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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爺爺把她從髒地上拖起來。
“好了,咱們該走了。”
“我還沒說完!那你一定要記得來找我們,我還想和你學雜技,到時候我教你我們楚家的醫術好不好?”
小男孩笑得燦爛,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個糖葫蘆,對,一個。那還是昨天別人給的,吃的只剩下一個了。
“喏,給你吃。”
“這是什麼?”楚未寒沒見過。
“糖葫蘆都不知道,你個小鄉巴佬。”
舔了一下:“你才是,甜的。”剛說完咬了一大口,整張小臉皺了起來,咬到山楂了,“好酸,你耍我!”
“就是這個味道的,等等,還有一樣東西。”
小男孩掏出一張紙,紙上畫了一幅看不懂的畫,比小孩子的塗鴉稍微好看點,不過過於抽象,隱隱約約像只鳥,還是山裡兇猛的梟類,楚未寒每次在崖邊摘草藥都怕被這種鳥刁去。
“未寒,咱們走了。”老人催了催小孫女,那邊大師傅見到包紮好了也催著小徒弟快過去繼續表演。
“哦,那我們約好了,拉鉤之後一百年都不能變!”
小指勾在一起,兩張小臉都洋溢著歡笑。
“你還沒說你叫什麼?”楚未寒走了幾步想起來了,回頭問。
“我沒名字,你給我取個吧。”
楚未寒歪著脖子想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畫:“小梟,你叫楚小梟吧,和我姓哈哈哈~”
師傅敲鑼打鼓開始重新設攤,爺爺拽著小孫女,人群再次鼎沸起來。
“才不要,加個小字太難聽。”淹沒在歡笑聲中,楚未寒沒聽到,揮揮手和他告別了。
小羊角辮在人堆裡一蹦一跳,上下晃動著走遠了,那幅畫楚未寒最後拿來包了別人送的熱包子,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了。
又過了很多年,楚未寒的爺爺去世了,楚家只剩下她一個,也接連和管家爺爺去過幾次廟會,每次都很新奇,不過已經沒人耍雜耍了,楚未寒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想起小時候隱約看過別人站在高凳子上接盤子,還會飛飛鏢,其他的也忘得零零落落。
又過了幾年,楚未寒連廟會也不去了,一到春天就守在山裡等著第一批草藥破土,有一回回來發現迎春花開得晚了些,喃喃唸了句。
帶著一籮筐藥去洗淨晾乾,遇上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