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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出王府的東西一律暗中嚴查,包括天上飛的。」
「是,王爺。」
「公升。」
「屬下在。」
「在古年身邊安排我們的人。」
「是。」
綠眼深沉:「厲王府永遠都是厲王府。」
從京城上饒到栗子口騎馬最快三天就能到,最慢也不過五天。不過公主身子嬌貴,所以從京城到栗子口共花了十天的功夫。而顧慮到公主的身子,船在海上行駛了四天(原本只需兩天)才抵達江陵府十洲之一,「沙洲」的「合谷」。嚴剎的府邸就在沙洲,不過合谷距離江陵騎馬最慢也要兩天的行程,又要考慮公主的身子,嚴剎下令在合谷休整一天,然後再啟程回江陵。
從接公主上船後,嚴剎就沒有去見過公主,只是派了嚴墨和周公升負責公主的一切事宜。兩人給公主準備的用度自然是上好的,不過肯定比不了皇宮裡的,畢竟嚴剎是王爺還不是王。嚴墨和周公升當然沒有資格見到公主,代公主傳話接物的都是她的貼身嬤嬤和侍女。嚴剎的表現一如他給外人的形象──剛硬、冷漠、不解風情,恪守成親前新人互不見面的規矩,連隔著門簾問個安都沒有。若換成安王楊思凱,在船上的這四日,他可能就已經得到公主一半的芳心了。
江陵十洲的官員們在合谷渡口恭迎王爺和公主大駕。合谷知縣毛卯直接讓出了自己的府邸讓王爺和公主休息。豐盛的宴席自是少不了,不過在海上「追剿」了兩個月海賊的嚴剎似乎很累,喝了幾杯酒就回屋歇息了,由任缶、李休和周公升代他招待送嫁的官員和公公們。公主下了船,直接上轎進了知縣府,不曾露面。
「公主,嚴剎也太不把您和皇上放在眼裡了。不僅不進京迎娶公主,這一路上更是一句問安的話都沒有。實在是太過囂張。」
公主的貼身嬤嬤之一管嬤嬤在屋內憤恨地說。其他三位嬤嬤連連附和。
僅穿著白色紗衣的昭華公主古飛燕坐在銅鏡前由姚嬤嬤給她梳頭,鏡子裡是一張美豔絕倫的臉,不過臉上的笑卻不大可愛。
「不過是個雜種,懂什麼禮儀規矩。聽說他在父皇面前也是這副德性。說來說去都怪解應宗那個老匹夫。當年他縱容屬下動了嚴剎的人,惹得他險些自立為王,父皇那時的心思又都在那個妖孽的身上,為了安撫他這才封他為王,不然父皇登基後第一個除掉的就是他。」
姚嬤嬤問:「齊王的屬下動了嚴剎的什麼人?」
「誰知道?好像是個正得寵的侍君。哼,這幫男人,放著那麼多貌美的女子不要,非要上男人,噁心!」古飛燕一臉作嘔,「聽說嚴剎府上有不少侍妾侍君,他那麼醜,又壯得像座山,伺候他的那些人一定生不如死。本宮絕不會讓嚴剎碰本宮一根頭髮。」
蔡嬤嬤拍拍胸口,心魂不定地說:「可不是嗎。公主,這幾天奴婢遠遠地瞧見他都嚇得腳軟,那是人嗎?簡直就是頭獸!被他壓一下,不死也去半條命。」
古飛燕冷冷一笑,對四位嬤嬤和六位侍女道:「進了府,你們都給本宮機靈點。我要知道嚴剎的那些侍妾侍君裡,誰最得寵,誰最漂亮,誰最耐不住寂寞。」
「奴婢省得。」
嚴剎的房裡只有他一人,為了避人耳目,他沒有召見心腹官員。要吩咐的事李休和周公升自會找機會吩咐,他身邊的這些人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過來的,值得他信任。嚴剎僅穿了件單衣,坐在床邊臉色嚴肅。迎接公主那天剛剃的鬍子又長出來了,令他看起來更加彪悍。同樣剛硬的長髮散開,和漢人的長髮不同,嚴剎的頭髮只到背脊。
有人急促地敲門。
「進來。」
門開了,是嚴墨,神色激動。
「王爺!嚴牟回來了!」
嚴剎騰地站了起來。
嚴墨把剛剛從信鴿腿上取下的紙條交給王爺。嚴剎開啟一看,綠眸閃爍。
信上只寫著一句話:屬下不負王爺所託,三月二十一即能回府。而就是這一句話,讓嚴剎總是冷酷的神色發生了變化。他攢緊紙條,深吸了幾口氣,在屋子裡走了兩步。今天已經十九了,嚴牟後日就會抵達江陵。
把紙條燒掉,嚴剎走到嚴墨身邊,低頭在他耳邊叮囑了一番,嚴墨點點頭,立刻離開。在他走後,嚴剎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顯得異常激動。
當晚,嚴墨以回府察看王爺大婚事宜安排得如何為由離開合谷連夜趕往江陵,而此刻外出半年多的嚴牟帶著一樣稀世珍寶正快馬加鞭地趕回江陵厲王府。
第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