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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解決這些事也是不大明白,終於問出口:“薛大夫,我好奇了這些日子了,為什麼你總是選擇私下做這些好事,做這些事不都應該大大方方讓人家知道的嗎?你出入彩菊樓這地方,不讓別人知道我是瞭解,可你做的這些,對薛醫館而言也是有面子的事啊!”
楓兒倒是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有理了。
薛毓翊像是回想到了什麼,久久沒說話,楓兒這才反應到自己好像說過了,畢竟薛醫館的事,說白了,自己有什麼資格去管去問?正要開口,薛毓翊才回答道:“原本我覺得做這些對得起天地良心的事,只管大大方方的就是,可是人心這東西當真可怕。你一味的給予,別人只覺得這是你應當做的。假以時日你沒有可以給予的東西時,他們就會歇斯底里的叫囂著你的品性,你的人格。好像過去的一切都翻篇了。”
楓兒看見過的薛毓翊時而調皮,時而醉酒耍賴,時而高傲的不屑事事,時而等等,但剛剛說出那話的薛毓翊,自是楓兒從未見過的,成熟的彷彿經歷了幾十年的世事般。其實楓兒在薛毓翊身邊的這些日子自是知道他的為人,他做事不圖名聲。不然為何放著皇家御醫不做,自甘在民間做這美顏丸,看些官族世家的病情?
本來楓兒是彩菊樓的頭牌,現在只需每日廂房等著伺候薛毓翊一個人就可以。只是薛毓翊體貼楓兒的處境。楓兒家裡排行老二,上有大哥,下有兩個雙胞弟弟,家境又不富裕,自是家裡多餘的一個,十歲便被父母賣到彩菊樓,說到底這彩菊樓的小倌哪有不苦的身世,都是男的,誰自願雌伏在別的男人身下,充當女人?楓兒也是,只是生意好些的小倌比別的小倌看的通透些,早日賺足贖回自己的錢也好去個偏僻山村,自己找塊地耕種過活。薛毓翊知道楓兒的處境,特地對彩菊樓的老闆說,要想要美顏丸,便要楓兒一直伺候他,平日裡自己不來也不許陪別的客人。實則就是讓楓兒平日裡多打聽打聽附近京城周圍村裡有沒有人得病卻沒錢醫治的。
在交待完事情後,楓兒硬是留著薛毓翊吃過午膳了再回去,薛毓翊看著消瘦的楓兒,習慣一直夾肉給他,“楓兒,你不必少吃保持身材了,你都是跟著我的人了,你也知道我不會要了你,何苦還是委屈自己吃這些菜葉子?”
楓兒低頭吃著自己的飯菜,抬頭笑笑道:“可能是見到薛大夫之前沒吃過什麼葷腥,楓兒也是不會享福的命,每每吃了這些葷腥,夜裡總是肚子難受,一直守著茅房呢。薛大夫不用顧及我~”
薛毓翊自是停了夾肉給他的筷子,心裡暗暗想想怎麼給楓兒調理一款藥,小時候自己可愛吃肉了,也是師兄疼他,常常瞞著師傅央著吃師兄碗裡的紅燒肉。
飯吃的並不快,後來又和楓兒閒著調侃幾句,快晚膳了才回了薛醫館。
還沒踏進門,就覺得醫館有些靜的不正常,還想著是不是正仁師叔帶師傅回來了,看著哪個學徒偷懶管教來著。薛毓翊整個醫館就怕薛正仁,對人嚴厲,還是唯獨不受他撒嬌的人,總是板著張臉,也就對師傅體貼些。以為是師叔回來了,也就老實些,低著頭,矮著身子,躡手躡腳的走進去,身怕一不順心惹惱了師叔。
“薛毓翊!你這一天都去哪兒了!”薛毓翊抬頭一看,這不就是那霸佔自己師兄多日的段雲沐嗎?當著醫館所有人的面這麼吼自己!還因為他自己都沒能溜去彩菊樓。就這三件事就足夠讓薛毓翊跳腳了!
直起身板,瞪著段雲沐:“我去哪兒,與段丞相有何相關!我連師傅都不需要報備,為何還要向你報備?”段雲沐說的理直氣壯的,當然他內心也是這麼覺著的。
被薛毓翊這幾句話堵的,段雲沐也在想自己是算什麼立場去過問他的事,雖然自己心裡認準了這是自家媳婦兒,可這話不能當著薛毓翊的面說啊,但這吵都吵了,鬧都鬧了!自己堂堂一丞相,總不能承認自己錯了把?一拍桌子,“薛明曦回了宮裡,要為皇上分憂,自是不能替我解惑,特意告訴我,如果醫書上有不明白的就找你請教!結果一等半日過去了,你還有理了?”
薛毓翊忍不住心裡埋怨了師兄幾句,自己宮裡去了,扔下這麼個爛攤子給自己。畢竟眼前這人是丞相,拱手道:“今日去了京城外看了一列病人,順便去附近將每月的美顏丸給人送去,畢竟月頭了,每月計量的藥都要吃完了。我得給人送去。不想段丞相今日前來,多有得罪。今日夜已深,如若段丞相不嫌棄,可以在薛醫館吃了晚膳再回府去,明日我在醫館等段丞相前來。”
薛毓翊說的如此客氣,照拂到了段雲沐的心情,等了半日肚子也是餓了,便同意在薛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