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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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不知道到底該拿他怎麼辦呢,真的是已經到不要命的地步呢。”
手冢抬起頭看著柳蓮二,然後收回病例檔案向上推著眼鏡說道;“跡部已經借給我一家帶有醫療裝置的公寓,我會盡快帶真田搬過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搬過去,弦一郎恐怕不會配合。”
“不能再拖下去了,如果他不願意,就強行帶著他搬走。”
真田是在兩天後被手冢強行帶走的,這是一間精緻的小型別墅,位於東京首都圈外,每天下午有專門的醫生過來給真田診治,手冢國光已經完全停下了自己在東京綜合醫院的工作全心照顧真田,柳蓮二也開始回EOS工作了,但是他大部分的時間仍然會留在這裡。
屋子裡很寂靜,手冢國光光著腳走進房間裡,即使這裡有最好的醫療調備,即使已經開始投入治療當中,但是內臟受損引起的吐血癥狀並沒有減輕,真田大多數的時候仍然在昏迷中渡過,午後,他又是一通無端的吐血,不過吐血之後人反倒清醒了一些。
真田從聲音裡聽出來是手冢,他能從腳步聲和呼吸聲辨認出手冢和柳。但是現在,他並不想‘面對’手冢。是水杯放在床頭櫃上的聲音,手冢伸出手扶住真田,真田皺著眉頭不想跟手冢接觸。
對於手冢的親近,真田已經變的很抗拒了,他希望能透過這種冷戰讓手冢自動知難而退,當然,同居七年的愛人,他當然知道手冢堅強的性格,不過此時,他除了冷戰已經沒有別的辦法。
手冢緊抿著唇,放下手裡的東西,從真田出事以來,他的心理和生理上一直處於這種焦慮狀態,尤其是現在真田的身體情況完全沒有一點改善,手冢知道就算有最好的治療條件,但更主要的是需要真田積極主動的配合,可是現在這傢伙根本就是一副一心求死的態度。
看著躺在床上頹廢低迷的真田,這幾天心裡一直憋著一股怒火的手冢抓住他的手臂一把將他從床上拉扯起來,手冢咬牙將真田抵在床頭上,因為用力過大,真田受傷的背蹭到床頭上,他的眉頭皺了一下,隨際又回覆成面無表情。
手冢抵住真田的胸膛咬牙說道:“現在我給你上藥,你最好不要激怒我。”說完,手冢還伸手在真田脖子上的一塊傷口上故意狠狠的戳了一下,真田皺了一下眉頭,但是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原本非常氣憤的手冢有些粗暴的扯開真田的睡衣,但是在看到真田身上觸目驚心的血痕時,手冢國光手中的動作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輕了下來,他後背上的肉已經開始結痂,傷口變成粉紅色,看著真田身上的傷口,手冢下意識的緊緊咬住嘴唇,他拿起棉籤沾上藥仔細的塗抹上去,壓低聲問道:“這些傷口一定很疼吧。”
真田依然沉默,像個木頭人一樣沒有半點反應。
在看到真田身上的傷口時,手冢一直焦躁的情緒又軟化下來,他沒有理會真田的沉默,只是自顧自的對真田弦一郎說道:“你的眼睛看不到我了,真希望你能抬手摸摸我,你明明你就在身旁,但是你卻不願意跟我交流,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啊。”
手冢一邊說一邊把塗好的背部上貼好紗布,房間裡很安靜,他自言自語的跟真田說著漫無邊際的話;“這個別野實在太大了,又很安靜,我一向喜歡安靜的,可是這裡卻安靜的讓我有些害怕。”
手冢幫真田換好了藥,然後一直坐在真田的病床邊上,真田知道手冢就在看著自己,他能感覺到手冢熾熱的視線,即使現在他正身處黑暗中,他有很多的話想跟手冢說,他想聽他聲音,想親吻他,想擁抱他,真田知道這幾天自己意志消沉讓手冢很失望,讓手冢失望是真田最不願意做的事情,但是現在他別無他法。
……其實,很愛很愛他呀,真田又一次陷入昏睡當中,在黑暗裡,他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昏迷中度過,可是偶爾清醒的時候,卻再也沒有感覺到那個熟悉的人,手冢他果然是已經放棄了自己呀,如果真的是這樣,不正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呀,可是完全不能理解心臟快要被撕裂的那種痛楚感啊,真希望,可以永遠這樣沉睡下去。
這是在臺灣的一家醫療研究所,忍足那項‘男男生子’的實驗在日本醫學界召來大部分反對的聲音,這處臺灣的實驗室一直跟忍足共同研究男男生子的實驗。現在,忍足陪同手冢走進這間實驗室裡。
手冢來到臺灣已經一個禮拜了,他的身體各項的檢查報告馬上就要出來了,身體的檢查報告問題應該不會太大,等到正式簽字之後,手冢就會進行實驗之前的手術。
忍足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手冢,從他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