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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可此番人間正亂,想來也沒甚好轉的,因而也還是隻能窩在這一方小山頭下下棋聊天以解悶。
木府同我說起我被那土螻傷了後昏迷那段時日中,火德星君罵了他一個狗血淋頭,我微有些不解,他便道:“你以為火德正神命我前來在圍著你打轉單單只是監視你的情況?他和炳靈公都唯恐有居心不良者知曉此事對你不利,我在你身邊晃悠,也是為了順便保護你。”
“和我體內這顆寶貝元丹。”我忍不住補上後半句。
木府一副“真受不了你”的表情,道:“好好,你說的對,要不是你體內那顆元丹,誰管你死活,這麼說可稱了你的意了,靜北真君?”
說著,他收回了一枚剛落定的棋子,還一邊咕噥道不該下在這裡。
他在我這悔棋悔慣了的,我也沒在意,便由著他,反正無論他如何悔棋最終贏的還是我。
他接著道:“之前方晨那事也同樣,其實我說是偷偷從司命那看到炳靈公那一世投下的凡人的名姓不過唬你,炳靈公下界的每一世司命都會提前給火德正神報備。他似乎很不希望你和炳靈公提前接觸上,所以那時你給方晨他孃親違了天條續了命,他把司命給罵了頓,說司命做事不過腦,怎麼就讓他投個胎投到與你那麼近,還說了我又貪玩,也不看著你。”
他說到火德很不希望我和炳靈公接觸上,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想起既然是他火德為炳靈公謀劃元丹一事,也必定知道炳靈公最初接觸我時化作宋子灼的事,從而也必定知道我那時對宋子灼存的什麼心。
想到這我真想一拍大腿,難怪一直以來火德看上去都對我不爽的樣子,原是將我作為情敵?
我一邊思索棋步,一邊不經意地道出了這兩天一直在我心中徘徊的話:“火德星君正神對炳靈公可真是情真意切啊。”
話音一落,啪嗒一聲,吃了木府一顆子。
木府手一抖,手中的子隨便下了個地,倒是給了我一個大空子。
他看著我,臉上表情來來回回變幻了好幾種,嘴角又抽又抿,雙眉也以各種角度都扭曲了一遍,而後捂嘴咳嗽了一聲,暗啞道:“沒事,我理解你。”
“理解什麼?” 我問道,手上不停,劈劈啪啪吃了他好幾子。
“你最近情緒不穩,看人看事有些偏差也是正常。”
我丟給他一記白目,“我是真心這麼覺著的,不然他火德星君何以對炳靈公的事如此上心?”
木府看著棋盤深吸了一口氣,似在懊惱方才一不小心給了我一個大空子鑽,一連損失好幾子,他捻著一枚棋子,手抵在下巴上,氣定神閒道:“我是不知道他為何對炳靈公的事如此上心,但我也真心覺著他火德星君正神縱使把腦袋裡全灌滿水也不會看上炳靈公一根頭髮絲。”
“火德星君那彆扭傲慢樣,他要真喜歡上誰也不可能讓你看出來啊。我總覺得他即便對炳靈公說話也不比和我們說話客氣分毫,可你看他前前後後幾百年為炳靈公這顆元丹上躥下跳不得安寧,便是管鮑之交,也難以做到這個份上吧。”
木府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嘖嘖嘖,我看你就是閒的,腦袋裡整天在琢磨些什麼呢。這些話你跟我說說便也就算了,千萬別當著火德正神的面說。”
我理所當然道:“我的小命很精貴的好麼,可還不想丟。”
再晃盪晃盪,轉眼就又是夏日了。
夏日時我幾乎都不會在白天時坐在庭院內了,炎炎烈日當空,縱是神仙,也受不了暴曬不停的。
於是據點就轉移到屋內和簷下,有客人來了,就和客人在書房內下棋聊天,或在客堂裡喝酒。平日裡便把躺椅放在簷下陰影處,點上薰香,盛在青色的釉上彩小碟中,靠著牆邊放著。再置一小黃楊木幾於椅旁,擺上涼茶和小食,著一身單衣光腳蜷在躺椅上抽著煙桿,看看浮雲看看日光落在地上的形狀,偶有微風習習。
若是人間不是亂著的,偶爾還會去一趟凡間的茶館聽書,上戲臺看場戲,或是去賭坊豪爽一把。
夏日基本上就是這麼過的,年年不過如此。
我有時也會同木府抱怨,我說你看你隔三差五還得上殿議事,天帝也偶有公事派給你做,如何清閒,也清閒不過我。
木府笑了:“那你倒是說說,你想做什麼?”
我便老實想了想,發覺似乎也做不了什麼。
為人時,在年少那會還是有些心氣,家中雖為一方巨賈,可我許是小時戲文說書看得多了聽得多了,志不在商,而一心想要習武,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