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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龍也紛紛附和。
不善於撒謊,被團團圍住的方卓一時還真沒想出藉口,只得順著對方值得方向看去……就看見了坐在窗邊的風花葉。他頓時靈光一閃,忙笑道:“真的不用了,我還和朋友約好——他就在那裡!”
說著,方卓也顧不得風花葉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龍了,衝著對方就露出一個大大地燦爛地微笑。
正看著方卓的風花葉一挑眉,倒沒拆臺,衝著方卓舉了舉酒杯。
方卓鬆了一口氣,忙掙脫幾個熱情過分的龍,一溜煙跑到酒館,就坐到風花葉對面。
“這麼隨便,不怕有心龍發現?”風花葉啜了一口酒,漫不經心。
你不是更隨便麼?方卓瞪了風花葉一眼,想下隔音結界,又覺得太過招搖,一時搖擺。
風花葉皺了眉,不耐煩地隨手佈下結界,說:“這麼久了,一點長進也沒有。”
沒長進?沒長進也不是你說的!方卓氣極反笑,開始探出能量,檢視風花葉佈下的結界。
一層隔音,一層幻境,還有一層是聲音……魔法?三層不同的魔法疊加,不用準備也不用唸咒語,還全不是常規的,法則排序全不認識,也基本感覺不到魔法波動……方卓啞然了片刻,神使鬼差地問:
“當初你是不是用這樣的魔法影響我?”
話一出口,方卓就後悔了。
多久的事情了,還有什麼必要提?何況當初就算風花葉有用魔法……又怎麼樣?作用於心靈的魔法之所以有用,不過是因為人心動搖,他當初……
方卓的眼神黯了黯。
反觀風花葉,卻完全沒有感覺。
慢悠悠地喝著酒,他想了想:“當初卡迦迪亞給你種子的那一段?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有龍進來吧?”
風花葉說的是卡迦迪亞死的那一個晚上,方卓沒有忘:“記得。”
風花葉似笑非笑:“那一天你說得很正直,很久沒有龍跟我這麼說了,所以我跟你開了一個小玩笑,然後……”他彎起唇角,笑意盎然:
“它開花結果了。”
……揍他一拳會不會讓自己舒服一點?方卓真的在這麼想著。但看著對方已經恢復冷淡的臉和周圍這三層疊加的結界,方卓明智地剋制了自己已經握成拳頭的右手:“下午我去城南那裡。”
“唔。”風花葉懶懶地應了一聲。
方卓認命地發現自己不論把風花葉放在看得見的地方還是看不見的地方都不放心,於是他勉強開口問:“一起嗎?”
“隨便吧。”風花葉頗為冷淡。
“那就一起走。”方卓有了決定。
風花葉看了方卓一眼,也沒什麼動作,周圍結界就一下子消失了。
方卓不再同風花葉說話,叫來侍者點了一份午餐就徑自吃了起來。
至於風花葉,只轉向窗外,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彷彿注意著外頭的所有,又似乎什麼都不曾注意。
龍界的每一天對所有龍都是一樣的,對所有龍又都不是一樣的。
龍族大營裡,帝堂絕又起了一個大早——或者說沒怎麼休息——梳洗過後隨意吃了點東西,就開始翻看戰報,整理並不斷調整戰略細節。
這是方卓離開的第三個早晨,帝堂絕正思考著外域的事情,通訊器忽然響了起來。是工作上的通訊器。
帝堂絕並不回頭,隨手開啟了:“什麼事。”
身後沒有聲音傳來。
帝堂絕皺起眉,轉身剛想說話,就見剛剛開啟的通訊器已經關上,而桌上正靜靜地放著一封書信,信紙上只有一個字。
是卓字。
心中的那點不悅煙消雲散,帝堂絕看了桌上的書信一會,又看看一直被自己隨身帶著的私人通訊器,半晌嘆了一口氣。走上前開啟施了魔法的信封,抽出裡頭的羊皮紙。
一開頭是公事公辦的問候,規矩得像是從教科書上抄下來的。帝堂絕忍不住搖了搖頭,但也沒掠過,而是繼續往下看。大概三行過後,帝堂絕就見方卓寫道:
“……閣下,我見到塔洛蒂亞了,以及風花葉了。”
墨色的書寫痕跡在這一刻刺目得讓龍討厭,帝堂絕的目光驟然冷下來。他稍閉了眼,隨後繼續往下看。
“我是在黑龍的聚集區遇到風花葉的。黑龍的聚集區是希爾因為顧慮大統領已經外域的那些黑龍弄出來的,以黑龍多年在龍族的地位,以及大統領黑龍的身份而言,我覺得這份顧慮有所必要。但是手段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