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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傅暖玉回頭看了他一眼,笑道:“小事。”
“小事你急得出門都不帶傘?”
傅暖玉突然作出一副恍然的樣子,“啊,忘記了呢,你也不提醒著我。”
“……”
裴齊瞭然,什麼都問不出,乾脆作罷,反正他也是會跟他去綢莊的。
到的是東面的綢莊。進了綢莊,綢莊掌櫃出來相迎。
隨掌櫃到了後堂,裴齊站在一旁,傅暖玉坐下,手旁的茶水也不碰,問道:“俞伯過來的時候把賬目查過了沒有?”
掌櫃回道:“查過了。”
“怎麼樣?”
“沒有問題。”
“那批貨那人要的確實是五千匹?”
“是的大少爺,是五千匹整。”
傅暖玉的手指玩耍似的擦著茶杯邊緣,似在思考何事,正讓人猜不透時,傅暖玉突然淡然一笑,道:“你去給那個姓趙的老闆說,就說我們絲帛都是簽了人的,不籤的一時拿不出那麼多貨,說這生意不巧,做不成了。”
掌櫃一聽,忙道:“可大少爺,庫裡明明……”
傅暖玉擺手,“就按我說得辦。”然後側頭對裴齊道:“你同白掌櫃去把趙老闆給的資料查查有多少,查完了就做出銀票的估計,我在這裡等你,查完給我報賬目。”
“是的大少爺。”
裴齊同白掌櫃便去賬房。白掌櫃小聲唸叨:“真不懂大少爺怎麼想得……”
裴齊也覺得好奇,問道:“白掌櫃,恕我多嘴,怎麼回事?”
白掌櫃回頭看了裴齊一眼,嘆氣道:“前兩日來了個大商,到我們店裡開口就要同我們定五千匹的絲綢,你說做生意不就是一個願買一個願賣不是?那趙老闆要買我自然是要賣的。眼看契約都要簽了,傅管家下來查賬,說這事不妥,便報告給了大少爺,誰想大少爺直接說這生意不做了,你說這,哎。”
“確實沒有道理……”裴齊嘟囔。
“就是啊。”
說著已經到了賬房,裴齊開始翻閱賬目,白掌櫃仍在喋喋不休。裴齊心裡也開始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了後堂,傅暖玉一邊喝茶一邊聽裴齊報賬目,聽完點點頭,說沒什麼事了,便道可以回府上了。
出了綢莊,看
天陰得有密了些,街上的攤主開始收拾攤位,街上走的人也都匆匆急急。白掌櫃已經僱了轎子,就在門外,傅暖玉看看天,道:“給我把傘。”
就這樣棄了轎子,又要徒步回府。
走在街上,傅暖玉一臉安逸的笑,裴齊握著傘覺得無奈,問道:“暖玉你喜歡走路?”
傅暖玉笑笑,“以前不喜歡。”
“那為什麼現在總是走路來回?”
“因為現在身邊有你在。”
“啊……”,裴齊語塞一時,風明明涼爽,卻越吹臉上越燙。
“誰……誰和你說這個!”裴齊一轉話鋒,“你,倒是你怎麼不做這筆生意了?”
傅暖玉風輕雲淡道:“你認為我應該做?”
“做生意不就是為了賺錢謀利麼?這次放著利不取不應該的。”
“呵,”傅暖玉停下來,伸手戳了戳裴齊的眉心,佯罵道:“你也是個沒長見的。”
“額……”裴齊呆愣,倒不是因為傅暖玉這樣說他,而且那眉心的一戳。
“是生意誰都想做,可這能做不能做就得惦量了。這次的生意看似尋常有利重,不過我們要真給了賣了,虧的是我們。”
“怎麼會……”
“看似是不會。你細看,一次便要五千匹絲綢,沒有那個做絲綢生意的人會如此做,但那個找老闆卻如此,要不就是他膽量大,要不,就是他有別的想法。”傅暖玉一一細道,“以我看到的,趙老闆分明是想要從我們這裡買大量絲綢,然後打著傅記的旗號運到別處去賣,他只管賣得利,卻把我們當成了織紡。”
裴齊恍然,“原來如此。”
明白著,確發現路已經走錯了,本是直走,確拐了彎,向東面去,裴齊連忙拉住傅暖玉,“哎,暖玉,走錯了走錯了。”
傅暖玉看著他,“沒錯,就是走這邊。”
“這邊不是回去的……”
“你跟我走便是了。”傅暖玉裴齊的話,抬頭看看天,再看看裴齊,“還不晚呢。”
走了摸約半刻,江水綿綿映入眼簾。不只是脈脈江水,還有烏蓬小船三四隻,碧翠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