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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看來才發現,他跟慕容槿的五官若是分開來對比,確實沒有半點兒相同之處,但是組合在一起,卻是有著驚人的相似。
手指拂過修長的眉,秀挺的鼻樑,好看的薄唇。
“……槿兒。”良久,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似是多年前曾經熟悉過的低語,刻骨銘心。
百日照失神在自己的思緒裡,卻沒有看到慕容渲皺著的眉頭,微微動了一動。
翌日清晨。
微薄的晨曦透過窗欄透進來,又在地上落了一片斑點。
百日照睡得極淺,天剛亮就睜開了眼睛。躺在旁邊的慕容渲摟著他,呼吸一深一淺。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緩的腳步紛踏聲,是負責梳洗的丫鬟們來了。
“冬兒姐,百護衛在裡頭嗎?”一個聲如細絲的聲音響起。
“在裡頭呀,嘻嘻,現在王爺每晚都跟他同榻而眠呢。”
“莫非所謂的貼身護衛,就是這麼貼身服侍主子的嗎?”她一說完,就有好幾個丫鬟跟著低低笑了起來。
雖然是刻意壓低的聲音;可對於聽力敏銳的百日照來說,一字一字都聽得非常清楚,甚至有些刺耳。
“都閉嘴,胡說八道什麼,要是被王爺聽到,小心你們的腦袋。”馥兒惱羞成怒地訓斥她們。
“馥兒,我們知道你喜歡百護衛,不過他現在是王爺的人了,你可不要……”
“他才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夾雜著憤怒與委屈。
百日照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很難看。下床穿好衣服,開啟房門。
門外的一群丫鬟見他出來,一個個頓時噤若寒蟬。
百日照掃了她們一眼,說:“方才的話我就當沒聽見,下次再敢非議主子,我便不客氣了。”
“……是。”丫鬟們喏喏地應了聲。
對於她們的話,百日照其實並不生氣,但是做為下人,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過了一會兒,慕容渲醒過來。丫鬟們適時地上前;服侍他洗漱穿衣。
馥兒不住地拿眼瞥百日照。百日照視若無睹,把目光投向窗外。
碰巧一隻茶色帶斑紋的雲雀撲稜著翅膀飛過,叫聲啾喳婉轉,仿若少女輕靈爽悅的笑聲。
耳邊一陣碎裂聲傳來。
百日照回頭看去,只見地上一枚扇硨玉佩碎成了好幾塊。
馥兒跪在地上,神色慌張:“王爺恕罪,奴婢一時失手。”
慕容渲抬起手,理理寬大的衣袖,嘴裡不緊不慢地道:“這枚玉佩是本王最喜歡的,現下被你弄碎了,你說該怎麼辦?”
馥兒忙不迭地磕了幾個頭:“奴婢該死。”
慕容渲說:“該廢你的左手,還是廢你的右手,自己選一個吧。”
“奴婢是不小心的,求王爺饒命啊。”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本王親自拿刀給你?”
馥兒幾乎是帶著哭腔:“奴婢錯了,奴婢下次一定小心,求王爺饒恕奴婢吧。”
一干丫鬟各自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見此情景,百日照上前拱手:“九爺,玉佩碎了再買就是,何必跟馥兒如此置氣。”
慕容渲斜乜了他一眼,對馥兒說:“明日去浣洗房,不用再來伺候本王。”
馥兒一聽這話,臉色發白,咬了咬唇:“是。”
長安大街,繁華鬧市,人來人往。
香玉酒樓。
一進包間便看到了幾張熟臉,慕容靖,慕容賢還有樓薛淮三人。
酒戰正酣,見慕容渲進來,樓薛淮頂著兩坨紅暈,滿嘴酒氣地說:“九渲,你叫我們好等。”
慕容渲皺著眉推開他:“怎麼喝這麼多酒?”
一旁的慕容賢搖了搖扇子,笑說:“大概是被哪家姑娘甩了吧。”樓薛淮像條八爪魚一樣纏上他:“來來,小賢,我們繼續喝。”
“百護衛不坐下喝一杯嗎?”慕容賢一看見他,就忍不住想逗弄他。
百日照回道:“屬下不敢。”
“什麼敢不敢的,不用忌諱這麼多。”慕容賢硬是把他按到座位上:“來,喝酒。”
百日照連忙說:“四王爺,屬下不會喝酒。”
慕容賢勸酒功夫一流,才不管他會不會喝酒:“來酒樓哪有不喝酒的道理,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來來,把這杯酒乾了,不然就是不給王爺我面子。”
百日照看了看慕容渲,見他一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