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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起來。
岑越扔了木棍,彈了彈衣襟。
“你居然會武功!你怎麼不早說!”柳帷大聲叫道。
岑越:“你是說剛那些棍法”
“是,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打狗,不,打龜棍法誰教你的,洪七公”
“不記得了,情急之下使出來的。”
柳帷一臉失望,“看來又是你未成仙之前的事了。”
岑越垂眸想了想,什麼也想不起來。
“對了,讓我看看你的傷。”柳帷緊張地抓著岑越的手,“剛才那一棍子打在哪了”
“無妨。”岑越將柳帷的手撥下,毫不在意道:“回去吧。”
柳帷跟在他身後猶自念念叨叨,“肯定留傷了,回去一定要上藥,還好上次的散瘀膏還有。”
岑越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
柳帷想起此行的目的,大為懊惱,頓足道:“我們求情沒求成功,反結下一仇,這下好了,要救小晱更加難了。”
岑越回頭,對留在原地又悔又愧的柳帷道:“我餓了,回去做飯吃。”
柳帷狠挖了岑越一眼道:“叫你別來你非跟來,那徐龜蛋就不會覬覦你的美色,也不會大打出手,說不定我吹捧他幾句,他真放了小晱也說不定。”
岑越不悅道:“狼子野心,是你一兩句吹捧滿足得了嗎,無知的凡人。”
岑越復又想起徐歸對柳帷輕佻的動作,冷冷道:“萬釘扎心,日後定要讓他好好嚐嚐。”
“行啦,行啦。”柳帷走向前來,拉著岑越往外走,“知道你厲害,得罪誰也不要得罪你這尊大神。”
“哼,算你識相。”
柳帷在別的豆腐攤買了豆腐與岑越回到院子。
“如今和談崩了,只得另想辦法救小晱了。岑越,不如我們去劫獄吧,你的功夫,加上我的計謀,我們一定能將小晱救出來的!”柳帷雙眼發亮,想起電視劇裡那些劫獄,劫法場的驚心動魄畫面,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
岑越聞言看過來。
柳帷期待地望著他。
岑越如他所望,開口說話了,“煮豆腐,我餓了。”
“。。。。。。”
柳帷還是沒煮豆腐,而是把岑越拖到房中為他後背上藥。
一條一掌長的棒痕,高高腫起,立在光潔細膩的肌膚上,既突兀得刺眼。
柳帷心痛得要死,下手越發輕柔,嘴裡不停地念罵,“你不是耍棍很厲害嗎,幹嘛要用身體擋,你要是直接提醒我,我也會避開啊。”
“明明沒了法力,還愛逞強;明明不讓你去,硬要去;明明和談有望的,你扇他耳光做什麼。”
岑越任由柳帷唸叨,自己閉目打坐。
柳帷把岑越這種行為自認為是知錯的表現,當下覺得滿意不少。
替他穿上衣服,回房將血淤膏放好,看到自己枕頭上赫然擺著一支長青壺,正是昨天問價的那支。
柳帷捏著壺驚疑不定,除了岑越和那店掌櫃沒人知道他想買這支長青壺,店掌櫃是不可能免費將一百八十兩的長青壺送給他,只有岑越了,可是他又哪來的錢
“岑越,這把壺是你買的”
岑越睜眼,點頭,嘴角勾起一絲得意。
可是柳帷並沒有如他想像那般驚喜感激。
驚喜沒有,只是驚詫。
柳帷張了張嘴,心情不停地翻滾著。
第22章 第 22 章
“你哪來的銀子去買這個不實用的東西你是不是。。。。。。”柳帷指著岑越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說不下去。
感激也沒有,化成了激動。
岑越立時冷了臉,如雪夜皓月,傲冷無雙。
柳帷釋然,照岑越這冷傲的性子,有這念頭的人都被他記下了靈魂,要人真動了心思,他還不讓那人死上三萬遍,所以出賣色相是萬萬不可能的。
“那是怎麼來的偷搶”柳帷搖頭,連朱府行善,他都嫌是施捨之物,不肯屈降,更不可能去行偷搶之事,那到底是怎麼來的
岑越不悅道:“自然是用銀子買來的。”
“你哪來的銀子”柳帷追加問。
岑越不語。
柳帷心中警惕,去拉岑越的左手,果然不見了那個藍環。
“你的指環哪去了!”
岑越抽回手,淡淡道:“當了。”
“當了!那麼重要的東西,你居然當了,你是傻瓜嗎!”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