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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帝尊……屬下無能……尚未找到僵命城城主落腳之地,只是知道他已經到了唐門!”那女子有些戰戰兢兢-
“繼續追查,盯緊沈緇雅,他定會去和那郗玉冢會合!”上官瀛邪斬釘截鐵的說,“立即傳下黯鈴金帖!追蹤郗玉冢下落!“
“是!帝尊!”那女子接過那顆鐫刻著“曜“字的黯紫色金鈴,看著上官瀛邪又如旋風般縱身離去,終於忍不住癱坐在地,渾身汗水淋漓,她顯然是在那強烈威壓下瀕臨崩潰了,出於女子本性,她開始猜度,那郗玉冢定是惹惱了帝尊,才會受黯鈴金帖的追蹤,那是怎樣一種恐怖的力量,不僅是她這一個隱魄,唐門所蜀的整個朱雀宮,以及眥臨的麒麟宮和白虎宮,都要動用一切人、財、物,在最短時間內達成金帖中的要求,偌大息魂,五分之三的勢力都被動用起來了…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大年初一,連一直連綿不斷的大雪,都終於息止,大清早,久違的豔陽懸於空中,似遙遠,又似咫尺,看似奪目,卻又有著冰冷的氣息…
郗玉冢站在欄邊,仰望晨曦,稍微有些恍惚…
昨夜折騰半晌,那人剛剛昏睡過去,饒是他,見到那一身被凌虐的毒蛇齒痕和狼狽紅痕,也心有不忍,可若然不狠心,他如何才能折斷這隻驕傲的鳳凰的羽翼,永遠囚於他的城中?
思及此,郗玉冢不禁露出一抹狠厲的表情,他已下定決心,這一次,務必征服這個男子,思及此,轉身回到室內,他需要調息一陣,御動那群蛇,稍有不慎,便遭反噬,一連三十餘個時辰,他也已經到了極限…
……
感覺到郗玉冢的氣息愈加淡漠,聶徵狐睜開眼,看那人果然在一旁盤膝入定,不禁露出一抹嘲諷的怒意…
試了試內息,只恢復了二、三成,不禁腹誹那該死的殭屍究竟用的是什麼毒,竟然連自己的黃魈愈術都消磨如此長的時間還未曾接觸,體內的蠱王不知被什麼剋制住,竟然也蟄伏不起,再看看這些蜷縮匍匐在自己身上的毒蛇,聶徵狐忽然有種想要將那人碎屍萬段的衝動…
努力抬起手,向後伸向自己後穴,他稍微能夠動彈,自然想要擺脫那最痛苦之事,暗暗咒罵,該死的混蛋,不知往自己後穴引了幾條毒蛇,讓他痛不欲生,脆弱的腸壁被那滑膩冰冷的蛇身不斷扭擺刺激,再肩上蛇牙不時的啃齧,讓他已經數度昏死過去,趁著這群爛草繩蟄伏之際,他自然先要肅清然後碎屍萬段!
整個人蜷縮起來,只是如此一個動作,便讓他有種精疲力竭之感,稍微側身,容下手臂探向身後,便喘息好一陣…
聶徵狐暗自咕噥了一堆髒話,少年時代浸淫市井學來的那些江湖髒字倒是一點也沒有打折的全部用在郗玉冢身上,喘息了好一陣,終於重新用力翻轉身體,整個人趴伏在床榻上,那胸口遊動的蛇受驚,紛紛亂竄起來,朝他的背脊滑去,順便一陣啃齧,惹得他又是冷冷抽息一陣,恨不得將那個混蛋剝皮抽骨、掘墳鞭屍…
又是一陣劇烈的喘息,待到整個人稍微緩過盡來,手伸向股間,單指試探著摩挲著自己早已腫脹的穴口,剛剛碰觸,便痛得抽息,那裡面不知糜爛成如何,鮮血混雜著蛇涎淌出,懾人心魄,聶徵狐深吸一口氣,狠心探入兩根手指,堪堪夾住一截滑膩的蛇尾,用力一拽,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一條銀蛇拼命扭擺著被扯了出來,聶徵狐忍不住低吼一聲,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的癱軟在床榻上,冷汗淋漓的看著自己手中那條銀蛇,銀白色的蛇身上鮮血淋漓,股間也是一泓液體淌出,該死,該死……
“小狐,你在做什麼?”郗玉冢不知何時竟然從入定當中醒來,英俊而邪惡的面容上,全部都是一種因為凌虐而升起的快慰和期待之意,宛如地獄魔剎…
“……”聶徵狐只是陰鷙的盯著他,若然之前對這個男子只是純粹的厭惡,這一刻,純然變成了無比的痛恨,他自出生以來,尚未曾受過如此折磨和委屈,這一刻,他暗暗發誓,若不親手將此人誅殺凌虐至死,他定不罷休…
“你若是不喜歡這樣,我來幫你啊!”郗玉冢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身,單手束縛住聶徵狐的雙手,將其抬過頭頂壓制,然後另一隻手探入他的股穴之中,整隻手掌全部沒入,撐得那周遭細嫩的皺褶全部展開,殷紅似血,然後攪拌一番,驀地拔出,連帶著三條銀蛇一起被拽了出來…
“……”聶徵狐硬生生的忍住這比剛才還要加了三倍的劇痛折磨,覺得自己身體當中某根弦一斷,眼前一黑,朦朧中,他只看到郗玉冢又拎出一條如同手臂般粗細的蛇,緩緩的,緩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