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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傑克吞了一口咖啡,看著自己那片蘋果餡餅。“聽著,探長……”
“就叫我塞思吧。”
“好的,塞思,我現在好像是在走鋼絲,你該明白的。我知道你的來意而且也很感激你告訴我這些情況,可是……”
“可是到底能不能信任我你還沒有十足的把握。還有,你無論如何也不願你的談話對當事人造成不利,是嗎?”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那好吧。”
他倆各自付了賬,走了出去。開車回去的路上,雪又下了起來,而且來勢迅猛,汽車上的雨刷來回刷個不停還趕不上降雪的速度。
傑克注視著弗蘭克,弗蘭克則凝視著前方,他陷入了沉思,或許只是等待傑克先開口說話。
“好吧。還是讓我來冒這個險吧,反正我即使損失也不會多到哪兒去的,對吧?!”
弗蘭克依然凝視著前方。“這一點我可看不出來。”
“我們暫時就假定盧瑟當時就在那幢別墅,並看到那個女人被殺的過程。”
弗蘭克注視著傑克。探長的臉上現出了幾分欣慰。
“好的。”
“要想弄清楚盧瑟碰上這類事件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你就必須瞭解他的為人,瞭解他的思維方式。他差不多是我所見到的人當中最有自制力的一個。我知道他的犯罪記錄給人以正好相反的印象。但他是個非常值得信任、非常可靠的人。如果我有小孩,又需要人來照顧,我肯定會託付給盧瑟,因為我知道,有盧瑟看管和照顧,孩子絕對不會出問題的。他令人難以置信地能幹。盧瑟洞察一切。他有著超乎尋常的自控力。”
“是洞察一切,只不過看不出親生女兒會把他引入陷阱。”
“是啊,只是這一點例外。他是根本料想不到這一點的,再讓他活上100萬年他也料想不到的。”
“我瞭解你談論的這類人,傑克。在我逮捕的嫌疑犯當中,有些人除了私拿旁人財產的小毛病之外,卻屬於我所見到過的最值得尊敬的人。”
“如果盧瑟確實看到那個女人被殺,我可以肯定他早已設法把那個傢伙交給警察了。對此他不可能不予理會的,不可能的!”傑克冷峻地凝視著窗外。
“除非?”
傑克注視著他。“除非有非常充分的理由,比如說他或許認識那個人或者聽說過那個人。”
“你是說那個人很特殊,人們很難相信此人會做這樣的事,所以盧瑟想幹嘛還要費這個神呢?”
“原因還不僅如此,塞思。”傑克轉了個彎,把車停在基督教青年會旁邊。“此案發生之前我還從來沒有看見盧瑟受過驚嚇。他現在受到了驚嚇,實際上他很恐懼。他要犧牲自我而要代人受過。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是說他離開美國肯定自有其中的原因。”
“後來他又回來了。”
“是啊,這個我到現在還琢磨不透。順便問一下,你有他回來的日期嗎?”
弗蘭克嘣的一聲開啟記事簿,把日期告訴了傑克。
“在克里斯停·沙利文被殺之後到盧瑟不得不回來之前,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他媽的什麼事呢?”
弗蘭克搖了搖頭。“什麼事都有可能。”
“不,只有一件事情。我們一旦查清這件事,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弗蘭克收起記事簿,他心不在焉地用手在儀表板上來回揉擦著。
傑克把車停下,仰靠在座位上。
“他不只是由於自身原因而受驚,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是因為凱特的緣故而受驚的。”
弗蘭克疑惑不解。“你是說有人在威脅凱特?”
傑克搖了搖頭。“不,要是那樣的話她會告訴我的。我認為有人把這個意思傳遞給了盧瑟。要麼盧瑟守口如瓶,要麼凱特遭殃。”
“你認為還是那幫企圖幹掉盧瑟的人嗎?”
“或許是吧,但我不知道。”
弗蘭克雙手抱成了一個拳頭。他看著窗外,深深地吸了口氣,又看著傑克。“聽著,你得讓盧瑟開口說話。他如果能把殺害克里斯婷·沙利文的兇手交給我們,我可以建議判他緩刑和監外勞教,以獎勵他與我們的合作,他根本不用坐牢。媽的,如果我們能抓住兇手,沙利文說不準就讓他把偷來的東西自個兒留著呢。”
“這是你的建議嗎?”
“這麼說吧,我要迫使戈列利克接受它。行了吧?”弗蘭克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