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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視一眼,一腳踢開兩三個麻布袋,先後彎腰匿入桌下,再將布袋迅速移合。
這些麻布袋之間本不可能契合,剛好不著痕跡留出幾條縫隙,可以隱約看得室內情境。
過了一會兒,木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一雙黑靴在前,後約跟著十幾個黑衣人,走了幾步,停在倉庫中央,聽得有人道:“按王家老爺說的做。”
十幾個布袋與地摩擦聲起,腳步眾多,然而無一雜亂。
過了約半個時辰,那十幾個黑衣人先行散去,而原先在前的著黑靴的人卻在倉庫中繞了一圈。
展白二人緊緊屏住呼吸,未有異響。
只見那雙黑靴越離越近,不過一寸有餘,竟是俯下身來想要移開方桌下的麻布袋。
千鈞一髮之際,忽聽方桌後傳來一聲響動,接著,一隻白色大貓躍出其間,轉瞬竄出倉庫的門外,不見了蹤跡。
那黑衣人的黑靴頓在方桌前,低聲道:“原來是一隻野貓。”
似乎又停了一些時間,那雙黑靴離得遠了些,過了須臾,才出了倉庫的木門。
這時,忽地門外傳來木柴門閂響動聲,竟是被反鎖了。
展白二人沉默了一會兒。
展昭:“白兄,可以放手了罷?”
白玉堂:“……”
這個情形……是方才在方桌底下,白玉堂以“你這貓的吐息癢得很,若再靠過來白爺爺就要打噴嚏了”之類的破理由不容分說地伸手捂住展昭的鼻子和嘴巴。
但白五爺卻不知,他的手這樣捂著,展大人實在是……很想打噴嚏。
於是,在五爺的默默無語中,忍了半個時辰的展爺以十分的力道啪地一聲打掉他的手:如果可以,真想順著勢一拳揍上去。
——但若真的揍上去,自己也不知如何開了那木門,怕是真要和這死耗子一同困在這裡睡上一晚了。
於是,二人從方桌下以一種無論如何都不能算是優雅的姿勢鑽出來。
在倉庫的中央,可見那些黑衣人搬進來的數十麻布袋,展昭蹲下身劃破一袋,隨即從袋中散落細白粉末,捻起一聞,果真是火藥特有的硫磺味。
白玉堂環視了倉庫一週,門旁唯有初時見到的那一緊鎖窗戶。
走至窗前,審視了有頃,便取劍拆下窗木,削成細條,伸進鎖中,細磨敲打。
不過片刻,窗鎖開啟,推了窗,白玉堂縱身躍進庭院。
展昭捻了一些麻布袋裡的粉末,又取出先前備好的麻紙,待取證完畢,也隨後把窗而出。
跳落地面時悄聲無息,倏地耳邊響起低低一笑:“那人說得本也不錯:一隻野貓。”
展昭白了他一眼,道:“閉嘴,還不走罷!”
院中,一片昏暗寂靜,方要隱入林中,忽聽憑空一聲大喝:“誰!”
憑氣度而言,應是方才領頭的黑衣人。
轉身一剎,那黑衣人一刀便向前掃去,二人舉劍橫擋,邊打邊退,是依包拯而言,只守不攻,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