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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最清楚自己要什麼,不為恩怨而活,不為過去而活。當自己知道,梨薌院裡那個冷冷淡淡的小王爺蘇清為自己不惜千里而來,即使是他父親湘南王一萬個不願意,又能怎樣?
這個金碧輝煌的宮殿,危險密集的生活。世人都認為公子寒活得愜意安然,卻也只有那名喚蘇清的小倌會這麼告誡他,“你還真是整日坐在一塊薄冰之上,現在是四月,酷暑總會來,不會是皇帝肯定也有其他人,要人命這種事總是有人樂意去做的。”
他呀,只要擔心起人,眉宇間就會結出冰渣來,口氣總是冷冷淡淡,神情又是傲慢,為人也甚是任性的很,只是湘南王要是知道他家這最小的兒子看上的原來是個男人,又會是何表情呢?
公子寒不禁想,千里追夫,本是花好月圓。蘇清這小王爺追的這一出,可不是個大美人呀。
【再相見】
某落故居,矗立於青山青水處,前是某國都,後是蠻夷之疆土。
蘇清見來人,一襲青衣,一匹瘦馬,一副行囊,一折扇,一佩玉。鞋沾了泥,發濡著晨時的露珠兒。迎風而立,含情脈脈,卻笑的狡黠,似有一種承諾兌現的模樣。他歸亦他來。
“你大可回去,認錯無妨,或許還能承襲家業。”
“哦?那我怎對得起湘南小王爺的這份灑脫。”
“我沒你灑脫,敢拿親情做賭注。”
“我也欽佩王爺,敢於妓館久居一年之心情。”
“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我也自問,我來找你做什麼呢?”公子寒眯著眼,深情不已。
“你算計的太狠。辰北寒!”對方大喊,聲音倔強卻是激動。
“彼此彼此。”公子寒摺扇一搖,溫文爾雅。
如若不是他知蘇清隻身前往,還居於妓館之內以隱藏身份,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初時所遇的那個少年就此賴上他這一生。即是為他出謀劃策,擺脫囹圄之險,還就此要他公子寒“負責”一輩子了。
到底誰比較吃虧?
公子寒很清楚自己家父定然是不能指這種事的,而湘南王更是不可能的!不過這真是一個一舉數得的好計策,也讓他辰北寒報答一下他這便宜老爹多年的養育之恩。
公子寒看著面前這張傲嬌的臉,內心激盪起無限的喜悅。
“本王的家父終也是寵著本王的,你倒是可以隨我去過錦衣玉食的生活。”
公子寒不語,微笑著。
“我爹說啦,你不是那個什麼辰北侯的兒子,他不會介意你是個男人啦,但是,得本王娶你才成。”
公子寒不語,繼續笑著。
“我爹還說了,你是那種你們國都說的正人君子。他拗不過我,反正我爹兒女很多。”
公子寒不語,更是邪氣的笑著。
蘇清見辰北寒始終笑著不說話,又自得愜意的看著自己,那眼神好像早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乾淨了一樣,不覺臉上泛起了紅暈。
忽有清風拂面,忽覺細雨溫潤。
待再看時,霧水情濃處,隱世有佳話。
作者有話要說:
☆、公子澈(上)
【前塵過往】
大顯周朝昌德年間,正是祥太后把持朝政之時。
皇帝年小,日日坐在殿上就像是擺個樣子的小娃娃,此時權傾朝野的丞相暮左鳴一度成了太后最得力的助手。
丞相暮左鳴,還未做丞相之時,曾是一位頗有學識的教書先生,也自視甚高,當年還有一則豪言壯語,說的是不入朝堂爭功名。卻不想,當年的祥貴妃以“三顧茅廬”之姿請了這人。才有現今的丞相,便也是那公子暮之父,暮左鳴。
這當年的事本是件好事,這段“請賢入朝”也傳為了一則佳話。然,丞相暮左鳴其後的行事卻變了初心,當然這些也許並不能全怪暮左鳴,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祥貴妃本非善人。
再說歷來帝王家,篡權謀位之事從未間斷過,但沒人想到,大顯周朝因祥貴妃之子早年夭折,也有了這麼一場爭權奪位之鬥。
當年,老皇帝膝下還有兩子,一子為庶出,生母地位不好被人使計弄進了冷宮。而另一子不知為何,九歲偶感風寒發熱,病癒後竟變成了個傻子。
宮中風雲變化無常,有腦子的人都會想到祥貴妃要做些什麼。老皇帝已無多大心力,只將庶出之子偷偷送出了宮,這也就是後來在辰北侯府長成的那風流不羈的公子辰北寒。
要說公子寒這養父辰北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