帝抹抹額頭不存在的汗,難怪說離琰是他的種,這幅天不怕地不怕任意妄為的性子還真是如出一轍,可惜離琰的是單純,重域的是驕橫,當然能到達重域這個水平的也有足夠的資本去驕橫。
“那就如天君所言,溫瓊將軍,命你攜二十位精兵,下界協助除妖,務必凱旋而歸!”
“溫瓊領命!”
集合過來的大多數人連句插嘴的餘地都沒有,這個嚴肅重要的集會就這麼結束了,只要有重域的地方誰有置喙的餘地?
誰都知道他重域一向和冥界過不去,難怪今天如此咄咄逼人。
然而另一方面可想而知,帝星隕落的事必定讓冥主焦頭爛額,才不惜冒著被重域羞辱的風險向天帝開口求援。
“鬼帝請留步。”
杜子仁不悅地轉過身,看到叫住自己的人正是先前妄論冥界的傢伙。
“不知天君有何事?”勉強保持和顏悅色。
“鬼帝座下是否有一徒弟,叫做蘇桭?”
“正是小徒。”杜子仁眉毛動了動,不知道那個頑劣的小徒弟是不是犯了什麼事在這個玉面羅剎手上。
重域點點頭沒做什麼表示,杜子仁帶著疑惑準備告行,他又開口:“不過鬼帝也知道,沒有仙骨三番幾次上天界會落人口舌,難道天條放著是擺設嗎?”
“不敢,杜子仁一定謹遵天君教誨。”
杜子仁目送那心思不為人知的天君走遠,嘆了口氣:小徒弟啊小徒弟,你可別讓師父難做,乖一點啊。
羅浮山是杜子仁的轄地,只是他身為冥界五帝不喜冥殿,更樂意住在這裡,連帶著公務雜文都要派人往這邊送。
杜子仁懷著心思一腳踏進大殿,就看見自家小徒弟左手捏著桂花酥,右手把著一支紫毫蘸了蘸那千年墨,晃悠悠在公文上畫了畫。
“做什麼?”
蘇桭一驚,手裡的酥一下塞進嘴裡,紫毫從手中落下在公文上留下了一道抹不去的長長痕跡。
“你啊!”杜子仁踱步過來,指了指蘇桭一臉無辜傻笑的表情,無奈搖搖頭,“真是不讓人省心,說了不許動——”仔細一看不得了,這份被毀了的公文竟然是紅線扎繞的。
為了保證效率,事先要分好輕重緩急,所以重要的公文一般都會用紅線扎繞,醒目不容易混淆,而其餘的普通公文則用藍線扎繞。
杜子仁顫著手看了一眼內容,一雙眼珠子瞬間不會動了:這可是冥主的啊!
蘇桭自知闖禍,俯下身從桌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