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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你都不好好回答我……」姬小久雖然鬆開了手,整個人還是攀在於御宇的肩頭,「你若是真的沒什麼想要的,那……要不,我以身相許?」
於御宇一愣,隨即厭惡的將姬小久的手甩開,正色喝道:「堂堂男兒,竟然說出這種話來,不知羞恥!」
羞恥?那是什麼,能當飯吃嗎?姬小久委屈的在心底嘀咕。
人類不是經常演這種戲碼嗎?為報君恩,以身相許?那為什麼現下他用這招,反而招來於御宇的責罵?
姬小久極少和人類接層,在他的腦袋裡,從未有過什麼男女有別的想法,更何況他只是為了填飽肚子,早日解除那個該死的封印,才信口胡說的。
「那……那我換一句……」他開始後悔自己過去和人類交道打得太少,若是換做採風,一定能立刻取得於御宇的信任吧?「嗯……」咬著下唇,他想了許久,卻再也擠不出半句話。
於御宇對他的行為感到莫名其妙,也不想理會他,徑自準備去倒點水來擦拭桌子。
「啊!有了!」
突地,姬小久忽然一拍掌,驚得於御宇差點將手中的木盆摔破,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恩公,請讓我做牛做馬,鞍前馬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恩公救命之恩!」姬小久把自己所能想到有關報恩的臺詞全部說了出來,他就不相信這裡面沒有合於御宇心意的說辭。
但聽了這一番話後,於御宇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位相貌清秀的少爺,果真只是個繡花枕頭……
「恩公,請你讓我為你做牛做馬──」姬小久見他沒反應,又想把方才那套說詞重複一回,可這一次他話還沒有說完,於御宇便出聲阻止他,隨後將手中的木盆遞到他面前。
「那你去打水上來吧,井就在山腳下。」
姬小久愣愣的接過木盆,瞪大眼望著他。
見他這副呆愣模樣,於御宇不耐煩的開口催促,「還愣著做什麼?」
「呃……可是……」姬小久不知該如何是好,但看對方似乎沒了耐性,也只能認命的拿著木盆,低著頭走出屋門。
邊走他心裡邊暗想著,原來所謂的做牛做馬並非要真的變成牛或者馬,只是去打水而已……他有一種大材小用的委屈。
等姬小久出去之俊,於御宇立即關上屋門,重重嘆了口氣。終於把那個聒噪的傢伙給打發出去了!若是一直和他相處下去,自己遲早會發瘋!
於御宇決定,迅速打掃完之後,趁著對方還沒回來的空檔溜上床去,今晚就用睡覺來應付對方的糾纏。
可是過了很久,姬小久都未回來,於御宇躺在床上也睡不踏實,不禁想著他該不會是迷路了吧?
怎麼辦,到底要不要去管那個姬小久呢?
那個人時而妖媚、時而愚鈍,讓人分不清楚真正的他是什麼樣子,若是安靜下來,他俊秀的外貌或許賞心悅目,可惜一開口,那油腔滑調和不知羞恥的說辭,就讓他覺得噁心。
那個人莫非對任何人都是這樣?
腦海中閃過許多想法,於御宇在床上翻來覆去,就算想要逼自己睡著,但一閉上眼,就想起姬小久在樹林裡被那些強盜壓制住的模樣。
當時的他……確實讓他誤以為是個美麗的女子,現在想起來,盜賊們莫非沒發覺他是男子?還是說,那些山賊們明知他是男子,還是對他上下其手……
於御宇覺得自己的想法很不可思議,一下子從床鋪上跳了起來,忍不住猜測姬小久該不會又被什麼纏上了。
無法再安睡下去,最後他還是披上衣服,想去找那個遲遲未歸的室友,可剛開啟房門,就看見姬小久渾身溼答答、披頭散髮的站在門外,讓他嚇了一大跳。
「發生了什麼事?」
姬小久垂頭喪氣的搖頭,冰涼的井水讓他渾身發寒,忍不住顫抖。
原本他覺得從井裡汲水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沒想到自己會變得這麼狼狽。
到了山腳下的水井旁,研究了好一會兒,他才試著將井邊的木桶丟下去。
木桶原本很輕,但沒想到打水上來的時候,繩子卻拉不動。
他使勁拽,但木桶就像是船錨,穩穩的定在水底,他只得使出渾身解數,猛地一拉,豈料木桶沒拉上來,自己反而一個踉蹌,跌入井旁的魚池裡。
「嘻嘻……有肉吃了……今晚……」
入水後,他聽見有細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頓時火冒三丈。
他可是妖界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