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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看,蘇星柏先移開視線,梁笑棠保持笑臉,給魚肉和雞翅刷醬汁。
解決掉十幾串燒烤和半打啤酒,又抽了幾根菸,這才算一頓真正的晚飯。
當吃到撐的蘇星柏抬腿欲走時,梁笑棠叫住他,一雙濃黑的眼映襯身後濃黑的天。
蘇星柏不情不願地停下,“幹嘛。”
梁笑棠走近幾步,不說話,目光如箭似能刺穿人心。
“玩深沉不適合你。”蘇星柏轉開眼,“有屁快放,我累了要去睡覺。”
梁笑棠卻還是什麼都不說。
當晚,蘇星柏沒有聽到答案。事實上,連梁笑棠自己也不知道要同他講什麼。
對梁笑棠來說,這是不錯的一天。有美女,有美食。
除了BBQ之後的那聲“蘇星柏”。
第7章
在警方的資料中,布金龍可謂奇葩中的頂級,難搞中的戰鬥機。
父母是香港七八十年代活躍一時的商人,趕在九七回歸前移民美國。布金龍是獨子,天資好,賺錢厲害且胃口更厲害。前年,父母退休,布金龍正大光明地做起快錢生意,黃賭毒三個領域都涉及。他從不親自出面交易,不從屬任何社團,也無意向自創社團,名下產業除了父母在美國的商行,就只有DT這一家。健身中心加進口食品買賣,看著實在無甚異常。
資料照片中,布金龍西裝革履,一臉斯文。用流行的話講,正是典型的高富帥。
梁笑棠將面前的資料丟還給姚可可,後者頗為反感地擰了擰眉。
“這個人身上血債累累。”姚可可冷著臉說,“他在大馬賣毒,弄得不知多少j□j離子散家破人亡。”
“看著像個守法公民。”梁笑棠摩挲下巴,一條腿吊兒郎當地掛在沙發扶手上。
姚可可看他一眼,繼續說,“義豐今不如昔,布金龍一定會趁機擴大他的毒品網路。”
“說不定人家只是回港觀光呢。”梁笑棠歪了歪嘴,“我盯了他好幾個月,半點動作都沒有,要麼是我退步了,要麼就是他真人不露相。”
“欲速則不達。”姚可可皺起眉頭,“這方面,我想你的經驗該強過我才對。”
梁笑棠心說不敢不敢,我哪有你厲害,你能待在死瘸子身邊那麼多年都不被識破,該我喊你聲強人才對。
現下是午後,陽光溫和宜人,梁笑棠與自己的女上司待在安全屋內。
兩個目的:一,研究目標資料,制定下一步計劃;二,彙報臥底日誌。
資料研究得差不多了,輪到上司審閱臥底日誌了。
“梁笑棠,請你解釋下這個。”姚可可點著泛黃的紙張,“什麼叫10月18號,死瘸子裸奔?!”
“還有這個,”姚可可黑著面繼續質問,“‘11月2號,變質雞翅膀吃得我連拉三次,死瘸子罵我活該,我揍了死瘸子’,laughing sir,請問你是在公報私仇嗎?!”
梁笑棠聞言,控制不住地大笑出聲,笑夠了換上正經臉,一字一句地回應上司:
“死瘸子就是你老公蘇星柏,裸奔就是字面意思,裸著身奔跑,詳情你可以自己去問他。至於公報私仇,”
梁笑棠頓了頓,拉長嘴角開始了對上司的譏嘲,“你當我是你麼,被愛情衝昏頭腦以為黑能變白,賊能變成差,呵~!”
這番話的後果可想而知,姚可可眼裡噴出的火焰似能將他燒成灰燼。
手都摸去後腰了,接下去就該是舉槍相向了。梁笑棠坐等上司吃人,姚可可卻沒遂他願,奔去廁所再奔回來,頭髮到領口溼透,人也終於冷靜下來。
“不是你想的那樣。”姚可可低聲說,“我跟他的事,你不會懂的。”
我才沒興趣懂呢。梁笑棠憐憫地看著上司,搖搖頭,講聲SORRY。
“你不必道歉。”姚可可繼續低沉的嗓音,“自我做出這個決定,就預備了承擔一切後果。”
好比一個賭局,籌碼在手,只看會否正確使用。
梁笑棠歪了歪嘴,滿意自己突發奇想的比喻。在這個賭局中,蘇星柏就是籌碼,而自己,是當仁不讓的莊。至於她姚可可,梁笑棠還是堅持一貫的想法,她就是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傻瓜。
告別一臉苦相的女上司,梁笑棠一路閒逛到DT的食品層。幾百坪的場地陳列著各個國家地區的食物,大到鴕鳥肉,小到波板糖,應有盡有。
他從一個貨架轉到另一個貨架,不斷地往購物車裡加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