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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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什麼了麼?”餃子迫不及待的問道,好久沒見白行書了,他們都想念的緊,更何況白行書是在邊疆,而且又處於戰事之中。不免讓人多加擔心。
“他走了這麼久才來一封信,你不怪他麼?”易普道好笑的說著,這些個傢伙,平日裡責怪白行書一點訊息都沒有,現在有了訊息,倒是更加的迫不及待。
“額,嘿嘿。”餃子知道易普道是在拿他開玩笑,撓了撓後腦憨笑著。
易普道也不逗他了,將信遞給餃子“吶,拿去看吧。”
信中,那人報了平安,司馬宣也屢戰屢勝,很快就能班師回朝了。
只希望,能在那人回來之前將一切事情都能解決。
南元帝躺在床上不斷地咳嗽著,近半年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易普道靜靜的跪趴在地上,嘴角那抹冷笑沒人能看的清。
南元帝彌留之際將所有人都遣退了,只留下易普道跟貼近的太監。
“普道,咳,咳。。你過來。。”太監扶著南元帝掙扎著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易普道聞言,靠了上去。
伏在床邊,易普道微微的抬起頭,看著那個一直高高在上,如今卻在生死邊緣掙扎的人。
南元帝抬手,欲撫上那張與那人幾乎如出一轍的面容。易普道冷笑了一聲,微微的撇過頭,躲開那人的觸碰,爬了起來,也不管那人的表情,自顧自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俯首看著那驚愕的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你。。”艱難的抬起手,顫抖的指著易普道,
“呵呵,我敬愛的陛下,我等這一天,已經等好久了。”從他恢復記憶的那天開始,從潘相用死亡相護眼前之人的那天開始,從他不得已硬生生的趕走魯亦筏的那天開始。他就期盼著這天的到來。
“咳。。咳。。朕,朕待你不薄,為何,這麼恨朕?”南元帝明知故問,不,應該說,他心中還是抱有一絲希望,若他什麼都不知道,該多好。
“陛下真的不知道嗎?”手指撫上漂亮臉龐“您是為了什麼如此的寵臣,信任臣?不就是因為這張臉,這張與我父親一樣的臉麼?”易普道怒吼,事到如今,這人居然還想裝傻,居然,,還無恥的說待自己不薄。
“呵呵。。朕就知道,你都知道,咳咳。。你都知道。。對,不起。。普道,我無意要害他。。易。。。易臻。。”掙扎的想要去拉易普道的手,頹然落下,只剩下那雙不名目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易普道,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看著這個一直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一切,似乎都結束了,可為何,自己的心裡,還是覺得空空落落的,少了些什麼。
德佑五十六年,帝崩,傳位於五皇子楚玉雪。
宣誠元年,楚玉雪登基,改年號宣誠。
南元帝將皇位傳給五皇子楚玉雪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可當時只有易普道跟最貼近的太監在身邊,易普道都拿出詔書並說皇上親口託付他的。
宣誠元年秋,邊疆傳來喜訊,司馬宣大破敵軍,即日便班師回朝。
院子裡,楓葉凋零,易普道坐在樹下安靜的閉目養神,邊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翹著二郎腿晃晃悠悠著。
易普道被封為相爺之後,已經很久沒去上朝了,一直請著病假。那人也不管他,他也樂得清閒。已經聽不見了,視力也便的模糊不清,得安排包子等人離開了,不然,總會被發現的。
落黎每隔幾天會來一封信,斷斷續續的記錄著小魚兒的成長狀況。
沒有易普道的同意,他是不會帶著小魚兒過來的。
天色漸晚,夕陽西下,人約黃昏後。命人將東西搬回了屋子,易普道獨自一人出去散步。
進過那片桃園時,桃花已經凋零,仍記得,自己鬧著要吃黃桃,那人卻也陪他胡鬧,他不知道他些個桃子他根本就吃不完,捨不得扔掉,便親手醃製了下去,埋在這片桃園裡,等來年,就可以吃了。
不知道自己還能否等到那時候。易普道苦笑,迷糊的向前走去。
夜晚的市集依舊是那樣的熱鬧,執起一個小巧的撥浪鼓兒,易普道恍惚出了神,那人搖著撥浪鼓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憨厚表情,彷彿只是昨天才發生過一般。
挑了個橙色的燈籠,提著行走,眼前似乎已經看不清什麼了。跌跌撞撞的走著,不時地回頭張望著“媳婦,快點,不然我就要將你扔著了。”
行人憐憫的看著這人,到底是傻了,後面哪裡有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