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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來,我不是不想和他做,而是不想這樣做。
“討厭,放開,我不要……”
不敢再踢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踢傷了他。
“你不要我要,……你TM是我老婆,居然跑去跟那個黃毛去唧唧歪歪……,現在還敢說不要……”
他用力的扯著我的腰帶和褲子,牛仔褲被他扒到了大腿上,把內褲也帶了下去,我用力夾著腿,不讓他再向下拉,他用手抓住我的雙腿想掰開,現在變成了他的手力和我腿勁兒的較量。
我倆在黑暗中呼哧呼哧喘著氣。
當然是我的腿勁兒比較大,我好容易從較勁中騰出功夫說:“我沒不讓你碰,我是想好好的做,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那你鬆開,你鬆開腿我就不生氣。”他在黑暗中說,聲音依然低沉強硬,聽在我耳中,不知為什麼,卻帶著幾分委屈。
我心裡一痛,腿鬆了。
他把我猛地又翻了過去,褲子扯到腿彎,不知道從哪裡摸到的什麼油抹了抹就蠻橫的衝入了我的身體。
我用力向後仰著頭,整個人無法反應,滯後一刻,才從胸腔深處發出一聲慘叫。
痛,唯一的感覺。
這種沒有前奏,懲罰式的做,對我,只是一種折磨。
我大聲地慘叫,一聲接一聲。
也可以忍著的,不叫這麼大聲,但我現在有點明白,世鉉的怒氣需要一個出口,如果他想要用這種方式,我就成全了他吧,也許過後他就好了。
並不是太誇張,確實是痛。我痛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渾身顫抖。為了減少疼痛,我不得不扭動著腰,配合他的動作。
他的衝撞一下重過一下,好似要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動作裡,我被這樣強力的侵略掠奪了神志,我想我一定昏過去了一會兒,因為再次有意識時,是仰在凹凸不平的床上,堆在腿彎的褲子已經不見,他抓著我的頭髮,正在吻我,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停,只是緩和了一些。
“哭什麼哭。”他仍然生氣。
“我沒哭。”我微弱的說,眼淚是自己流下來的,我真的沒有哭。
我想我比世鉉更委屈,卻沒有一個出口。
。
世鉉終於釋放在我的身體裡,那個被侵略的地方已經痛到麻木,彷彿不是我的身體。
我迷迷糊糊的躺著,身體感覺滾燙,骨頭裡冰涼,不用量度計我也知道我又發燒了。
躺了一會兒,世鉉把我抱到浴室去。
我很奇怪,通常沒有幾次他是不會放過我的,今天怎麼會這麼爽快。
他把我放在淋浴龍頭下,我雙腿發軟,站不住,低著頭,只能側著身子靠牆站著,水打在我一邊的肩膀上,順著手臂而下,身上敞開的襯衫溼了,貼在面板上,手還被綁在身後。
世鉉低頭想解開纏在我手上的那塊布,那塊布溼了,糾纏不已,格外難解,撕扯了一會,更緊了。
他喘口氣,放棄了,從後邊抱住我,倆隻手環過來在前面開始撫摸我,從腰部漸漸向上,撫到我的脖子,臉……
我閉著眼睛,不動,感受著他這難得的溫柔。
希望他的氣出完了吧,我心裡盼望。
他的手把我的頭撥得向後仰在他的肩上,我順從的這麼做,並側過臉來吻他的下頜。他扳著肩把我轉過來,抓住我腦後的頭髮吻我的嘴。
他邊吻邊把我推到牆上,拉起我的腿,又一次進入。
如果沒有之前,這會是很美好的一次。
之前太過兇狠猛烈,我的體內除了痛,再沒有其他感覺。
水流下來,打到世鉉的肩膀上,又飛濺到我仰起的臉上,應該是溫熱的,但由於我在發燒,相比我的體溫,水變成冰涼。
背後的牆壁也冰涼,冷入骨髓。
我竭力堅持著,然而還是昏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妞兒們,別急,明天就甜了,………………
家中進行的危險活動
看以前的老戲,常常有人一口悶氣堵在胸口,氣病了,再輾轉數月,死了。就會說:“哪裡那麼容易,古人的生命真脆弱。”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倒黴蛋就是梁山泊。
被祝家趕了出來,九妹,馬上是人家的人了,左想右想想不通,一口鮮血噴出來,鬱悶死了。
現在才知道是真的。
我的胸中塊壘鬱結,頂心頂肺,消化不了,又不象世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