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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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臨下,義正詞嚴。心裡好笑,嘴上也掛上一抹笑,拿慣常的輕佻表情對向她,“madam,你是不是無間道上癮了,也想拖我下水?”
姚可可不答,眼裡一閃即逝的情緒被蘇星柏捕捉清晰。
這種情緒叫“對不起,我欠你”。
他笑了笑,“給點時間,我考慮考慮。”
權當是給她個安慰,也不想再聽她說什麼欠不欠的,畢竟曾經愛過,愛過睡過加一顆子彈,也算精彩。
一週後,蘇星柏因胃癌晚期被政府特赦保外就醫。
他出獄當天,梁笑棠與前來探監的周望晴吃了頓久違的愛心便當,順帶絮叨對蘇星柏其人的所見所感。結論是狗改不了j□j,姚可可腦子一定被槍打過。
周望晴嘆氣,“別這麼說她,她也夠慘,何況這次的計劃也不是她定的。”
“除了她還有誰?”梁笑棠嗤笑,“她還當自己是聖母,以為她的燦爛光輝能感化她的黑道男友?”
周望晴眉毛一挑,“計劃是我跟姚SIR想的,你也有份參與不是嗎~”
石化片刻後,梁笑棠恨恨地齜牙,“當初那槍真該再準點!”
“恭喜你不夠準。”周望晴微笑著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說不定兵賊很快又要成一家。”
第1章
近幾天的報紙全是蘇星柏的訊息,從胃癌晚期到奇蹟康復,除了彰顯現代醫學之昌明,也展現出香港政府的寬厚仁愛。
身體好了,牢也不用再坐,前塵往事一筆勾銷,蘇星柏儼然重獲新生。
梁笑棠咧著嘴將報紙讀完,大腳一抬擱上桌,被姚立一巴掌拍掉。
姚立年紀輕輕,功績顯赫,接替鞏老頭成為他的直接聯絡人,每次會面都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
“不知道的還當你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呢……”梁笑棠咕噥一句,“後生仔弄得像七老八十一樣……”
姚立皺皺眉,“你說什麼?”
“我說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梁笑棠抬起下巴,扯開誇張的笑。
“時機一到你自然可以出去。”姚立答。
意思就是還要再等。
梁笑棠自我安慰似地擺擺頭,想了想,笑著說,“布金龍回港好幾天了,你們倒是一點都不急呵。”
“欲速則不達,梁笑棠,”姚立冷聲道,“你現在只需靜候命令,其他的廢話少講。”
官威夠大啊。
梁笑棠無趣地東張西望一番,稍後要求“我想見madam 周”。
“她被澳洲警方借調一年,昨晚的飛機。”姚立說。
“怎麼我都不知道!!”梁笑棠一躍而起,惡狠狠地瞪住上司。兩雙眼互看不順,停頓幾秒後梁笑棠沮喪地坐回位子。
他這輩子都不信命,玩了將近半輩子的命且很快又要踏入另一個命運漩渦,可混賬的老天現在竟連他唯一的精神慰藉都要奪走!(周望晴:我還活著,謝謝= =)
梁笑棠咬牙切齒的同時,姚立甩來一句話。
這句話在以後的日子裡將極大地影響他的人生觀和價值取向。
姚立說的是:“怕寂寞就別做警察,更別做臥底,早點洗洗睡吧你。”
梁笑棠早習慣與寂寞為鄰,所以他非但沒有洗洗睡,反而還鬥志激昂地揮拳相向。
這場囚犯與警隊高官的鬥毆以兩敗俱傷而告終。
高官胳膊掛彩,囚犯得到兩週的加刑,另登上警隊黑名單NO。1,更有警員放言要對他“見一次打一次”。
兩週後,一個豔陽高照的秋日,梁笑棠扛著一小袋行李走出看守所大門。
門前空無一人,無人無車,他望穿秋水也不見一部計程車,心中黯然,只得徒步離開。
走了大概一個鐘才見到大路,去路邊攤吃了碗餛飩麵果腹,之後繼續走。又過了一個鐘,他找到了臨時落腳點,月租500,房間破陋,但總算有張床,他倒頭睡得昏天黑地,直到下半夜被噪音鬧醒。
三個壯漢揪著一男一女打罵,一男一女哭喊說“奇哥再寬限幾天吧我們一定會還錢”,另有一名瘦高個旁坐觀看,模樣是典型的古惑仔。梁笑棠打個哈欠,轉身想走,一個聲音叫住他,“喂,你!”
梁笑棠只好再轉身,介面問“幹嘛”。
“你是住客?”瘦高個起身,話是問他,視線卻不朝向他。
不等梁笑棠回答,瘦高個又比個手勢,示意他“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