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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感受到屋外的寒冷,月瓊就被嚴剎抱回了屋。剛被丟到床上,山一樣壯的身子罩了下來,幾乎有任何抵抗,嚴剎輕鬆地剝掉了月瓊同他一模一樣的衣裳,然後把月瓊的左手拉到他的衣襟盤扣上。
月瓊哆哆嗦嗦地解開嚴剎的衣裳,不是因為冷,他的臉很燙;也不是因為害怕,他沒有頭皮發麻。他說不清楚,他說不清楚自己的心為何跳得那麼快,他的手為何那麼抖。在嚴剎的幫助下,月瓊脫了他的衣裳,然後他被撲倒,吻住。
鬍子還是扎人,手掌依然粗糙,蘿蔔照舊是蘿蔔,可月瓊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叫得悽慘,不,不是悽慘,是激情。沒有祈求嚴剎換姿勢,月瓊甚至沒有祈求的念頭。他醉了,從未如此醉過。嚴剎沒有費多少力就把自己完全埋入了月瓊的體內,月瓊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情動異常。
「我是誰。」
「啊!唔……」月瓊的大眼裡是情動的淚水。
「我是誰!」
「將,將軍……」
嚴剎也有些失控了,在月瓊的身上留下了不少指印。
「我是誰!」
「將……」
「我是誰!」
嚴剎發狠地咬上月瓊的脖子,執意要正確的答案。「我是誰?」
「嚴,嚴剎,啊!」身子要被頂得飛起來了,月瓊失聲尖叫,沒有聽到某人可怕的嘶吼。他,還活著嗎?
月瓊不知道嚴剎要了他幾次,嚴剎一直在他的體內沒有退出來過。當他的嗓子啞到快要喊不出了,迷迷糊糊間他聞到一股淡淡的甜香,徹底失去了意識。埋在他體內的硬物又一次傾瀉之後緩緩退了出來,昏迷中的月瓊被人抱入浴桶中清洗,然後埋入新的羊腸。
「王,船已備好了。」
月瓊是在飢腸轆轆中醒來的,如果不是肚子實在餓得慌,他還會繼續睡。睜眼,他一時分不清自己在哪裡,只覺得好暗。床帳被人掛起,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公子,您醒了!」
洪喜?!月瓊瞬間清醒了。
「洪泰,公子醒了,快去拿粥!」
朝屋外喊了一聲,洪喜趕忙把公子扶起來:「公子,您好些了嗎?」
月瓊看看他,再看看四周,是他的屋子,是林苑。可,他不是在島上,在嚴剎的屋裡嗎?
「洪喜?」出聲,嗓子啞得厲害,月瓊這才發覺渾身痠痛,他的骨頭架子不只散了一次。昏睡前的歡愛湧入腦中,月瓊的臉發燙。
「公子,您別說話,我去給您倒水。」洪喜給公子墊了腰枕,很快倒來水,月瓊大口喝光了。這時洪泰也端著粥進來了。
「公子,您可回來了,我跟洪喜差點嚇死。」洪泰突然哽噎道。月瓊驚訝,更是糊塗。這麼說島上的那段日子不是他做夢了?
「你們,不知道我去了哪裡?」
洪喜和洪泰搖頭,洪喜道:「那天我和洪泰、樺灼公子、安寶遍尋不著公子,急得就要回王府喊人了。結果我們回到府裡就被行公公叫了去,說公子的事讓我們不要聲張,也不許我們多問。我和洪泰擔心公子的安危,可行公公這麼說了,想必公子不會有危險,我們只能等訊息。」
月瓊愣愣地聽著,那人的舉止真是越來越讓他看不透了。「是誰把我送回來的?」
洪喜和洪泰看看彼此,搖頭。洪喜道:「今早我和洪泰還在睡,聽到公子房裡有動靜,過來一瞧,公子您竟然回來了。除了我們兩人、樺灼公子和安寶外沒有人知道公子您不在,您回來了,我們只是跟行公公說了聲,行公公不許我們打聽。」
月瓊點點頭,有些疲憊地說:「就當我從來沒有出去過吧。洪泰,我餓了。」
「啊!」洪泰趕忙喂公子喝粥。洪喜和洪泰沒有多問,就當公子從未消失過。月瓊喝著粥,拋開滿腦子的疑惑,島上的日子就當是他做了一個美夢吧,不管那人是如何想的,他終究要離開王府,離開他。
吃飽了,月瓊漱了口又睡下了。可閉上眼,腦袋裡就是島上的那段日子,還有那曲舞,那場差點淹沒他的歡愛。困難地翻了個身,月瓊愣了。把右手拿出來,他的眼睛瞪大,右手腕上竟然多了個銀鐲子?!
眼前是那雙綠色的眼睛,月瓊的心怦怦亂跳,那人,究竟想做什麼?試著摘下鐲子,結果手都紅了鐲子也無法摘下。腦中突然閃過很多畫面,月瓊摀住臉哀鳴,一定是哪裡錯了。他怎麼會說出求歡的話,甚至,甚至做出求歡的舉動?
月瓊以為嚴剎回來了,結果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