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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虧你沒有遠嫁,倘若嫁去蒙古,還不知你要鬧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妍華無奈地輕瞪了笑笑幾眼,將秋雁的身份道了出來,“……他二人本就關係不一般,如今不過是說了幾句話,你何故要氣成這樣?你如今懷著身子,額駙不碰你自是怕傷著你肚裡的孩子,你卻不知他的體恤之心如此大動肝火,讓他下不來臺,又氣著了自己,這是何苦?”
“他早點與我說便是,瞞著我又要我大度體諒,這是什麼道理。”笑笑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低頭瞪著自己手裡的帕子直髮愣。
其實她自己也知道,就算張若靄將事情都道與她聽,她也容不下秋雁的存在,該打照打,指不定還打地更加厲害呢。她也不知自己的妒心何時變得這般厲害,但一想到與她耳鬢廝磨的人最先卻是跟別個人親熱過了,心裡的氣便不打一處來。
“這是宮裡頭自古就有的規矩,倘若額駙不能人事,也可提前有個覺察。他許是當你知道這些事情,才會覺著你氣得莫名其妙。你……噯,當初惠兒便是與她的額駙生了罅隙,才會越行越遠,然後竟是……你若是再如此,便是叫我此生不得安寧啊……”
笑笑眼看妍華泛起淚意,忙柔下聲音哄她:“額娘你別難受了,孩兒……孩兒過兩日便回去與晴嵐和好,額娘不擔心了,啊。我才不會一直與他鬧著彆扭呢,他若是不理我,我就是死纏爛打也要將他抓……也要與他說清楚,額娘不難受了啊。”
妍華見狀,立馬收了眼淚,笑著牽住了她的手:“這就好,這就好啊。也不用再過兩日了,你今兒便回去與他說明白去。至於那秋雁……你若是看不得她,便與宗人府說一聲,給她一筆銀子將她打發出去就是。不過你聽額娘一聲勸,那秋雁是個伶俐人兒,你好生放在身邊,日後指不定還有用處。”
笑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額娘,我肚裡的孩兒餓了。孩兒還不容易回宮住幾日,額娘還要趕孩兒回去,這是什麼道理?”
她回去才又同張若靄吵了一架,她心裡的彆扭還未消呢,不想這麼快回去,不然又要吵架。
妍華笑了笑,讓靈犀親自去準備吃食:“也罷,你這兩日便住在我景仁宮裡頭好生反省反省,你這脾氣啊,是要改改了,再如此下去,哪個人能受得了你?”
笑笑張了張嘴巴,終是什麼也沒說。張若靄的娘曾經和顏悅色地與她談過話,意思就是說女子不該太過專橫,男子都愛水做的女人兒,身為妻子若是總是讓自己的夫君下不來臺,這樣的感情約莫也維持不久。
笑笑又想起烏札庫氏與弘晝來,她去三所找烏札庫氏玩兒,十有八九都會碰到弘晝被烏札庫氏製得服服帖帖,連大聲衝她說話都捨不得。烏札庫氏便不止一次地跟她說過,她自己在人前是給足了弘晝面子的,有人在的時候,弘晝對她說一,她絕不言二。
笑笑沒有烏札庫氏聰明,張若靄的性子也不像弘晝,但笑笑覺著她脾氣上來的時候確實不管不顧,張若靄會生她氣也是情有可原的。
笑笑在發愣的時候,芍藥提了一籃子風乾的桃花瓣進來,妍華笑著拿了幾個香囊過來,每個裡頭都塞滿了桃花瓣。
“額娘做這麼些香囊,是要送給皇阿瑪?怎得不放些別的香料。”
“你皇阿瑪就喜歡聞這桃花香氣,他說一聞到這香氣,就覺著我就陪在他身邊哩。”妍華笑了笑,低頭繼續裝。
笑笑撇了下嘴:“真是越發離不得額娘了。額娘也真夠操心的,這種事情讓她們去做就是,何必自己個兒動手。”
“自己做的,心意更足。”
笑笑聞言,心中一動,扭捏半晌,才輕聲道:“額娘……也留點兒花瓣給我吧,我……我也想親自繡個香囊。”
她女紅學得不好,還當真是樣樣拿不出手。妍華聞言,立馬知道了她的用意,無聲地笑了笑後,立馬讓芍藥拿了針線過來:“你呀,當初什麼也不肯好好學,樣樣只學個皮毛,如今後悔了吧。”
妍華親自教了她針法,又親自給她畫好了花樣,而後便拿著那幾個桃花香囊去了養心殿。
彼時,胤禛正撐著腦袋在打瞌睡。妍華衝蘇培盛做了個噓聲的動作,便躡手躡腳地悄悄走了過去。
龍案上沒有攤著摺子,而是展著一張白紙,紙上寫了幾個字。
妍華見胤禛手裡還握著毛筆,便悄悄地想將筆拿下來,不經意間瞥到那白紙上的字兒,卻見是胤禛在給她寫信。
“嬋嬋,每每夜裡驚醒,見你酣然守在旁邊,我心中深感欣慰……”後面還未寫完,妍華也不知道他寫這