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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飄了下來,這能吃嗎?都快風化成灰了。
“不喜歡可以不吃,不過我沒有東西餵你。”
只要能下肚子,蘇桭從來不會挑剔。
下午去上班時經過墓地特意打量了一下,那毛球果然信守承諾,居然還採了野花放在墳頭做裝飾,難道是墓裡頭那人蓬勃的少女心在作祟?
小村莊的時間彷彿以一種靜止的狀態凝固了,似乎沒有人會在意時間,因為每個人都很安逸。
接下來的日子裡,工作夥伴沒來,幫手倒是有了一個,小懶同學以出賣體力為代價作為待在蘇桭身邊混吃混喝的房租和餐費,別的雖然啥也不會,但是遞個刀子接個帕子什麼還是難不倒他的,這就是所謂的賣身不賣藝。
蘇桭的另外一個絕情之處就是,對於在自己面前出現不超過三次,或者相鄰兩次出現時間間隔長達半個月以上的人,會自動在蘇桭腦袋裡消檔。這就不怪毛球同志第二次出現時,蘇少用一副看陌生人表情打量他了。
“蘇木辰!”
原本琊是想要坐在路邊,自然而然吸引住他的目光,結果發現這廝默默走出去了半里地,一點也沒發現路邊的自己,於是只能憤憤地跑上去追人家。
平時除了那個死掉的老頭,基本沒人會叫蘇桭的名字,更何況毛球還叫錯了。蘇桭自然直接當做風聲過濾掉了。
“蘇木辰!”
一雙……不對,一個穿著破爛的人形生物擋在了自己眼前,認識的嗎?
“你不記得我了?”琊用難以置信的口吻質問對方,按照自己“玉樹臨風”的長相,沒理由不被一眼記住啊。
事實證明,琊不諳人類社會的審美,穿著混搭的外套,下邊圍著個不知從哪裡扒拉出來的裙裝飾物,脖子上還吊著一顆牙齒,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換牙的時候保留的;頭髮雖然不是很毛躁,不過也稱不上整潔。
對於這種堪稱詭異的生物,正常人不會用玉樹臨風來形容,唯一可以看的只剩下乾淨的臉龐了,蒼白的面板顯示出他是夜行生物,鮮少接受陽光滋潤的模樣,墨色眸子深處的疑惑還隱隱閃現。
“是你?”蘇桭奇蹟般回憶起了些許,琊很開心的咧出一排牙齒,“姦屍犯!”
嘶啦——伴隨著琊的愣神,一道衣物撕裂的響聲吸引了蘇桭。
小懶剛跳上自家哥哥的肩膀,可能因為近段日子被養肥(?)的緣故,破衣服承受不住向下的重力,華麗麗的從上而下撕開一個大口子。
於是,琊在與蘇桭的第二次見面,就很爽快的“裸奔”了……
“阿嚏——”
琊縮在蘇桭的床上吸吸鼻子,眼睛因為接連的噴嚏帶著水潤潤的光澤。
秋風中披著半件衣服爬了山路到蘇桭家借衣服,中途一不留神跌進了水潭中,哪怕琊是比較高階的獸類,也很不幸感染了風寒。
跌下去的原因也很無奈,話說去蘇桭家的山路上有一段天險,路很窄不說下面還有個一看就很清涼的深潭。蘇桭走了這麼多年自然不把這段路當回事,就連小懶都在蘇桭肩膀上經歷了半個月的命懸一線,唯獨琊無法克服動物與生俱來的畏高。
走到一半時,一塊小碎石被踢了下去,按照自由落體華麗地掉進潭水中,咕咚一聲沉到底部,琊嚥了口口水,有種危機感湧上心頭。
“蘇、蘇木辰……”琊哀哀地喚了一聲前面的人,爪子搭上了他的肩以求安慰。
“說了我叫蘇桭,不叫蘇木辰。”蘇桭很不耐煩的回頭,誰知琊因為畏懼靠得極近,這一回頭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夠塞下一隻小懶。
小懶同學於是很配合地擠了進來,用同樣琥珀色的大眼盯著自家哥哥,“友好”的眨巴一下,一回頭“咔嚓”咬住了搭在蘇桭肩上的狼爪子。
“嗷!”琊本身就害怕,再加上自己弟弟下了狠力一咬,頓時鬆手喊疼,結果就是按照碎石前輩的軌跡走了一遭。
接下來就是眼前的畫面,人高馬大的壯漢很虛弱的倚在床邊。
“喏,按照你的說法煮好了。”
視線回到蘇桭小木屋,屋主指了指小懶猴手上的一碗性狀不明的湯水給了床邊的人?獸?
“謝謝。”琊接過自家母親說的風寒良藥——薑湯——沒仔細看,灌了一大口,“嗷!!”
湯碗被一甩,砸在地上噼裡啪啦粉碎。
“你煮的是什麼?”琊大著舌頭吼道。
“第一,不是我煮的,是你的弟弟按照你的吩咐煮的,別指望我為一個笨到失足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