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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我這裡什麼樣的人都有,不會再有什麼事能讓我感到驚訝了。”
弗蘭克轉身要走,然後又轉過身來,說道;“噢,順便提一句,我想要過去兩年間貴公司在米德爾頓清潔過的所有住家和企業的記錄。”
帕特森從椅子上怒聲而起:“你他媽的究竟想幹什麼?”
“你有這些記錄?”
“不錯,我有。”
“很好,準備好了就告訴我,弄一份全面一點的。”
傑羅姆·佩蒂斯是一位40多歲的瘦高個黑人,嘴裡總是叼著一根菸。弗蘭克以羨慕的眼光看著這個人用熟練的手將沉重的清潔裝置裝載得井然有序,他身上的藍色工作服表明他是清潔公司一位資深的技術人員。他沒有看弗蘭克,眼睛一直盯著他的活兒。巨大的車庫中,他們周圍的白色運貨車同樣在裝載裝置。幾個人瞪了弗蘭克一眼,但很快又繼續幹活了。
“帕特森先生說你要問幾個問題?”
弗蘭克坐在了汽車前面的保險桿上。“就幾個問題。今年8月30日你在米德爾頓縣沃爾特·沙利文家做過一些活。”
佩蒂斯眉毛緊蹙。“8月份?上帝,我一天替四戶人家幹活,我不記得了,因為這些並不那麼值得我記住。”
“這一家佔了你一整天時間。米德爾頓的一間很大的房子,羅傑斯和布迪辛斯基和你在一起幹的。”
佩蒂斯笑道:“不錯,那是我所見過的他媽的最大的房子。我見過一些很糟糕的地方,警官。”
弗蘭克也笑了。“我看到時也是這麼想的。”
佩蒂斯直起身來,重新點著了香菸。“那些傢俱真他媽麻煩。我們必須搬動每一件該死的傢俱,有些重得要死,重得好像它們不想再動似的。”
“所以你們一整天都在那兒?”弗蘭克不想這樣把問題提出來。
佩蒂斯渾身僵住了,抽了一口駱駝牌香菸,斜身靠在汽車的門上。“那麼,警察怎麼對如何清潔地毯感興趣呢?”
“有個女人在這間屋子被人謀殺了,很明顯,她曾與幾個竊賊搏鬥過。難道你沒有看報紙?”
“我只看體育版。你是想我是不是那些傢伙中的一個?”
“現在沒有,我只是在收集資料。最近接近那幢房子的人都令我感興趣。下次我可能要和郵差談一談。”
“你做警察真是可笑。你以為我殺了她?”
“如果是你殺了她,你這個聰明人是不會呆在這裡等著我來按響你的門鈴的。你能告訴我那兩個和你在一起的人的情況嗎?”
佩蒂斯抽完煙,看著弗蘭克,一句話不說。弗蘭克開始合上筆記本。
“你需要請個律師嗎,傑羅姆?”
“我需要嗎?”
“就我來說,你不需要,但這不是我的要求。如果你擔心的話,我不打算拿出米蘭達卡片作記錄。”
佩蒂斯最後看了看水泥地板,將香菸摁滅,回頭看了看弗蘭克。“聽著,警官,我跟隨帕特森先生很長時間了,每天都要上班,幹我的活兒,拿我的薪金,然後回家。”
“這聽起來似乎你沒有什麼要擔心的。”
“不錯。聽著,不久前我是犯了些小事,恐怕有段時間了。你可以用電腦在五秒鐘內就能查到。我不想坐在這裡跟你胡扯,行嗎?”
“當然。”
“我有四個孩子,卻沒有妻子。我沒有闖入那間屋子,沒有對那女人做任何事。”
“我相信你,傑羅姆。我對羅傑斯和布迪辛斯基更感興趣。”
佩蒂斯看了探長几秒鐘。“我們走走吧。”
兩人離開車庫,來到一輛老式的別克汽車旁。此車大如船隻,上面生滿了鏽,而金屬的模樣已全然不見了。佩蒂斯鑽進汽車,弗蘭克跟著也進去了。
“車庫裡有順風耳,你知道嗎?”
弗蘭克點點頭。
“布賴恩·羅傑斯,我們叫他‘快刀手’,因為他是個好工人,做事很快。”
“他長得什麼樣子?”
“白人,約摸50歲,可能要大一點,個子不太高,五英尺八,可能正好50歲,非常健談,幹活很賣力。”
“那麼布迪辛斯基呢?”
“你是說‘老夥計’。這裡的每個人都有一個綽號,我叫‘瘦鬼湯’,這是因為我長得像骷髏而得名的,你知道。”弗蘭克笑了笑。“他也是個白人,個子稍高一點,或許比‘快刀手’年齡稍大一些。他不與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