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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呢?難道是瑞士銀行賬號?傻丫哪裡會那麼有錢,我絕對是007 的片看多了。
我把那串數字寫在紙上,躺在沙發上,舉在手裡看。
小吳走過來,問: “龍龍,你怎麼了,瞪著張白紙幹什麼?”
我把紙遞給他:“你覺得這數字能是什麼?”
小吳看一眼,馬上說:“中國手機呀,13打頭,11位。”
“啊?”我為自己的孤陋臉紅了,“我還以為1是國家碼。”
。
傻丫聽到我的聲音,明顯吃了一驚:“你怎麼會用中國電話打來。不會你也回來了吧?”
我苦笑:“傻丫,我以前怎麼沒覺得你有這麼聰明呢。”
也難怪我沒想到這是中國手機號碼,傻丫明明應該在黃刀的嘛。
小吳在三里屯路邊讓我下了車,此刻是元旦前夕,街上熙熙攘攘,一片歌舞昇平的景象,人人都在喜氣洋洋的準備過節,我的慼慼似乎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除了我,還有傻丫。
我遠遠地看到他在花壇邊的黑色大理石臺上坐著,面無表情的看著噴泉邊臨時搭的小舞臺上的表演,目光卻沒有焦點。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叫:“嗨,回下魂啦。”
傻丫遲鈍的轉過目光看到我,呆了一下,“Drew。”他叫,眼圈紅了。
“別,千萬別,”我左右看看,嚇唬他:“當心警察。”
傻丫被我說懵了,眼淚硬生生的憋了回去:“關警察什麼事?”
“你如果哭,我也會忍不住的,”我神神叨叨的說:“ 你別忘了,咱們現在中國,兩個男的在大街上哭,犯法。”
傻丫破涕為笑:“Drew,你的胡說上了個新境界了。”
在我的建議下,我們去了奈米花園的一家墨西哥餐廳,也許不太合國人的口味,餐廳內大部分都是其他人種,幾個亞洲面孔,也是說英文的。
這家餐廳的酒吧不錯,傻丫叫了Martini,我叫了藍色夏威夷。
酒來了,傻丫看看,不由得笑了,“看咱倆叫的酒,你叫了我的酒,我叫了你的。”
我悶悶的:“煩,不知道要活成什麼樣才好,恨不得學寶玉去出家。”
“我以為你會從首爾打給我。”傻丫說“我還以為你會在黃刀呢,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