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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們不認為這只是一件結局很不幸的普通盜竊案,也不相信此案與任何有關沃爾特的業務絕無聯絡。因此,我們要求諸位在處理你們代表沃爾特接手的所有事務時,要警惕任何異常跡象。有任何懷疑請立即向我或桑迪彙報。”
很多人把頭轉向了桑迪,他正在那裡習慣地看著天花板。他面前的菸灰缸裡放著三隻菸蒂,旁邊的杯子裡是一些沒喝完的紅瑪麗混合酒。
羅恩。戴,那位國際法部的律師說話了。他那梳理得一絲不亂的頭髮緊貼著一張貓頭鷹似的臉龐,臉被那副纖細的橢圓形眼鏡遮住了一些。“這難道不是一件恐怖事件嗎?我一直在忙於替沙利文的科威特分公司合併一系列的中東合資企業,那些人總是按他們那一套行事,我可以這麼講。我能不為自己的個人安全擔心嗎?我今天晚上就要飛利雅得了。”
洛德轉過頭,目光落到戴身上。有時候他真弄不懂為什麼他的很多合夥人不是十足的白痴就是目光短淺。戴是個僱傭合夥人,在洛德看來,戴的唯一強項是會說七種語言而且很會拍沙烏地阿拉伯人的馬屁。
“我倒不擔心那個,羅恩。如果這是個國際陰謀活動,你這種小人物還不夠格。而且,如果他們盯準了你,那你將必死無疑,而且事先什麼也察覺不到。”
戴手足無措地撥弄著他的領結,因為整個桌旁一圈人那無聲的嘲笑使他有些坐立不安。
“多謝你的開導,桑迪。”
“不必客氣,戴。”
柯克森清了一下嗓子。“其餘的人要確保盡一切可能協助偵破這一令人髮指的兇案。現在甚至傳聞總統本人將派一支特別調查隊伍來調查此事。大家知道的,沃爾特·沙利文曾在幾任政府的很多部門供過職,而且他還是現任總統的密友之一。我想我們可以料到那些罪犯將會很快落網的。”柯克森坐了下來。
洛德環顧了整個會議桌一週,他揚了揚眉毛,掐滅了最後一根菸。散會了。
塞思·弗蘭克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他的辦公室是個6×6英尺見方的鴿子籠,而在這幢狹小的總部大鏤裡,這算是司法行政長官所能享有的唯一寬敞的空間了。驗屍官的報告就放在他的桌上。這會兒才早晨7點30,可弗蘭克已經坐在那兒將那份驗屍報告逐字逐句看了三遍。
他也參加了驗屍的過程。這只是警探必須要做的一些事情,原因很多。儘管可以毫不誇張他講他已參加過無數次的驗屍,但每次當他看見那像動物遺骸似的屍體在每個大學生物系學生手中撥弄來撥弄去時,他從來也沒有感到適應一些。雖然他對那情形已不再感到噁心,但事後他總是要漫無目的地開上兩三個小時的車出去兜兜風,然後才能回去定下心神來工作。
那份驗屍報告很厚,列印得非常清楚。克里斯婷·沙利文至少已經死亡72小時了,可能還不止。屍體表面的腫脹和發酵、內部器官裡細菌的滋生和開始腐爛,這些現象都證實了所估計的死亡時間範圍是相當準確的。不過,當時房間裡也相當熱,加速了屍體的腐爛。這個事實反過來又使死亡時間的確定難度加大了。但驗屍官已經一口咬定,死亡時間肯定不少於三天。弗蘭克還有其他有關資料可以確信克里斯婷·沙利文是死於週一的晚上,這與他們推斷的三四天的範圍也基本吻合。
弗蘭克覺得犯難了。至少已死亡三天的推斷意味著他要偵破的這個案子的線索已經很隱淡了。知情人在三四天後早就可以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更麻煩的是克里斯婷已經遇害有一段時間了,可自打他接手此案以後,調查至今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他想不起來還有哪樁案子像這樣不留任何蛛絲馬跡的。
據他們目前的推斷,除了死者和兇手外,在沙利文別墅發生的這樁兇案沒有什麼目擊者。報紙以及各大銀行和購物中心已釋出了通告,但沒有任何人前來提供線索。
他們已經向沙利文別墅附近方圓三英里之內的所有房主進行了調查。他們全都表示出震驚、憤慨和恐懼。弗蘭克從那些人眉毛的抽動、肩膀的聳起以及緊張得直搓的雙手可以看出他們內心的畏懼情緒。在這樣一個小縣,安全對他們來說甚至比什麼都顯得更讓人緊張些。然而,所有的那些情緒裡並沒有任何有用的資訊。那些鄰居家的人也挨個受到了警方徹底的盤問。但也是一無所獲。他們也打了幾次電話詢問沙利文的家僕,他們已陪同沙利文去了巴貝多,也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訊息反饋回來。此外,他們全都有不在犯罪現場的鐵證。難以克服的困難還遠不止這些。弗蘭克將這些拋在了腦後。
他們對克里斯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