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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的幽徑,而後滿足一哼。「嗯……」
「楚云溪你混……帳啊啊啊……別頂……太深了……太深了……別……別啊……」
既已攻城掠地,哪還容得了列丹弓反悔,箝制腰側的兩手握在臀骨的位置,成了兇器頂入肉穴深處的幫兇。
「討厭……討厭啊啊……哈啊……哈啊……」
劇烈的搖晃,讓兩人所在的大床幾乎要散架似地震動,大床與貼靠的牆面碰撞出一陣又一陣讓人臉紅的聲響。收不住的春音奔放地在屋內流竄,看著列丹弓俊美的肉體跨坐在自己腰間,被激情的力道一次又一次頂入半空,復又重重坐落,將埋於後穴的陽剛一次又一次吞入最深處。
猶如瘋癲般淪陷在激烈的性慾,無法平衡的身體以絕美又妖豔的姿態後仰,兩條手臂在狂亂起落的力道中無助攀抓,最後抓住了楚云溪扶於腰側的手。
「哈啊,云溪……云溪……唔……」
楚云溪的手指,一根根從列丹弓的指縫間穿過,掌心相對,十指緊扣。交纏的十指成了維繫平衡的線繩,列丹弓覺得自己就像棉絮填塞成的布偶,攀著唯一的線繩,擺盪在情潮的高峰和低峰之間。以為這一波已是高峰的頂端,未料下一波襲來的情浪竟烈過此波,就像喝入酒味嗆人的燒刀子,已為喉嚨早被灼燙得麻痺,卻在下一口入腹後又一次體會喉管到胃袋被烈酒如刀子剮過的激疼。
「好、好舒服……好麻……好烈……哈啊……好烈……啊……啊……」
將情人沉溺情慾的痴態盡收眼底,是男人驕傲的收藏,這是專屬於他一個人的,專屬於他的列丹弓,他的愛人。
* * *
激昂的糾纏直至天明方歇,摟住氣力盡喪倒在胸前昏睡的列丹弓,楚云溪緩緩地退出高潮釋放後的性器,挪了個讓兩人都能舒服平躺的姿勢,饜足呼吸著情人從髮絲中飄散,屬於自己的味道。
一國之君,其實並不像百姓所想的那般自由。
他知道自從當年流放南疆,互訴情衷後,無論是擁抱列丹弓抑或被他擁抱的就只有自己。甚至列丹弓年少時浪蕩江湖結緣的青妓紅倌,除了官場上必須的應酬而找來陪酒吃飯,情人再沒與他們相擁交纏。
雖然他曾說過,情人的逢場作戲他不會在意,因為自己無法給予只有列丹弓一人的承諾,所以縱使會妒忌、會吃醋,卻仍希望在這點上,達到所謂的公平。
然而他的,是列丹弓毫不留情的十幾個巴掌,熱辣辣地扇在他死都不願讓人知道的地方──他的屁股上。
『你!你竟敢打……』
打朕的……朕的屁股?
從小到大還沒人敢在朕的屁股上賞巴掌,列丹弓你好樣兒的。
『這件事你若敢再說半句,信不信我當著其他人的面照樣打你屁股?』
『你!』
那時候,楚云溪只感覺額頭青筋凸凸跳,要不是愛這人愛得入骨、要不是知道列丹弓的性子就是如此,早氣得把這人扔去刑部大牢,嚴厲追究他膽敢打皇帝屁股之罪。
『你以為我愛你、追隨你,是想要你剛才說的那種狗屁公平嗎?楚云溪我告訴你,老子要想抱誰或者給誰抱,你以為你管得了嗎?媽的你怎麼這麼蠢?難到非要我說白了給你聽嗎?』
列丹弓紅著臉咆哮,見另一人果然很欠揍地點頭,氣得他又在皇帝老子的屁股上多賞了兩巴掌。
『跟愛上的人做那檔子事,爽過那些個一夜風流,就是因為太爽了所以老子現在不管抱誰都像在喝青菜豆腐湯,沒味得很,媽的我這樣子說你聽懂了沒?誰要你雞婆管老子下面的事,告訴你老子只要有楚云溪這道大餐就夠爽的了,誰屑那些沒味道的雜魚?聽懂了就別再讓老子把這段話重覆說第二次,不然我管你天皇老子還是什麼個鬼,老子不把你那顆龍屁股抽爛老子名字倒過來跟你姓。』
一長串的話被害臊極了的列丹弓連珠炮地吼出,說完最後一個字,腳下一蹬,紅著臉翻上帝王寢宮的屋頂,重重踏著頂上的青瓦氣憤跑掉。
後來這個被列丹弓取名「白痴楚云溪的笨問題」,再也不成為問題。
* * *
漾著笑,將熟睡的情人緊緊擁在胸前。
那個名喚娟兒的女子,真是像極了懷中的情人,若讓這女子生下自己的孩兒,肯定是件值得期待的事。
又如果這想像中的孩子真能來到這個世間,那麼將來等孩子長大後,他絕對要想辦法讓情人成為孩子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