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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這次可演砸了。
我鎮定的坐下繼續喝我的酒,不再看她。
她半晌反應過來,嗷的一聲想撲過來,被兩個人高馬大的餐館白人保安直接攔出去了。
她以為這是哪裡?路邊攤嗎?
這會兒David和James也聽明白了,看著我樂不可支。Sarah把手機撿起來裝好遞給我,說:“看看摔壞沒。”
“沒事,”我說,“我電話號碼都在腦袋裡,也就換個手機的事兒。”
試著開機,居然還能用,馬上YOYO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都到這份兒上了她還想說什麼?我冷笑一聲,直接關機。
這頓酒我從下午6點開始喝到半夜3點,從餐館喝到夜店,David是個極能喝的,他是標準的CBC喝法,拿著一杯CROWN ROYAL站在那裡喝,也不勸人,也不搞氣氛,一邊看人跳舞一邊把威士忌當飲料似的一直喝一直喝,我也就只好這麼陪他。
同YOYO分手我倒沒難過,不過是個女孩子,哪裡沒有呢。卻有點動氣,不由自主喝得多了點。
喝多的後果就是如今我在這裡輾轉反側,太陽穴上似加了緊箍圈。
也是David這人太無聊,他不跳舞,我們為了陪他也沒跳什麼,如果是同浩元KT他們,喝一會跳一會,酒自然喝得沒有那麼多,發散的也快。
估計這倆個傢伙現下正在首爾快活得樂不思蜀,不知今夕是何年。
想起崔浩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哎呀,大事不好,我忘了今天要去機場接人。
浩元一週前臨走時千叮嚀萬囑咐,他弟弟到溫哥華來玩二週,要我去機場接他。
這事我倒一直記得,只是被昨天YOYO鬧得煩,拋腦後了。
我看看錶,首爾過來的航班已經到了半個小時。下機,過海關,等行李也得45分鐘,我現在去應該不會讓人等太久的。
我胡亂套上T恤短褲,飛速洗漱一下,抓起書包就跑。
………………
溫哥華篇:世上最鮮美的毒
這小子真TM太漂亮了
作者有話要說:絕世完顏出場啦!
題外話 :溫哥華今天下雪啦,從樓上四面望去,真是個落了片白茫茫大地好乾淨!
抱著我的熱茶光腳坐在熊熊燃燒的壁爐旁的長毛地毯上,七七覺得人生好幸福。
溫哥華的童鞋們都來七七家吧,我家有好吃的,好喝的,還有不健康的活動可以做。
做什麼?呵呵,自己想像……今天是週六,並不塞車,Downtown到機場也就20分鐘,倒是機場的Parking煩了我幾分鐘。
停好車看看錶,過了到達時間一個小時,我撒腿就向國際到達那裡跑,跑到半路我才反應過來,我又不是上課遲到,我背書包乾嘛啊?
看來我的酒還是沒全醒。
我在到達出口處左看右看,沒有一個人長得像像崔浩元。甚至連適合年齡的人也沒有。
“我咋知道誰是你弟啊,我又沒見過,你不是叫我拿個大牌子站門口吧?那麼噁心的事我打死都不幹。”我當時同崔浩元講。
他在手機上翻半天,說,“可惜我這兒沒他照片,他同我有點像,等我回去發他照片給你。”
結果那混小子一走連個音訊都沒有,更別提照片。
我在出口處走來走去,挨個看人的臉,尤其是20歲上下的亞洲男孩。
其他人種我就不看了,我還沒有糊塗到認為崔浩元的弟弟同他不是一個人種。
也許他去了國際到達的Pick up區?我猜,便又跑出大廳去,在Pick up區走來走去,倒是有兩個亞洲男孩,但人家有人接,正在往車上裝行李。
我在到達出口到Pick up區來來回回跑了至少三個回合,路邊的皇家騎警都快注意我了。
哎呀,我可頭痛死了,不會因為我睡過了頭就把人家的弟弟丟了吧?那浩元同學可不要發出血滴子來取我的狗頭。
想想又不大可能,浩元今年23了,他弟弟好像也二十一,二了吧,好歹也是國際機場,這麼大的人了,還真能丟了他不成?
可他怎麼不給我個電話呢?我盯著大廳入口處一排的公共電話發呆。
看下我自己的電話,原來我關機。
連忙開啟手機,跳出一堆簡訊,最上面一封是YOYO的,其他的卻看不到,像死了機似的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