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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凜冽的寒風仍舊在不停息地刮掃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幾片枯得只剩下脈絡的殘葉被冷風颳著捲上那片灰濛的天。
俗言道: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後用很長很長的時間,一顆顆流成熱淚。而這句話恰恰形容瞭如今的荻洛,自從那晚強烈地反抗了艾斯之後,那個男人就再也沒有找過自己,到現在已經整整四天過去了。雖然,不想見到他是荻洛心裡所願的,然而被這麼冷落了還是激起了荻洛心中一股涼意,他是想他了,但想的是那個始終將自己疼在懷裡的艾斯,而不是現在這個殘暴的男人。
熱淚從眼眶中湧出、滑落,並迅速被外界冰冷的空氣所冷卻。也是自那晚起,荻洛被從原本的房間換到了如今這個連個壁爐都沒有的小臥室,這似乎是對他忤逆那個男人所受的懲罰。寒冷的冬日裡,刺骨的風不斷地從細小的窗縫中闖入,這使得原本就不夠暖和的臥室變得更加冰冷。窩在床頭的荻洛擤了擤鼻子,再次用手揣緊裹在身上的那條僅有的薄被,但這似乎沒有多大用處,寒意還是一陣陣地透過被子侵襲著自己的皮肉。
“他一定會有恢復的那一天的!”荻洛對這空氣說著,但聲音卻細如蚊叫。他一直都相信,他的艾斯會回來,一定會,因此,他必須堅持下去。只是話音剛落,豆大的淚珠再次掉落,即使口裡這麼說著,但荻洛卻不感肯定,那個男人真的能夠在某一天就想起有關自己的一切,這彷彿就是一個美的化不開的夢般。
“……少爺,您怎麼又哭了。”隨著房門被開啟,卡魯端著餐盤走了進來。只是一進門便看到獨泣的荻洛,這不禁讓他也感到微微的心疼。
“卡魯…不要在稱我少爺了,他…他不是宣佈我現在新的身份了麼?……一個卑微的賤奴而已……”荻洛看著進來的卡魯,自嘲地說著,那雙美目如今已經紅腫不堪。
“少爺,您別這樣,卡魯的命是您救回來的,無論您的身份是什麼,您永遠是卡魯的少爺!”卡魯很激動,他一手將餐盤放在床尾後上前握住荻洛冰冷的雙手,將其放置自己口邊哈出熱氣並輕輕地揉搓著。確實,如果不是荻洛當年將卡魯買下,現在卡魯可能已經死在自己的某個買主手裡了。
“……”荻洛靜靜地看著正努力暖和自己雙手的卡魯,心裡稍許開懷。現在,能夠與他相依為命的,估計也只剩下眼前這個人了。
“……吶,少爺,請您用餐吧。”過了一會,卡魯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起身將床尾處的餐盤端過來,“那個……因為…斯比爾大人的關係,所以我只能拿到這些……”卡魯臉上露出了難色。再看端來的餐盤上,僅有兩片烤得焦黑的麵包與半碗涼透了的濃湯。
“……,難為你了,卡魯……”荻洛知道,以現在自己的身份能得到食物已經很不容易了,卡魯能為自己弄到吃食想也知道費了很大的力氣,即使不夠豐盛,荻洛也很感謝他,“一起吃吧。”說著,荻洛將其中一塊'黑麵包'遞給卡魯。
“不用了,我已經用過餐了,少爺。”卡魯拒絕道,將面前的手推了回去。
“……”荻洛沒說什麼,只是他的手仍然拿著麵包,停在卡魯面前。他心裡清楚,他這個做主子的都落到這個下場了,做僕人的他能好到哪裡去?
“……我知道了。謝少爺……”最後還是妥協了,卡魯接過面前的麵包,他直到自己的少爺一旦倔起來要做一件事時根本沒有人能改變。
這個冷意肆虐的小房間內,主僕二人便一人一個焦黑的麵包解決了自己的飢飽問題。只是,到最後,那半碗濃湯被卡魯死命地勸著荻洛喝下,他為自己搶佔了少爺一半的食物已經夠慚愧了,那半碗湯,無論如何也是要讓少爺喝下去的。收了餐盤,卡魯再度回到小房間內,與荻洛相依著窩在床頭,以靠兩人身體產生的體溫來抗拒著陣陣的寒意。主僕二人都安靜地坐著,誰也沒有說話。此時的小房間顯得說不出的安靜,似乎都能聽到風從窗縫裡灌入的聲音。
此時,公爵府的內廳內相比與荻洛所待的冰冷小屋卻有另一番景象。溫暖的氣息不斷地從壁爐裡散發出來。艾斯現在正安逸地攤在沙發上,一手正摟住跪坐在其身旁的一個少年熱吻著,少年穿得並不多,身上除了一件半掛著的睡衫外別無他物,白皙的肌膚一覽無遺,一頭黑色的中長髮散亂在胸前,柔順的髮絲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此時他的表情,但可以看出的是艾斯的吻顯得很霸道,少年的手輕輕地拽著艾斯胸前的衣物,被不斷入侵的嘴不住地發出一聲又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然而,沙發下面,跪坐著一名與之前那位無異的另一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