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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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
還沒得到對外承認的私生子居然出現在這種場合,這要是傳出去跡部家族名聲還要不要了。
“誰讓你下來的!”
無視跡部的責問,走來的少年一把抓起跡部的衣領憤怒的咆哮道:“跡部景吾!你到底把我媽媽怎麼啦?!”
棕發少年憤怒的咆哮聲即使是在熱鬧的宴會大廳也顯得有些突曝,這不原本熱鬧的大廳又安靜下來了,一直關注著耀司他們所在地的貴賓們傻眼了。
‘跡部家族這是鬧得哪出啊,今天這宴會也太刺激了吧。’今晚見到太多鬧劇的貴賓也終於不淡定了。囂張的情婦在眾目睽睽下毆打貴賓撒潑打渾不說,對外重要負責人的跡部慎思還酒宴上‘醉酒失態’。他們以為這已經夠供他們作為談資談論個幾天了,沒想到跡部家族這麼慷慨,居然還在最後奉上壓軸戲。
跡部家是注重名聲的上流社會家族吧,怎麼今天看起來就像是爆發戶一樣醜陋畢現。
“啊哼,你這個不華麗的傢伙,快把手放開。”不知道是被領帶勒到了,還是氣到了,總之跡部的臉色漲紅地向煮熟的蝦一樣。
“你先告訴我你把我媽媽怎麼啦。說啊,為什麼不說了,你這個無恥的混蛋。”少年一巴掌就打算向跡部扇過去。然而終究他沒能如願,一隻充滿美感的手牢牢地鉗制住他的手腕。
“我勸你還是不要亂來哦。”忍足傾身在少年耳邊“我可不敢保證不會失手捏斷你的手骨。”
“你、你···”少年最終還是被忍足的威脅嚇到了,再怎麼和他母親一樣氣焰囂張也終究是一個年僅14歲的少年,怎麼可能不怕。但是內心的不甘又充斥著他的大腦。
天宮悠仁很不甘心。為什麼,明明他才是最受父親期待的孩子卻只能掛著私生子的名頭。而作為政治婚姻產物的跡部景吾卻可以過得順風順水。這一切本應該是他的!應該屬於他的!
“跡部景吾,你居然勾結外人虐殺後母。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什麼!!!!
天宮悠仁的話就像是TNT炸彈一樣瞬間把眾人炸的風中凌亂。宴會上的貴賓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時不時地對著跡部指指點點,眼神中還隱晦地向耀司他們瞟了瞟。天宮悠仁指的外人就是帝國財團的總裁吧。一想到這眾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開始亢奮了。
現代版宮變啊!
多麼有價值的八卦啊。
比起只關注著八卦的貴婦人小姐們,那些在商場上打拼的男人則更關注的是他們是否可以在這鈔內外勾結的宮變’中得到切實的利益。
只要天宮悠仁說的是真的,那麼···已經開始構思怎麼在這種‘天賜良機’的機遇中喝肉湯的商場老狐狸們,眼神已經變得高深莫測起來了。
切,一群老狐狸。跡部鄙視的掃視了一下激動不已的商場精英,他跡部景吾的智商被鄙視了呢。
“被害妄想症犯了吧你,還勾結外人虐殺後母呢。你說我勾結哪些外人了,趁著大家在場你不要大意的指認出來。還有本大爺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個後母了,你倒是好好給本大爺說說。”自從進入商場後就很少自稱本大爺的跡部大爺被氣得以前的口頭禪都出來了。
“你料定我拿不出證據是吧。剛才有人親眼看到和那個男人一起來的少年進我母親強行帶走了,母親自那以後就沒出現過。”天宮悠仁很是得意的將手指指向宗像禮司。
“!!在說我?”躺著也中槍的宗像禮司不淡定了。難道這就是捏柿子專挑軟的捏?
“就是剛才和你一起來的那個矮個子男人把我母親強行帶走的。”
“···”如果可以的話宗像禮司很想大聲的吼回去:去你妹的。黑王確實是和我一起進來的,可是耀司不也是和我一起進來的?!怎麼你就只咬著我不放。
當然,宗像禮司是不會做出那麼沒品的行為的,大吼什麼的有失身份。所以他只是很淡定地諷刺了少年一句:“你以為隨便哪隻阿貓阿狗都可以讓爺我自降身份去對付嗎?爺我還沒自甘墮落到那種地步。”
“噗嗤,宗像桑,不要這樣說嘛。偶爾也要顧及一下少年的自尊心的。”忍足嫌棄的甩掉少年的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手絹擦起了手來。末了,用厭棄的表情將手絹扔下地。
忍足這種活像是沾到什麼髒東西似的行為讓天宮悠仁的臉色就像是調色盤一樣,一會紅一會黑一會紫一會白的。其精彩程度堪比四川人的變臉絕活。
“雪姬,你告訴大家你是不是親眼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