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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只是我夢裡的人但也是唯一最懂我的人。我很開心,你看,現在我都和你一般高了”墨晻邊說邊踮著光腳抬手在頭頂比劃了一下,這會的他神采奕奕,似乎還有點難掩的雀躍。
梵音突然將他抱起輕輕地放在了案邊的臥榻上,為他披上被毯。墨晻伸出雙臂環住了梵音的腰,在他身上撒嬌般的蹭著:“我讓你寫下名字時,多麼希望你是真的存在。可惜一覺醒來什麼都沒有留下。我知道,天一亮你又要消失了。雖然你從未和我說過半句話但我當你是唯一的朋友。梵音,我多麼想跟你一起離開,但我是王,我更要讓倬國變得強大起來。”
梵音緩緩坐到墨晻身邊,四目相對,滿眼的笑意和憐惜,將他攬入懷中。墨晻將頭深深埋入梵音的胸前,有低沉的啜泣,“你不知道,我要死了。他們都要我死。為什麼,梵音,我好累,我應該死去的。”
墨晻將自己蜷縮起來,緊緊貼著梵音,生怕稍不留神就沒有了唯一的依靠,梵音的衣襟溼了一大片,仍舊不語,一隻手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另一隻卻死死攥著,有殷紅從指縫淌出,恰如畫中的一點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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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外,路上人影寥寥無幾,街道旁的商販們早都收拾了東西回家與妻兒團圓。卻見轉角還有一家酒肆,裡面唯一的客人正是須臾,已在這帳下坐了許久,旁邊的老闆也不說什麼只管收拾自己的。越來越寂靜,須臾老遠便看見那個人,穿透氤氳的月色,手中薄酒泛出寒光。
“你的確是閒得慌,有空就回去多練練,也好早點成了你心願。”
須臾也沒想到會遇見梵音,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還在王宮裡嗎,面色看起來很不好,連笑起來也只剩疲憊。“嘴饞了,誰知道你都把釀的酒藏哪兒去了只好出來找找。”
梵音將就須臾的碗抿了口酒:“這東西的確是個澆愁的好玩意。像他這樣看不見反倒過得簡單。”原來這家酒肆的老闆是一個瞎子,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