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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道不明的影響力,我肯定對此沒有免疫力。”
“那麼,她為什麼企圖殺你呢?”
“正如我剛說過的,她嫌我不行,想搞得粗暴一些。她當時喝醉了,不能自控。事情是很不幸,可還是發生了。”
格洛麗亞的目光順著他的身體落在了窗外。克里斯婷·沙利文的遭遇可不僅僅是偶然發生的。那天夜裡的那些影像又湧入她的腦海,她搖了搖頭。
總統走到她的身後,抓住她的雙肩,將她轉過身,面對著他。
“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這都是一場糟糕的經歷,格洛麗亞。我自然不想讓克里斯婷去死。這是我最不願意的事。我去那裡原本是為了跟一個絕色女人過上一個溫馨、浪漫的夜晚。我的天,我可不是個魔鬼。”他的臉上掠過一絲微笑,笑得讓你自然而然就相信了他。
“這個我知道,艾倫。只不過,那麼多女人,那麼多次數,糟糕的事就難免了。”
總統聳了聳肩。“嗯,正如我以前就跟你說過的,處在這個職位又從事職業範圍以外的那些活動,我不是有史以來第一人,也不會是最後一人。”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格洛麗亞,你要比大多數人更能瞭解我這個職位的要求有多高。這個世界上再沒有哪項工作比我的難對付了。”
“我知道你的壓力很大。這個我明白,艾倫。”
“是啊,這個工作的要求遠遠超出凡人的能力。有時你得把自己從虎鉗中掙脫出來,釋放一些壓力才能面臨現實。我如何化解壓力就顯得非常重要,因為它能決定我工作的好壞。我是在為那些把神聖的選票投給我、把信任寄託於我的全體國民而工作的,這點你不能忘了。”
他轉過身,回到辦公桌旁。“此外,跟美女作伴是一種相對無害的排解壓力的方式。”
格洛麗亞惱怒地盯著他的後背。他好像指望她和以她為代表的所有人都被這番雄辯、被這個狗屁一樣的愛國演講所打動。
“可對克里斯婷·沙利文來說就肯定不是無害了,”她脫口而出。
里士滿轉身面對著她。他臉上沒有了笑容。“我真的不想再談論這個了,格洛麗亞。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該考慮將來了。明白嗎?”
她畢恭畢敬地低下頭來,然後邁步跨出房門。
總統又拿起電話。他要把警察設計布控的所有必要細節都告訴他的好友沃爾特·沙利文。電話接通了,總統心中暗喜,行動在即,他們也已差不多全部到位。他儘可以依靠伯頓,相信伯頓會正確行事,為了他們每個人而正確行事。
盧瑟看了看手錶,才1點鐘。他衝了個澡,刷了牙,接著修了修剛剛長出來的鬍鬚。他在頭髮上下了好半天功夫,直到滿意才作罷。他的氣色今天看上去好多了,凱特的電話產生了奇蹟。當時,他把聽筒放在耳朵上,一遍又一遍地放那個留言電話。他只是要聽聽那個聲音,聽聽那些他壓根兒就沒指望再能聽到的話。他冒險去了市中心的一家男性用品商店,買了一條嶄新的寬鬆長褲,一件運動上裝,還有一雙漆革皮鞋。他還考慮到要買一條新領帶,可後來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他試著穿上那件新上衣。感覺不錯。褲子顯然有些太寬鬆了。他瘦了,得多吃些才是。要不要給女兒提早買上一份晚餐呢?就不知道她願意不願意。這個他還得想想,他不想勉強她。
傑克!一定是傑克!是他把他倆見面的事告訴了她。是他告訴了她她的父親現在遇到了麻煩。前因後果就是這樣。肯定是這樣。他真愚蠢,居然沒能立刻反應過來。可現在這又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她在乎我?他感到脖子上陡然哆嗦了一下,就這樣自上而下,最後他的雙膝也哆嗦了一下。在這麼多年之後的今天?他低聲詛咒著命運在時間上作出的這樣一種安排。狗日的,幹嘛要拖到今天?!可他決心已定,無法更改,就連他心愛的小女兒也不能讓他撤消這個決定。正義要伸張,罪惡得嚴懲。
盧瑟確信總統對他和辦公廳主任間的來往通訊一無所知。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把盧瑟手中的證據悄悄地買下來,然後確保再沒人能夠看到這個物證;把他收買下來,希望他就此永遠消失,世人就再也無法知曉此事了。他已核實匯款到達了指定賬戶。那筆匯款的遭遇會成為他們的第一個驚奇。
然而,還有第二個驚奇,會使他們全然忘掉第一個驚奇。最精彩的是里士滿很可能永遠看不到第二個驚奇。他十分懷疑總統到時會下獄服刑。但是,如果這還不符合彈劾的標準,他就不知道什麼才夠彈劾的標準了,它使得水門事件簡直就像小學三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