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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們嘖了一聲,“挺斯文的孩子,別跟著你家雲隊瞎混,其實他就一衣冠禽獸,當心他吃了你。”
容未離看了眼雲千月,心裡想我知道。
雲千月叫了聲,“說什麼呢,兔子還不吃窩邊草,當你家雲大爺是兔子麼?”
那兄弟怪笑了聲,“你雲爺我就不說了,兄弟先走了。”
容未離見那輛交警車尋了前面的一個空檔,飆車技加塞了過去,心裡有點默。
等越野車以時速十公里挪到目的地,容未離手上的時針已經轉成了向上的90度直角。
越野車開到城鄉結合部,拐進一處樹木森森的公園,停在一棟四層樓建築物的門口。
容未離跟著下了車,這處公園森林茂密,盛夏之際還有沁骨的冷意。公園之中散落著一大片建築,並不相鄰,一棟棟獨門獨院。
他面前的這棟四層樓的建築物有些年頭,是青石所築,門上掛著一個設計得很有情調的招牌,寫著藍夜兩個字。門口停著一排警車,拉著警方的標示帶,已經戒了嚴。
雲千月停了車,二人走了過去,便有穿了武警制服的人迎了上來。雲千月自皮夾中掏了一本證件過去。那人看了證件,敬了個禮,為二人引路。
紫檀木夾著厚重玻璃的高大拱門內,白天也開著金碧輝煌的水晶燈,地上是厚重的紅毯。
底樓是酒吧間,二樓是個大舞池,三樓以上便是是一間間隔開的房間。
死者在三樓,一共兩具屍體,都赤條條地死在了床上。
藍夜是一個很上檔次的會員制gay吧。
當中一位中年漢子,身上紋著青龍紋身。身邊一人長髮垂到腰際,是個年輕而美麗的男孩,男孩的臉失措地揚起,臉上寫滿了恐懼。
兩人的胸口都開了血洞,血流了半床,已經凝固了。透過那血洞,可以看見已經近半燒成焦炭的心臟。
那兩人的屍體旁還為人用血寫了3和4兩個數字。
容未離看清了中年漢子的臉,低呼了一聲。
雲千月一把推開他,“行了,要吐到一邊去。吐完,幫我拿個本子來記錄。”
這個中年漢子,容未離認得,本市地下老大,六爺。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六爺刀頭舔血,死於非命並不奇怪,只是死得這麼慘卻有點讓人噁心。
“你沒事吧”,一位漂亮的警花走了過來。“聽說B大隊都是一些怪胎,我還以為。。。你是第一次出外勤?”
容未離,“你是武警?”
警花笑道,“幸會,我是二大隊的謝小彤。這種奇怪的案子已經發生了第三起,刑警上週轉手過來,由我們配合B大隊。”
“容未離,幸會。”
“我給倒杯水。”
“謝謝”,容未離接了杯子,喝了一口便吐了出來,正噴在了警花身上。
他趴在窗邊吐得翻江倒海,好在早餐沒怎麼吃,只是吐了胃液,沒太過丟臉。
謝小彤笑了笑,“別緊張,閉眼休息一下就好。”
容未離脫下眼鏡,接過謝小彤遞過來的紙巾,虛弱地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
容未離在跟著他師傅坑蒙拐騙的生涯中,也不是沒見過死人。他曾經見過人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打得只剩一半,也見過肚腸都流成麻花一樣的。但都沒有像見到那兩具屍體時,如全身爬滿雞皮疙瘩的感覺。
還有剛才那杯水。。。。。。
那杯水被他順手放在窗臺上,杯中飄著黑色霧氣,如飄著幾根水草。
“這水。。。”
謝小彤奇怪地看他一眼,“這別墅裡用的都是採石的礦泉水,這水怎麼了?”
採石礦泉水,容未離知道。是本地自產的礦泉水,水源在遠郊,廣告做得很大,滴滴原生態。
容未離站穩了一些,戴上了眼鏡,那水又是澄清透明的一杯。
人要倒黴,連喝涼水也會塞牙。。。
他閉了閉眼,第一天上班就讓他見這麼刺激的畫面,都幻視了。
容未離磨蹭了一會,蒼白著臉,拿著個本子進來時,看見雲千月正拿了個儀表在測著什麼。
那儀表上刻著的不是數字,而是類似八卦的爻,儀表上的指標在瘋狂地轉著。
看見他,雲千月便招了手,“來,幫我拿著,這的磁場有點亂。。。”
他話未說完,就看見為容未離接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