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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神廟口。
小土廟中無人,進去瞧了瞧,那極不像本仙君的泥像外層的彩漆已剝落得七零八碎,早已瞧不出原來的顏色。房內乾乾淨淨,沒甚灰塵,泥像前的案頭擺了一盤白麵饅頭,香臺上也插了幾柱香,看來這廟確實是近來有人打掃過了。
我對著那盤白麵饅頭皺了皺眉頭,要知道本仙君一向不愛吃饅頭,這饅頭貢在這裡,算來算去也是貢給我的。我要是吃呢,大概咬了兩口就不再想吃;我要是不吃呢,放在這也挺浪費。這前來祭拜的凡人應該就是離山腳不遠的那個村子裡的人,那座村裡,人雖說不會餓死,但也著實不富裕,白麵饅頭在那,該屬華侈食物了。
就在我對著這盤白麵饅頭思考吃還是不吃還是乾脆告訴那個凡人本仙君不愛這玩意你自己拿回家吃吧,身後廟門口冷不丁地冒出一個凡人。
許是我思考得太過認真,竟被一介凡人給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才想到定是那個近日裡日日前來燒香拜祭的凡人,自己現下並未施在凡人面前顯身的術法,他也看不見我,我倒不用驚慌什麼。
思量至此,我轉過身去,與那凡人面對面,看清楚了他的容貌。
不知是否是我從做凡人時便不大記得住他人外貌,這同我如今記憶力變差無關,我向來對於與我沒什麼利害關係的事物不會留心,對人亦是。我當了五百年的神仙,記得住模樣的仙友,包括泫澤,統共不超過五個,自然我不經常上仙境走動也對此有影響。每每遇見其他似乎與我相識的仙友,或是有仙友上我這來做客,名字對的上號的我便叫,對不上的,統統稱仙君。而我做凡人亦是五百年前的事了,即便當時有印象深刻的人,自然也給忘得乾淨。
可看到這凡人,我卻有種極其強烈的熟悉感。那種熟悉感十分怪異,我覺得我想靠近他,心裡莫名地冒著激動,千言萬緒都堵在了嗓子眼,且還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