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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婚服的衣襟,剛想幫他脫下,那寧非就昏沉沉地靠過來,在鳳帝愣神之際,溫暖柔軟的唇就貼上來,在他的唇邊留下了輕輕若風的吻。
末了,寧非倚在鳳帝懷中傻乎乎地笑著,舌頭似是不饜足地舔了舔唇瓣,心滿意足地說道:“嗯,鳳帝的唇很軟,很甜,白狐狸沒有騙我。”
白狐狸?鳳帝哭笑不得,心裡明白莫涵那喜歡添亂的傢伙肯定說了什麼,否則小麻雀不會這樣傻乎乎的。
正想著,寧非又抬起頭,眯著眼盯著鳳帝的唇,忽然直起了身子,用力地親了過去。這次跟剛才那輕柔不同,寧非此時好像在舔舐一團好吃的棉花糖,先是用舌頭添,然後乾脆含著了那軟軟的唇吮吸。
不過他並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只是這樣單純地一遍又一遍地啃著鳳帝的唇,享受那只有神智不清時才能得到的快樂。
真是單純的小東西!鳳帝任由他動作,一手扶到了寧非的腰際,一手溫柔地撫過寧非那潮紅的臉龐,近距離瞧著寧非那雙圓圓的眼眸,能夠清晰地看到那短短的、濃密的小睫毛。
吻了一會兒,正當寧非略帶心煩的時候,鳳帝忽然將他按倒在床上,身子也覆了上去,改被動為主動了。
“嗯……”牙齒被輕輕地撬開,鳳帝的舌頭伸了進來,像是戲弄一般地碰了碰寧非的舌,待得寧非羞澀地回應時,便稍稍用力捲住,細細的交纏嬉戲。
寧非第一次感受著唇舌交纏的滋味,沉迷間竟連呼吸也忘記了,鳳帝不得不鬆開了他,讓他喘氣。
哪知才放了他一會兒,就瞧見寧非臉上滾下了大顆大顆的淚珠。鳳帝微驚,將他抱回懷內,輕聲問道:“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寧非嗚咽著,淚珠兒仍舊滾瓜似的落下,眼眶紅紅的看上去好不可憐。他一邊落淚一邊說道:“鳳帝陛下,寧非已經很努力學習的了。可是……可是仍然不能……不能將你伺候舒服。寧非知錯了,陛下別嫌棄我……”
“真是隻笨麻雀。”鳳帝忍不住緊了緊抱著他的手,唇抵在他的額上,儘量放柔聲音說道:“我沒有嫌棄你——”
難得聽到鳳帝如此溫柔的話語,寧非的膽子稍微壯大了些許,眼淚汪汪地指責道:“那你怎麼不脫我的衣服?不跟我做那些羞人的事?你可知道,我在凡間的三年裡,為今晚做了多少準備?”
做準備?鳳帝被寧非的話挑起了興致,捏了捏他的臉蛋後才問道:“什麼準備?你倒是說給我聽聽。”
“那你可不許告訴鳳帝陛下。”寧非聽得問,臉更紅了,淚水倒止住了些,抬頭用那雙因為哭泣而水汽氤氳的眼睛瞧著鳳帝。
真是醉了啊——鳳帝心裡覺得好笑,不過也在意料當中,如果寧非不醉,恐怕這些事這些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做出來的。
“好,我不告訴他。”因為我已經在聽了。
寧非舉手撐著鳳帝的胸膛,頗為費勁地坐起,一臉認真地說道:“族長和那白狐狸都說,我修得男子之身,卻要以此男子之身伺候鳳帝,承歡床榻之上,此事非比尋常,一定要做足充分準備,才能讓鳳帝歡愉。”
“這男子之間的情事確實是非比尋常。”鳳帝點頭贊同,他自己也早就讓遣雲殿的尚寢仙官設計了一想盡的調養計劃,好好調理寧非那青澀的身子的。
“所以啊,我……我三年裡面可受了不少罪。”寧非皺了皺眉頭,隨即又舒展開來:“如果那些罪能夠讓鳳帝歡愉,那也沒什麼的。可是——可是今晚是洞房花燭夜,鳳帝陛下卻說不要什麼虛禮……”說到這兒,他眼裡的淚珠兒又止不住滾下來,唬得鳳帝連忙抱住他,岔開話題說道:“好寧非,你就說說準備了什麼就是,別哭了。”
寧非在鳳帝懷中擦了擦眼睛,低頭說道:“也沒什麼,就是每天用那特製的軟毛刷沾上玉蘭精油,然後推進那兒反覆出入旋轉拭擦,再用那浸了藥汁的軟玉打造的玉勢塞在後面兩個時辰,待得那那玉勢由褐轉白後取出,最後再塞一顆鴿子蛋大小的什麼香丸。那些方法都是魔後特意遣人送過來的,說……可以打造極品……極品媚、穴——”
聽到這兒,鳳帝的兩道漂亮的眉毛已經緊緊皺起了。莫涵真是愛搗蛋,用他那種方子,不把這小麻雀給折騰死就怪!
“還有哦,每天都洗三次花瓣浴,洗完後就要往身上塗那些香得燻人的藥膏,說是可以讓我的面板白嫩有彈性,準讓鳳帝愛不釋手。可是,可是鳳帝陛下連碰也沒有碰我——合巹酒也是讓我一個人自己喝的。我三年裡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了……嗚嗚,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