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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你今晚在總統那兒玩得愉快,代向鮑德溫小姐致意。”
阿爾維斯走了出去。
傑克看著眼前的那一大堆卷宗,揉了揉太陽穴。他不知道那個小狗孃養的是什麼時候真的得知畢曉普公司的事又翻了出來的。某種直覺告訴他不是今天早上的事。
傑克看了看時間。他按鈴叫來秘書,弄清了今天下午這段時間自己有什麼安排。然後,他拿起八磅重的檔案,直奔九號會議室。那是公司最小而且最僻靜的地方,他可以躲在那兒幹活兒。他可以先緊張地千六個小時,然後去赴晚宴,接著再回來幹個通宵,在這兒洗個蒸汽浴,刮刮臉,爭取在明天3點、最遲4點之前把那些意見寫好,放在阿爾維斯的桌子上面。那個小混蛋。
看了六份協議之後,傑克吃完了最後一片土豆片,喝光了可樂。他拿起上衣,衝下10段樓梯到了樓下的大廳。
計程車停在了他的公寓門口,他沮喪地站在那裡。
那輛“美洲豹”已經停在了他的樓前。看見那塊寫有“成功”字樣的裝飾性汽車牌照,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已等在那裡了。她一定對他很生氣。她從不屈尊到他這地方來,除非她對他的某件事很不滿並且要讓他知道。
他看看錶。他有點遲了,不過還不算太晚。他開啟前門,摸摸下巴,也許可以不用刮臉了。她坐在沙發上面,第一次在上面鋪了塊被單。他不得不承認,她看上去美極了,一個真正的名門千金,不管這在今天意味著什麼。她站起身來看著他,沒有一絲笑容。
“你來晚了。”
“你知道我不是自己說了算的。”
“那不是藉口,我也上班。”
“是啊,可區別在於你的老闆是自家人,他會被他女兒那漂亮的小手指牽得團團轉的。”
“媽媽和爸爸先去了。那輛豪華轎車20分鐘後到這兒來。”
“來得及。”傑克脫掉衣服,衝進浴室。他把浴簾拉開。“詹,把我那件雙排扣的藍西裝拿給我好嗎?”
她走進洗手間,看看四周,一臉毫不掩飾的厭惡。“請柬上寫明是系黑領帶。”
“黑領帶可有可無。”他擦掉眼睛上面的肥皂,糾正了她的話。
“傑克,別這樣。看在上帝份上,那是去白宮,去見總統。”
“他們給了你選擇,打黑領帶或不打。我有權不打黑領帶。而且,我沒有赴宴禮服。”他對她咧嘴一笑,然後拉上了浴簾。
“你應該買一套。”
“我忘了。行了,詹,看在上帝的分兒上。沒人會注意我,沒人在乎我穿些什麼的。”
“謝謝,太感謝你了,傑克·格雷厄姆,我求你做的是件小事情。”
“你知道那些棒棒糖多少錢一根嗎?”
肥皂液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想到了巴里·阿爾維斯,想到不得不幹通宵,想到還得先向詹妮弗、然後是向她父親解釋遲到的原因,他的聲音有點氣沖沖的。“我要穿幾次他媽的那玩藝兒?一年一次或兩次嗎?”
“我們結婚以後將會參加很多必須打黑領帶的宴會,那是必備的,是一項有益的投資。”
“我情願把自己的退休金用在棒球卡上面。”他又一次把頭伸出來想表明他是在開玩笑,但她不在那兒。
他用一條浴巾擦擦頭髮,然後裹住腰部以下的地方,走進了他那間小小的臥室,在那兒他發現門上掛著一套嶄新的赴宴禮服。詹妮弗出現了,笑吟吟的。
“鮑德溫公司的小意思。這是一套阿爾馬尼禮服,它會讓你看上去很棒的。”
“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的?”
“你是標準的42號尺寸,你可以當個模特了。詹妮弗·鮑德溫的私人男模特。”她用兩隻灑過香水的胳膊摟住他的雙肩,緊緊擁抱他。他能感覺到她那豐滿的乳房緊貼著自己的後背,心裡暗自叫苦,沒有時間來充分利用這種時刻了。就一次,沒有那些壁畫,沒有那些小天使和古代馬車,或許感覺大不一樣。
他心癢癢地看著那張亂糟糟的小床。他不得不幹通宵。去他媽的巴里·阿爾維斯和那令人乏味的雷蒙德·畢曉普。
為什麼每次他見到詹妮弗·鮑德溫時總希望他們之間的事情會有所改變?改變意味著更好些。那就是說她會改變,或者他,或者他們倆都折衷地改變一下?她是那麼美麗,擁有她所要的世上的一切。天哪,他到底怎麼了?
那輛豪華轎車輕鬆地穿過交通高峰期過後人煙稀少的大街這是華盛頓特區的商業區一個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