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自沒有那麼高深的內息,用唇語回覆道,一聽到是友非敵,他不禁鬆了一口氣。
“喂!廢話什麼!給我按按肩膀!”聶徵狐似醒非醒之間,不悅呢喃,對上官頤指氣使。
“……”上官竟也不惱怒,徑自身後,在他裸露在外的頸窩,緩緩摩挲著,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那淡蜜色的肌膚上,形成一圈曖昧的光暈。
“嗯……嗯……左邊……向下一點……嗯……”聶徵狐竟也絲毫不作態,呻吟之餘,彷彿早有迷離綺惑。
一旁的釋夜和樓冰褚似已熟睡,根本置若罔聞,抑或尋魔醫的做派原本就是如此肆虐,為難江湖。
厲寞嚴卻已然不敢多看,上一次多看的後果,他的左手差點被蠱蟲廢掉。
日出冉冉,天色大亮,一行人再度踏上行程,這日到達一座小鎮,喚作秦安鎮,未入鎮門,便遇到一群囂張而來的馬隊。
“讓開讓開!”馬隊為首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看打扮確是江湖中人,然後十數個年輕男女,護衛著一坐軟轎,堪堪停在聶徵狐一行身後。
“前面的人快點,不要擋道!”那莽漢果然驕橫慣了,一甩馬鞭,厲聲呵斥。
“喂!我渴了,酒!”聶徵狐根本沒有理睬,徑自對上官說。
原本這些服侍左右之事,都是釋夜來做,偏偏聶徵狐看上官不順眼,一來二往便強加於他,原本想要看到他崩潰惱怒的神情,可是上官似乎脾性出乎意料的好,而且恭順異常。
此刻但見上官從馬鞍旁邊的錦囊出拿出一皮囊酒,裡面是關外最烈的燒刀子,順勢拋給聶徵狐,對方欣然接到,拔開木塞便咕嘟咕嘟飲了起來,一泓清亮液體順延著他的唇側淌下,在絳紅色的衣衫上留下一道痕跡。
“聽到沒有!快點讓開!”那莽漢見聶徵狐如此輕蔑,竟揮鞭就要示威。
一陣裂空聲音,他的長鞭,竟然在半空中碎裂成兩截,釋夜輕收皓腕,如琢如磨。
“是誰!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暗香夫人無禮!”一個俏生生的婢女立即拔劍,厲聲呵斥。
“什麼暗香明臭的,竟然敢騷擾我喝酒?!”聶徵狐聲音不大,可是其中的不悅和殺氣,絲毫沒有減弱半分。
厲寞嚴策馬走了兩步,來到聶徵狐身邊,好心解圍,“不知是天山派郡夫人的車駕,晚輩震天堡厲寞嚴,心急趕路,驚擾夫人您了!”
那發話的婢女尚未反應,聶徵狐忽然冒出一句,“嶺南郡家的三代獨秀?”聶徵狐忽然發問。
那婢女傲聲回答,“知道還不快點讓開!我家夫人身體不適,我們沒有功夫和你們一般見識!”
聶徵狐忽然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容,“是嗎……”然後竟然策馬,讓開一條路來。
他身側的上官、身後的樓冰褚、釋夜無言一起讓開,厲寞嚴雖然驚詫異常,為免生周折,也一同讓開。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那婢女以為他們終究怕了天山派所代表的武林地位,說著虛無的場面話離開。
轉眼一陣煙塵,將他們的身影漸漸模糊。
聶徵狐冷冷嗤笑一聲,“身體不適……嗎?恐怕是奄奄一息了吧……”
上官深深看他一眼,一言未達。
“看什麼看!我們走!我肚子餓了!”聶徵狐氣勢洶洶。
厲寞嚴苦笑加稍微安慰一些,這才是這幾日他看慣了的尋魔醫。
尋了一處杏黃旗酒肆,厲寞嚴招呼飯菜去了,聶徵狐輕描淡寫朝周遭打量,卻被不遠處一桌吸引過去。
那是兩個年輕男子在飲酒,看裝束都是江湖中人,其中一個稍顯清秀的男子,有些憂鬱的說,“阿戟,我收到了師兄的傳信……”眉間似有為難,欲言又止。
被稱作阿戟的男子未加詢問,只是徑自說了另外一件事情,“今日我在鎮裡見了天山派的車駕,匆匆趕路,你可知那車上是誰?所謂何事?”
這下不僅清秀男子,連聶徵狐的興趣都被勾引起來。
那阿戟似乎以為他們這樣聲音足夠低,也不設防旁人偷聽,“我認出其中有一個正是暗香夫人最為寵愛的侍女灩霞,那車中定是暗香夫人郡香凝。”
“啊!之前聽說她秘密前往望蓮峰小住,師兄昨夜卻突然傳書說她忽然病倒,然後就匆匆離開……不好!難道是派中有什麼變故!我們馬上就走!”
“紫襄,你冷靜一點,這裡距望蓮谷不遠,我們這就走!”那被稱作阿戟的男子安撫著他。
那紫襄慌亂點頭,兩人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