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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器在手,膽量也升了不少。
朱厭一路火焰沸騰,所到之處焦黑一片,燒出一條不窄不寬的漆黑小道,還冒著黑煙。有些殘枝倒在路上,攔住我的去路,我一槍挑開,急急追上朱厭。
我倆並肩衝向妖氣最重的地帶,一路有些小妖小怪突然跳出來阻攔,朱厭二話不說照著人家脖子一口咬下,左右一通甩,扔了出去。
我搖了搖頭,道了句佛號,遭來朱厭白眼幾枚。
不等我對他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云云,我倆都剎住了腳步。
視線陡然寬闊,這片樹叢中心有一座只能稱作土坡的小山頭,山頭上有一黑黢黢的大山洞,腐敗的氣息滿縈洞中,怕就是那土螻的老巢。
我提起綠沉槍,腳尖點地,飛起身子移到洞口,朱厭也順著一旁的山道奔跑上來。
洞內黝黑一片,不過有朱厭這個大火球在身旁,倒是不用使出照明的術法。
這妖洞洞口雖大,洞內卻不深,兩三步便可看到盡頭。
一人形身影五大三粗,瞪著凶氣漫漫的雙眼,目光遊走過朱厭,定在我身上。他雖有人形,頭頂的四隻角還豎在那,看來很是怪異。
泫澤雙手綁在身後,跟臘肉似的被掛在洞頂。長髮散落,遮住臉龐,應該是不省人事。
我冷聲對那土螻喝到:“妖畜,對仙者下手,你可是想被打得魂飛魄散。”
那土螻喘著粗氣,也不回我話,只是打量我,眼中有忌憚與防備,也有躍躍欲試的光芒。
朱厭大概先前同他對峙時吃過虧,此時不再急著衝上去,只是擺好攻擊姿勢,警惕地觀察他。
就在我準備先發制人之時,那土螻卻快我一步,化出原身騰起四蹄就撲了上來。火光飛石之間,朱厭也是極快一躍,橫擋在我身前,接下土螻一擊。他倆妖獸滾做一團,朱厭終是不敵那土螻,被他四角頂開,胸膛上被劃開一道血口。
我揮起綠沉槍,一個舞花,與他纏上。
數十招下來,我只覺這綠沉槍愈發沉手,他土螻步步緊逼,招招殺招,還用上咒術,我術法不精,鬥術鬥不過,全憑著仙障來擋,這也耗了我好一番氣力。
我已是明顯處於下風,那土螻看出來,氣力狂漲,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出招越發狠起來。
朱厭時不時撲上來與他糾纏,不過兩招就被他挑開。
我開始後悔逞能跑來救泫澤,當時簡直是沒過腦,一心只覺得氣憤,忘了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早知道就應該我自己去一趟濟水河神府,把木府拉來也是好的。木府多我數千年的修為,收拾這隻土螻還是不在話下的。
處在劣勢的我一直只能以綠沉槍橫槍攔截他的攻擊,一個出神,仙障裂開一道縫。我暗道一聲不妙,一陣黑氣從斜後方劈來,我立時跟陀螺似的被打飛而出,撞到巖壁上,痛得眼冒金星。
那土螻趁勢而追,幾招劈頭而下,我躲閃不及,接了個正著。
我欲哭無淚,想來今日是要交待在此了罷。
意識喪失前,想的居然還是對不起炳靈公,他的元丹恐怕是要跟我一起交待於此了。
我想象了下他得知自己的元丹被一小土螻奪去後氣急敗壞的情景,又覺得實在是想象不來,如他那般的人,日日要麼擺出一副謙遜有禮的模樣, 要麼便是漠然置之的樣子,要說暴跳如雷,他大概也做不來。
想到此,我居然笑了起來。
眼前不知黑了多久,待我意識逐漸飄回來的時候,全身泛疼的感覺也跟著一起回來了。耳旁一直都能聽到啜泣聲,我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果然就看見泫澤腦袋埋在我的床頭。
他抽著鼻子抬起頭,見我醒來,愣了一會,突然放開嗓子嚎哭,兩手扶在我的肩上一頓搖晃,邊搖邊哭喊道:“仙君啊,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不醒泫澤也不要活著了嗚嗚嗚嗚。。。。。。”
我被他搖得頭昏腦脹。
木府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泫澤,別搖了,再搖你家仙君大概又得昏睡幾日了。”
泫澤立刻收回手,還在抽泣。
我抬手為他擦了擦臉上的淚跡,他一雙漂亮的貓瞳哭得腫起老大的眼泡,許是從我們被救回來後他便開始哭。
“哭包。”我颳了一下他的鼻子,有氣無力地嘲笑他,聲音啞得不行,該是睡了好幾日。
“仙君,我去給你做些小食,你睡了好幾日,一定餓了。”他破涕為笑,揉著眼睛站起身來,見我點了點頭,就出了房間。
他一離開,木府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