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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字正腔圓的老北京話,舌頭比我卷得都溜。
北京人都知道,北京話和北京話還是有細微區別的,道地的衚衕裡的老北京,和後來去北京的,軍隊大院裡的北京話,北京人一聽就可以聽出來。
梅森推一推我,“怎麼樣,傻啦吧?”
我笑,忍不住說:“靠,哥哥你太NB了。”
那小子一面接過我遞給他的禮物,一邊說:“你說錯了,咱北京不說靠,說操。”接著晃晃禮物:“謝啦。”
他標準的本地白人的面孔,拿著這樣的腔調講話,把我逗得不得了,總以為有人在他背後配音。
克馬熱情洋溢的拉著我去看他的車,就是之前他們圍著的那輛,不太出色的本田思域,藍色,改裝了,加了大包圍,高尾翼,別緻的尾燈,底盤邊上圍了LCD,後保險槓上方,一排銀色中文楷體大字,克里斯托夫。馬。
我看看克馬,問:“這你真名字啊?”
“是啊,不過太長了,你還是叫我克馬吧。”他說。
“你車改成這樣很容易被警察查牌啊。”
“沒事,”克馬得意的說:“每次他們看見我車後面的名字,以為我是議員,就會放我走了。”
中文還有這個作用?真新鮮!我張口結舌的看著他:“真的啊?”
克馬大笑: “騙你吶,傻小子。”
我傻乎乎的跟著笑起來,這小子確實好玩,象泥鰍似的,滑不留手。
梅森拉著我進房子,屋裡也有不少人,進門的起居室裡靠牆擺了一溜長桌,上面一個個大方盤子,裡面是些曲奇,餅乾,小麵包,芝士之類的點心,居然還有一盤餃子,有一個桌子上,豎著各類酒瓶,梅森過去拿起一個調杯問:“你喝什麼,我給你調。”
我看看他,我倆心照不宣的想到了在首爾打工的日子。
有了這樣的日子墊底,再生分也生分不到哪裡去吧。
“給我馬提尼吧。”我說。
我端著杯子喝,看著人們進進出出,一夥一夥的扎堆講笑,也有不少女孩子,在剛剛四月的天氣,穿著薄裙。
梅森怕我悶著,不斷地試圖把我拉到他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